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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一臉無奈的攤開手:“還有啊,我爹便想著我樂曲這方面沒有天賦,便給我找了一位練舞老師,結果我這四肢僵硬的,
就連一首簡單的舞蹈都學不好,哪怕學好了,那動作僵硬的彷彿像只木偶一樣任人提線,
最後那個老師也是直接丟下銀兩跑路了,哎,我就一直這麼耽擱住了”
許晴說到最後的時候,都有些無奈的拖著腮,一臉愁然地盯著正前方,語氣中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惆悵。
蘇蔓蔓倒是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別人比較好,她不太會哄人,嘴巴笨,但是還是願意為了她放下手中的食物,
語氣中帶著哄人的意味,“其實你也不用過多擔心自己的這一方面的煩惱,既然你對樂曲或者說是舞蹈之類的不擅長,你也可以學習其他方面的東西,
人吶,也不是說全部都是一樣的,或許你擅長這一種,別人倒覺得這一種是個難題的,也有
其實也並不一定非得要學這一種型別,你說是不是?”
許晴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認真的跟她說這些話,本來還有些迷離的雙眸此時蹭得一下變得光亮。
她像是握住一根稻草一般,緊緊的握住蘇蔓蔓的雙手,一副好姐妹的模樣。
蘇蔓蔓突然被握住雙手,還有些懵“咋,咋啦?”
許晴重其事地握著他的手,語氣帶著嚴肅的意味:“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我那異父異母的好姐妹了,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突然被這麼一句感人肺腑的話擊中的蘇蔓蔓,腦袋閃現出一連串的問號,外加感嘆號。
她呵呵的笑了兩聲:“你高興就好”
只不過她看著對方這語氣,這眼神,堅定的都能入黨了。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對方也正因為她的這一段話,一開始那顆搖擺不定的心,也霎時間變得堅定起來。
蘇蔓蔓可能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一段話居然會改變一個姑娘家家的一生,這可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個人剛下場之後,她不著痕跡的朝前方看過去,正好跟對面的溫父的眼光對了個正著。
她看著對方那老奸巨猾的模樣,蘇蔓蔓都有些微微皺起眉頭,這眼貌不是抽筋了,一看好像是得了面癱似的。
她略帶有些嫌棄的移開了眼,這眼神頓時讓溫父氣的吹鬍子瞪眼。
今日他過來的本意就是想讓他這兩個女兒為他溫府爭一下臉面,結果一個此時此刻不知何從,另外一個卻像個餓死鬼一樣,在那裡拼命的吃。
咋滴,難道是他這溫府如此刻待他嗎?這讓旁人看來完全是丟了他這溫家的臉面吶。
方格婷也是瞧見了,但是她也不會出聲去說些什麼,畢竟若是這個女兒,越來越不受這老爺的喜愛,那她也不會掀起什麼大浪。
這反而是對她們最有利的結果,或許是因為想要多一點關注。
他便在宴會開始的時候,跟身旁的一些的貴婦們商討閒聊,也是死了很多心眼子,想要融入到她們這堆裡面去。
只不過若是能認識她的,那些貴婦還是有眼睛的,知道這女人品性不好,謝貴婦們大多都是從正兒八經的豪門裡面培育出來的。
她們也是打心眼不喜歡這種,只會利用旁門左道或者說是一些歪腦筋的心思才能加入這一些貴圈的,
實際上只是個胸無點墨,樣樣都不可取的女人,對她們來講,與這種人結交也沒有多大的好處。
她們也是帶著愛搭不理,又或者是淡淡的語氣。
不近不遠的拉開距離,疏離感很強,只不過方格婷這小腦筋卻沒能看得出這一點。
不過吃飯的時間永遠都是如此的漫長,蘇蔓蔓坐在位置上都已經差不多兩個小時了,要不是有身旁這位許大小姐在,她早就有些坐不住了。
然而,這前廳中央的樂曲或者說是那些小節目還是絡繹不絕的感覺,這一個表演完,還有下一個,蘇蔓蔓都有些坐不住。
她側身問了一下朋友:“許姐姐,你知道這個宴會還要多久才能結束呀?”
許晴想了想:“這個的話,按照以往的慣例,怎麼著也得要兩個時辰之後?”
蘇蔓蔓:“!!!”
蘇蔓蔓伸出爾康手,在內心吱哇大叫:不要哇!
兩個時辰約等於四個小時,約等於還要在坐兩個小時。
蘇蔓蔓有些鬱悶的咬了一大口肉,以此用來洩憤:“我好想逃,卻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