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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接過檔案,昏暗的光線下,他眯起眼睛,努力辨認著上面的文字。檔案上的內容大多是些專業術語和資料,他看得一頭霧水,只能勉強理解這是一些關於某種藥物實驗的記錄。隨著他一頁頁翻閱,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從疑惑變成了震驚,最後,臉色變得慘白,手中的檔案如同燙手的山芋般散落一地。“這…這…”他指著地上的檔案,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喉結上下滾動,彷彿有什麼東西卡在了那裡。他抬頭看向艾倫,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艾倫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檔案,動作輕柔而 methodical,彷彿在對待什麼珍貴物品。他將檔案整理好,放回箱子,然後合上箱子,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噠”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清晰。艾倫將箱子重新放回雜物堆裡,並用周圍的雜物將箱子掩蓋好,恢復原狀。做完這一切後,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走到洞口下方。
“先上去。”艾倫對司機說道,語氣平靜,彷彿剛才的事情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他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示意司機踩著自己的肩膀爬上去。
司機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踩著艾倫的肩膀,費力地爬出洞口。從洞口爬出來的瞬間,他貪婪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彷彿劫後餘生般。他轉頭看向依舊站在洞口下方的艾倫,眼神複雜,有感激,有疑惑,還有深深的恐懼。地下室的壓抑和檔案內容的衝擊讓他一時之間難以平靜。
艾倫隨後也爬出洞口,動作輕盈而敏捷,彷彿一隻矯健的獵豹。他將木板蓋好,恢復原狀,確保不會被人發現下面的秘密。地下室的入口再次隱匿於黑暗之中,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艾倫將桌子推回原位,遮住洞口。昏黃的燈光下,木桌顯得有些陳舊,桌面上有一些劃痕和汙漬,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他抬頭看了一眼司機,發現司機正愣愣地站在原地,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艾倫走到司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吐出兩個字,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司機回過神來,眼神逐漸恢復了焦距,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內心的波瀾。他點了點頭,跟在艾倫身後,快步走出了房間。木門在他們身後關上,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噠”聲,彷彿將所有的秘密都封鎖在了房間裡。
艾倫拉起司機快步走出房間。
走廊裡瀰漫著淡淡的黴味,昏暗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艾倫的手緊緊地抓著司機的手腕,步履急促,幾乎是小跑著前進。司機踉蹌著跟上,眼神依然有些渙散,不時地回頭看向身後的房間,彷彿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
“別看了。”艾倫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司機猛地收回視線,眼神閃爍了一下,嘴唇微微張合,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他加快了腳步,緊緊地跟著艾倫。
兩人沿著走廊快速前進,經過幾個拐角,來到一扇鐵門前。艾倫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鎖孔,轉動了兩下,“咔噠”一聲,鐵門開啟了。
門後是一條狹窄的通道,光線更加昏暗,只能隱約看到前方的一片漆黑。艾倫率先走了進去,司機緊隨其後。
“這裡是什麼地方?”司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出去再說。”艾倫頭也不回地答道,腳步不停。
通道的盡頭是一扇木門,艾倫推開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門外是一片小樹林,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艾倫和司機走出通道,艾倫順手關上了身後的木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長長地吐出來,似乎要將心中的壓抑全部釋放出來。
司機則顯得更加不安,他四處張望著,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這裡安全了。”艾倫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語氣緩和了一些,“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司機猶豫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我看到了……”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看到了很多檔案,上面……上面寫著……”
司機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也越來越慌亂,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寫著什麼?”艾倫追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司機嚥了口唾沫,嘴唇顫抖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