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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
六號沒有聽她的。
十號也是。
十號或許還有昨天的原因,但六號……
這下有意思了。
上午自習結束後,下午會有一下午自由活動時間,晚上的晚自習也臨時由強制改為自由,主要給學生放鬆,以免考試前有太大壓力。
難得自由探索的機會。
其他人也意識到這點,他們左顧右盼,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十一號,等待她下一步指示。
,!
完全佔據了主導權。
十一號當仁不讓地作出指示,分成小組進行地毯式搜尋,我跟四號因為身體緣故留守教室,被迫排除在外。
倒還省了麻煩。
以四號目前的狀態,他恐怕不想跟任何人待在一塊,尤其是我這個間接導致他落入如此下場的“罪魁禍首”。
這給了我獨自行動的合理理由。
想到這裡,我心安理得的丟下四號一個人,慢悠悠的朝社團活動室所在的樓層走去。雖然是自由活動時間,教室裡仍留了些人,三三兩兩聚作一處,顯得四號愈發形單影隻。
這可跟我沒關係。
我漠不關心地想著,很快到了一樓。社團活動室佔據高一和高二兩棟樓的第一層,每間與普通教室大小相差無幾,且大多堆放著雜物,一看就不怎麼使用。
我目標明確,路過幾間活動室,最終在擺放了一堆蒙著布的畫架的活動室門口駐足。
門上掛著鎖,對應鑰匙分別在社團負責老師和社長那裡。
有點麻煩。
“學姐,您有什麼事嗎?”大概看我站在門口許久沒有動作,一位“路過”的好心學妹出聲問道,“是有什麼東西忘拿了嗎?”
“嗯,”設定上曾屬於美術社團的我完全不怵,“有以前的畫。”
“是這樣嗎?”她恍然大悟,“這些畫在裡面擺放好久了,我還以為沒人要呢。啊,學姐,我,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道歉想要解釋,然而嘴笨,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
“你知道現任社長是誰嗎?”我的語氣很輕,“前任社長畢業以後,我就再也沒來過了,老師也換了,東西……也都拿不回來了。”
低沉的語氣搭配蒼白到顯出病氣的臉,在學妹眼中顯得分外可憐。她本就因為懷疑錯了人加上說錯了話十分愧疚,我這一說,她就立刻表示去幫我找。
“我就是美術社的,就是以前沒見過學姐你所以才……哎呀,那些都不重要不重要,來來來我帶你去找我們社長,他可好說話啦。”
她語氣輕快,帶著常人沒有的活潑,在前面一邊領路一邊說著現在的社團,提起社長換屆時的恩怨,她格外好奇,又不好意思揭人傷疤,只能轉而提起那些畫,說她在入社之前就看到它們擺在那裡,問社長也不說,更不許我們的動,神神秘秘的,很是可疑。
沒什麼可疑的,只是退社後懶得帶走垃圾而已。
這話當然不能讓她知道,我模糊地說起當年所有人都跟著社長一起離開,只給新社長留下一地雞毛,那些畫也都是我們留下的,只是高三畢業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才想著帶走。
她點點頭,又問其他人呢,我避重就輕,只說不再聯絡。
她信了,剛想問些其他的,卻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只能先替我去借鑰匙。在說明來意後,作為美術社現任社長的男生注視我許久,又在書桌裡翻找半天,最後才一聲不吭地把鑰匙遞了過來。
作為領路的女生明顯鬆了口氣,在同樣操作借來老師那邊的鑰匙後,她笑容燦爛地看向我,開口道:“學姐,我能幫你找畫嗎?”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