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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行站在高牆之上,看著那些帕提亞士兵的盾牌越過六百米外的那些標記石,他大聲喊道:“投石炮,開火!”
現在,這群人都認可了袁華的炮坦步協同理念,於是這些投石機都叫做“投石炮”。
城牆後,六十架投石機開始被同時釋放,這一波來的極其猛烈而瘋狂。
每架投石機都能拋射三十枚磚頭彈,六十架投石機,一次效能拋射出去一千八百枚投石彈。
向著高空飛行的磚彈,毫無規律的散開,然後爬到最高處,再次毫無規律的呼嘯著砸下。
距離還遠,劉行聽不到慘叫聲,他只能看到如雨點般的小黑點落進敵人步兵陣線裡,敵人陣線上多出一些空隙。
劉行不管,他就那麼看著,這就是戰爭,沒有仁慈可言,你死,我活。
他對身邊的千夫長說:“讓投石炮五輪過後不要停,我需要看看散彈投石對那些箭塔是不是也有傷害。”
千夫長轉身離去。
接下來,散彈不再停止,六十架投石機在不停起落,天空中是一團一團在空中散開的石頭雨,就像神罰一樣,不斷落進帕提亞的軍陣之中。
帕提亞王所寄予希望的高塔,也一樣脆弱,神射手一樣頂不住這樣的攻擊,哀嚎著從八米高處跌落,傷上加傷,立刻死透。
箭塔頂部的木板也會被擊穿,但帕提亞人不管,只要有人掉下,就立刻讓另外一個從後面的木梯爬上去。
最終,很多箭塔進入了四百米,他們終於進入了三射重弩機的射程。
劉行在大喊,三射重弩機射手在就位,瞄準射手透過望山在瞄準那些箭塔上的射手,十架城牆上的三射重弩機開始進行精確射擊。
這東西不是開玩笑的,三發弩矢飛過平臺時,一支就能射穿兩個人,並帶著他們肉身飛下箭塔,靈魂升上天空。
進入三百米,重弩手們開始輪射,這一刻攻城戰進入高潮的序曲,劉行擂鼓,用鼓聲來帶領輪射。
他們已經發現,整齊的射擊,比凌亂的射擊要有更好的殺傷效果,或者說心理威懾力。
鼓聲陣陣,箭矢輪射和石頭彈雨不絕,這一刻的嘆息之牆,簡直就是吞噬生命的怪獸,帕提亞前面部隊在不斷倒下,很多前面的方陣都已經殘破不堪。
後面的帕提亞軍隊,響起了號聲,帕塔雅步兵還是吶喊著衝鋒,兩萬人組成的大軍開始抬著雲梯進攻。
三百米,劉行大喊“三射弩機,給我射牛,不能讓對方靠近!”
牛的目標很大,鐵矛一樣的弩箭,呼嘯著給它們點名,輕易洞穿了牛的鎧甲,血液噴湧而出,巨獸跌倒哀嚎,前排箭塔被卡死在三百米到兩米之間的位置。
那些登上箭塔的射手被重弩手和弩機快速獵殺。
帕提亞步兵已經衝到城下,但他們的長梯依然只能掛上推動的原木,這不在計劃範圍之內,帕提亞士兵都懵了。
上一次,沒用重弩機,牛的鎧甲很厚,能夠阻擋一般的重弩。
原本,移動的箭塔將進入兩百步,帕提亞弓箭手可以射擊城牆上的敵人,讓他們無法推動木頭。
可這一次,重型弩機的出現,將牛車射倒,箭塔不能向前移動,這讓帕提亞步兵瞬間就陷入了絕境。
這些士兵被城頭上的弩箭射擊,被衝出出水孔的滾水澆灌,爬上長梯想要射箭計程車兵,被不奴士兵端著金屬水管,用噴出的滾水,燙的皮開肉綻,慘叫跌落。
城牆下全是血和水,帕提亞人拼命的射箭 可仰射落下的箭支會被茅草棚子擋住,直射又射不透頭盔和麵甲。
帕提亞的攻城戰,最終以慘烈的失敗而告終。那座高聳入雲、堅不可摧的城池宛如一座無法逾越的天塹,無情地嘲笑著進攻者們的無力與絕望。
戰場上瀰漫著令人窒息的血腥氣息和濃烈的硝煙味道。士兵們捨生忘死地衝向城牆,但迎接他們的卻是如雨點般密集的箭矢和滾燙的熱油。每一次衝鋒都伴隨著無數生命的消逝,傷者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儘管付出瞭如此巨大的代價,攻城一方仍然未能看到絲毫勝利的曙光。城牆上的守軍頑強抵抗,毫不退縮,使得攻擊者始終無法突破那道固若金湯的防線。
出征時的一萬五千名勇士,如今能夠活著回到帕提亞營區的已不足五千。他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帶著滿身的傷痕和滿心的哀傷,眼中滿是痛苦和迷茫,彷彿靈魂已經被這場殘酷的戰爭所吞噬。
眾人再看那道城牆,那裡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