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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少!”

朱安瀾的舉動,自然惹來大明邊軍的一陣驚呼。

不過當他們發現這位自己要保護的物件,居然真能攔住沙定洲大半的攻勢,立刻沸騰了,一個個發了瘋般輸出,哪怕拉弓弦的手指被崩得血肉模糊、甚至露出森森白骨,都不肯放鬆分毫。

沒有後顧之憂地射一位宗師啊,特麼手傷了可以養得好,但這麼帶勁的機會,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事實證明,大明的軍士不但不傻,還都油滑得很,趁著朱安瀾正面接住沙定洲的攻勢,他們手中弓矢頓時箭如雨下!

不光朱安瀾提醒的雙眼受到了重點照顧,沙定洲的後門穀道、下陰、咽喉等脆弱但並不那麼光明磊落的要害,也都成了眾人攢射的重災區。

連朱安瀾冷不丁都被流矢崩到了幾次,氣得他破口大罵:“喂,你們射箭的看著點好嗎,把本少一起射死了不算功勞的啊!”

“抱歉抱歉。”

“呀,失手了,十四少多多包涵!”

“下次注意!”

一群人口中道著歉,但射向沙定洲的箭雨卻沒有絲毫削減,反而加倍起勁了!

任務、軍功、同袍的血仇,三大要素疊加在一起,像興奮劑一樣刺激著囤營軍戶們,把他們的眼珠子都燒得通紅!

“爾等豬狗,安敢欺我!”

沙定洲被一群他看不起的軍戶當靶子射,不禁怒吼連連。

不會受傷,但氣人啊!

而且雖然他渾身橫練,刀槍不入,但這些軍戶們射擊的位置實在是太陰損了,有些部位本能地要躲一下,這就大大影響了他攻擊朱安瀾的效率。

原本一棒子下去朱安瀾要掛彩的,現在要兩三下才能達成同樣的效果了!

“你們很好!”

憤怒到了極點,沙定洲竟突然冷靜了下來,森然道,“不就是想拖時間嗎?老子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不能在我擊倒這小子以前,把奢勒那個叛徒盼來!”

朱安瀾等人面沉如水,也沒精力跟他打嘴炮了。

沙定洲說的,也正是他們最擔心的事。

他們遭到刺殺的地點,離苴慕堡足足六十餘里,就算大明驛站的馬匹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駒,沒有半個時辰也休想跑回苴慕堡。

奢勒接到訊息以後,就算什麼都不管不顧,趕過來支援,來的路上也要時間吧?

一來一回,沒有個把時辰,他們休想等來支援。

以沙定洲現在的狀態,他們還真未必能撐到那個時候!

“要死鳥朝天,管他那麼多,拼了!”

高達九點的意志,讓朱安瀾在任何逆境之中,都不會生出半分沮喪放棄之心,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他反而以更加高昂的姿態,迎上了沙定洲的白骨大棒!

砰砰砰!

砰砰砰!

朱安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接了沙定洲多少棒。

打到後來,他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完全憑著一股意志在堅守。

他感覺自己就像石臼裡的糯米,快被那根同樣已經裂紋密佈的白骨大棒,活活舂成一塊人形餈粑了。

終於,當他再一次抵達極限,一直被他緊握在掌心的碧血玉,彷彿感受到他不屈的意志,突然融化,徹底融入他的身體裡!

“嗯?”

手掌突然一空,讓朱安瀾短暫恢復了清醒,但還不等他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一股更強烈的昏沉感就襲來。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一位形貌高古、氣質莊嚴的中年文士從容走向刑場的畫面。

雖然周圍是林立的刀斧,身上也穿著囚衣,但這位文士卻安之若素,看錶情不像是赴死,更像是赴一場愉快的宴會!

“於少保?”朱安瀾僅存的清明,立刻讓他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於少保上了刑場之後,毫無懼色地索要紙筆,揮毫疾書,寫下了自己的絕命詩。

在他放下筆的那一刻,他突然仰天長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古之大儒的真諦,就是以文氣動天地,方為真神通,不是現在的神通可比啊!”

話音未落,他周圍漸漸浮現出異象。

冥冥中,似有無量浩然正氣匯聚而來。

但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洪亮的“斬”,劊子手高舉的鬼頭大刀刀光一閃,已經一刀斬下!

嘩啦!

一蓬鮮血潑灑在剛剛寫成的絕命詩上,把墨跡都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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