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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放下水杯,起身告辭,“那我先走了,艾倫。”她的語氣輕鬆自然,彷彿只是普通的拜訪。她拿起手提包,走到門口,回頭對艾倫笑了笑,“下次見。”
艾倫將她送到門口,再次叮囑她小心行事,“路上注意安全,瑪麗。”他目送瑪麗走出房間,關上門後,反鎖了幾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房間裡的光線有些昏暗,窗簾半拉著,只透進來一絲微弱的光線,照在艾倫的臉上,顯得他的五官更加深刻。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菸草味,還夾雜著一絲咖啡的香氣。
瑪麗走出公寓樓,深吸一口帶著涼意的空氣,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 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彷彿有著各自的目標和方向。 她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上一個地址後,便坐進車裡。 計程車司機是一位中年男人,他一邊熟練地駕駛著車輛,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瑪麗聊著最近的新聞和天氣。 瑪麗禮貌地回應著,但心思卻早已飄向了別處。
艾倫回到房間,鎖好門窗,眼神中帶著一絲謹慎。 他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從裡面取出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公文包的表面有些磨損,看得出經常使用。 他將公文包放在桌上,開啟,裡面是一臺膝上型電腦,幾份檔案和一把手槍。 電腦螢幕上還殘留著一些程式碼和資料,看起來像是某種加密程式。 檔案用資料夾整齊地夾好,上面用標籤標註著不同的名稱,像是某種研究報告。 手槍的金屬表面泛著冷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醒目。
他開啟電腦,熟練地輸入一串複雜的密碼。 螢幕亮起,顯示出一個黑色的操作介面,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各種程式碼和符號,讓人眼花繚亂。 他開始瀏覽大衛·米勒教授的資料,神情專注,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發出輕微的嗒嗒聲。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電腦風扇運轉的嗡嗡聲和艾倫敲擊鍵盤的聲音。 他仔細地檢視每一份資料,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疑惑和沉思。 他將大衛·米勒的照片放大,仔細端詳著照片上的人,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麼。
他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加密電話,“目標已經接觸,一切順利。”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彷彿在彙報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簡短地彙報了與瑪麗的會面情況和下一步計劃,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他將手機裡的通話記錄刪除乾淨,然後將手機關機,放進口袋裡。
艾倫將電腦和檔案放回公文包,拿起手槍檢查了一遍。 他熟練地拉開槍栓,檢查彈夾,然後將子彈一顆顆壓入彈夾,再將彈夾裝回手槍。 他做這一切的動作都非常流暢,顯然經過了長期的訓練。 他將手槍放回公文包的暗格裡,然後關上公文包,走到床邊,將公文包藏在床底下。 他將床單和被子仔細地整理好,不留一絲痕跡。
他再次走到窗邊,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彷彿有著各自的目標和方向。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艾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而幽暗,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他靜靜地站著,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該來的,總會來的。” 艾倫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 他轉身離開窗邊,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隨意地翻閱著。
“希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艾倫放下水杯,杯底與桌面輕微碰撞發出一聲悶響。他將書頁翻到下一頁,目光卻並沒有聚焦在文字上。他的視線落在書頁上的一張照片上,照片裡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笑容燦爛,充滿了青春活力。艾倫的食指輕輕撫摸著照片中女子的臉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 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渴望。
他將書合上,放回桌上。走到衣帽架旁,取下掛著的一件黑色外套穿上。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領,確認沒有一絲褶皺。然後,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 他自言自語道。
艾倫拿起放在桌上的鑰匙,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他輕輕關上門,反鎖,確認門鎖已經鎖好後,才轉身走向電梯。
電梯門開啟,艾倫走了進去,按下了一樓的按鈕。電梯緩緩下降,艾倫靠在電梯壁上,閉上眼睛,似乎在養神。
電梯到達一樓,門開啟,艾倫走了出去。他穿過公寓樓的大堂,推開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