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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良久,問道:“請教尊駕,那些月氏人從這裡撤出後,又去了哪裡?”
那漢子對自己不是真的無所不知略有尷尬,很是抱歉地說道:“聽說月氏在後來撤退到沙洲一帶,這個……不算是這裡的事兒了,這裡的事我是真都知道。”
也許是這荒原太久沒來客人,主人很是熱情,給竇揚他們再次補充大量食物,邢義給他銀子和錢幣,他說之前見過人家用這個換東西,不過這裡更多的是以物易物,現在也不會輕易出山,所以根本不需要。邢義想把佩劍贈送,對方從地窖裡拿出大把的刀劍箭矢,彷彿他才是暴發戶,雖然都是從古戰場上收集來的,品質比邢義現在的這把遜色,但架不住量大。倒是德生教他一些烹飪和儲存食物的方法,讓主人大開眼界,送大家出來時還不盡感激。
物資還算豐厚,眾人心下暫時無憂。但此去沙洲,千八百里,路途迢迢,索性沿途觀賞景物,但見青山綠水,山河大好,暫緩焦慮。只是漸行漸遠,每天早晚氣溫越來越冷。特別白天天氣越晴好,夜晚越寒冷。三個大人皮糙肉厚,還能抵禦寒冷,竇嬰雖然和衣而臥,也是漸難消受。
一路的艱難逐漸讓竇揚變得不再嬌貴,晚上有時冷的睡不著,就白天趁著陽光暖和補一覺。德生駕馭馬車,卻始終堅忍,但體力日漸透支,已是疲憊盡顯,邢義就在他睡覺之後牧馬警戒,倒也還堅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