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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次投票結束到現在,僅淘汰四號一人。
今天過去,距離月考還剩五天。
目前存活的十人中,如無意外,五十一十三十四號四個仍會綁票,剩下六人雖佔大多數,但各懷心思,投票必然不會站作一處。
結果只會朝著十一號想要的那樣發展。
以此為前提,十三號的真實身份反倒不重要。
如何做局,讓他先一步淘汰,使聯盟分崩離析才是首要的問題。
以目前手中的籌碼來看,固然能用二十七號動搖五號在其他人心中的地位,但礙於身手等各方面客觀原因,投票前他很難出局,過於針對也會引起懷疑,導致計劃失敗,提前出局。
十一號自不必說,雖然掌握了她的身份線索,但從現階段的調查進度來看,卻恰好幫她排除了嫌疑。若真要利用,只能等投票後規則更新,再另做打算。
十四號更是不熟,平民的身份也不好設計。反倒是十三號學習委員的身份極容易做手腳,再加上我們現行之事與他人設間的衝突,只要引爆那個點,他必躲不過。
只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繞過那三人,還需仔細考慮。
明眼人都知道,身份越大,越容易行差踏錯。
這也是他為何一直躲在人後,不顯山露水。
所以這回,我不能像之前那樣親自出馬。
看上去想了很多,實際不過半分鐘。我拿起相機裝模作樣地拍了幾張照,便撤回二十二號身邊,等待交談結束,一同進入大樓。
我們允許進入採訪的區域僅有一樓活動大廳和二樓的普通住院部,因為不需要前往太高的樓層,接待人員帶我們走的樓梯。而通往三樓的拐角處,一扇鐵門無言的立在那裡,劃分開兩片區域。
我沒有過多關注,跟在最後進入住院部。
從擺在一樓的平面結構圖來看,基地裡的住院部與外界醫院的並無太大差別。二樓多為兩人間,我粗略掃過,因沒有家屬陪床的需要,空間看上去反倒比普通醫院的大了不少。
老爺子住在走廊盡頭,是難得的單人間。我在腦海中對比了敬老院的房間排布,它恰好在0215的位置。
這裡當然不是養老院舊址,門背後也沒有通往現實的路。
老爺子熱情邀請我們進去坐,二十二號從善如流,我則站在門外,以不能入鏡為理由,拒絕了邀請。
這裡不是養老院。
但養老院與小女孩毫無關聯。
花是開啟門的鑰匙,前提是那裡本就存在著“門”。
養老院裡,荀老的個人資料曾寫到,他是某天自己主動找上門的。
不排除當地只有一所養老院的可能,但在其本身曾作為某醫療方向的負責人,且實驗基地內具備完善的醫療和養護設施的前提下,仍要前往不知幾公里外的養老院住下,就顯得格外奇怪。
除非那所養老院本身具有問題。
又或者,它與這所基地關係匪淺。
以現實點的角度思考,顯然後者的可能性更大。那這相似的房間結構,就很有說法了。
要知道,荀老在養老院時,那還沒有0215。
在極短的時間內改建成相似結構,又近乎棄之不用,要說其中沒有貓膩,我一個字都不信。
荀老,小女孩,花海,養老院,基地……
本該毫無關聯的幾組詞句,此時隱約織成一張大網,將我籠罩其間。
該怎麼幫她逃出去,我好像有頭緒了。
在似有若無的催促中,大樓內的採訪拍攝很快結束。有陪同人員盯著,我們也不好找些私人理由留下,只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儘可能拖延時間,祈禱出現什麼意外能讓我們暫時留在這裡。
可惜這是遊戲,過程早已註定。
我們的祈禱改變不了底層程式碼,只能順著指引返回一樓大廳。臨走前,我藉故去衛生間,這才繞過紛多眼線,獲得短暫的自由時間。
我往裡走,盡頭最後一扇隔間門上了鎖,從縫隙往裡看,似乎是被充作了雜物間。我抬頭往上看,像是通風管道出入口的地方在天花板正中央,除非藉助梯子,不然沒有任何辦法可以上去。
不過我也不需要上去。
看完大致結構後,我開啟倒數第二扇門,進到裡面,假裝解決生理需求,靜靜地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要驗證養老院與住院部間的關聯,必須進入0213所對應的房間。
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