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失蹤,到底是不是溫母做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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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他。
無意招惹女大學生,還是這麼青澀的一株小草,可無形中還是犯了錯,尤其是時嬋那句縈繞在耳邊的原話。
她說要把你讓給我,可是我不敢怎麼辦?我真的配不上你……
這句話,時嬋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江世景描述不清自己的感受,他長這麼大,除了愛過霍姝,就沒對別人產生過感情。
最初,照顧時嬋,那也只是因為她是溫語汀和林惜棠的朋友。
他拿著手機,走遠一點,給霍姝打電話,試圖求證一些什麼,可對方沒有接。
姝姝,別讓我知道是你乾的。
他真的會恨她。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江世景也不例外,霍姝連日以來的各種操作,已經將他弄得精疲力盡了。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放手了,可只要一想到從此和她分道揚鑣,陌路不識,心口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發顫。
溫月被霍姝送回家的時候,還是不甘心,她恨恨地盯著她,像是要用眼神把她殺了一樣。
霍姝吃的鹽比她吃的飯還要多,知曉她的心理活動卻也只是渾然不在意地點起一根菸,她吸了一口才回看向她道:“只有你這種小姑娘才會破防,我不會,送你回來只是想告訴你……”
說著,她忽然傾身靠向她,徐徐吐出最後幾個字眼,“霍家捏你像捏只螞蟻一樣,你安分守己,自然給你尊重,要是非要對著幹……”
女士香菸,霍姝鍾愛清淺的那一款,過濾嘴部分是青山綠,夾在她的指尖,襯得她的手指愈發白皙好看,而那燃著星火的頭部卻被她緩緩抬起對準面前女孩的臉。
靠近,再靠近,如願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那一抹驚恐,霍姝笑了,她拿過車上的菸灰缸,將煙按滅,而後上車,揚長而去。
溫月不想承認,剛剛腿都軟了,她死死地看著那個遠去的車影,拳頭握緊,“仗勢欺人!我呸!”
終有一天,她一定把她們都剁了餵狗!
霍姝算個屁!溫語汀算個屁!
看到江世景三個未接來電的時候,霍姝剛剛回到霍家,她將手機隨意扔在床頭櫃上,靠坐在床頭閉眼休憩,沒理。
直到,半個小時後,江世景的電話打到了霍宴詞那裡。
屈指在門板上敲了兩下,霍宴詞的聲音無波無瀾的,似乎也覺得他倆事多,“霍姝,接電話。”
說完,他就走了。
樓下,宴會接近尾聲,有一部分的賓客已經走了,留下的大多都是些親朋好友。
溫語汀從江世景打給霍宴詞的電話裡得知時嬋已經沒事了,鬆了口氣,隨後就聽到那邊沉聲問了一句,“霍姝在嗎?讓她接我電話。”
霍宴詞這會兒正在給溫語汀弄散了的頭髮,聞言,冷哼一聲,“她踹了你或是你踹了她,你倆選一個。”
溫語汀打了他一巴掌,覺得他說話太難聽。
霍宴詞看她一眼,掛了電話,認命地起身去樓上找霍姝了。
小憐兒說話還是要聽的,小姑娘發火可可怕了!
霍宴詞再下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瓶溫好的牛奶,結果卻沒看到溫語汀的身影。
他環顧了一週,拉了個傭人問,“小姐人呢?”
“三少,我沒看見。”
那傭人是個倒酒的,聞言,只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而就在這時,她的身後忽然走過一個人,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當下藏在袖子裡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抖了下。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的面部神情有些不自然,舉動也很奇怪,比如她明明是來拿酒的,可轉身走的時候手裡卻什麼也沒有。
霍宴詞這會兒的心思都在找溫語汀上,不僅沒注意到她這個人,還直接跟她擦身而過了。
在連續地詢問了幾個人都沒有答案之後,他去看了大廳裡的監控,來來回回地倒了好幾遍,偏偏他們坐的那一角是盲區,只知道他走後,溫語汀也起身了,去了洗手間,然後就再也沒回來。
他煩躁地去打電話,響是響了,卻一直沒有人接。
大腦不斷地提示他各種可能。
霍宴詞不敢深想,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心頭更像是壓了一把鎖,重的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溫語汀人呢!”
幾分鐘後,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找到溫母,不顧形象地厲聲質問。
去他媽的打草驚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