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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今天中午不在是?”
“我去找鑰匙了,”阿姨不再隱瞞,“學生平時會來充水卡或者借鑰匙,我這門也就常年不鎖,誰知道昨晚巡邏前一個上廁所的功夫,鑰匙就被偷了。”
“男生宿舍那邊也出現了這種事,”六號說道,“他們那邊鑰匙也丟了?”
“我不知道,這要問那邊的宿管,雖然是同事,但我跟他不熟。”宿管阿姨又吐露出新的情報,“他人比較沉悶,基本沒見過去食堂吃飯,有比我早來學校幾年,不好打交道,就一直沒怎麼打過招呼。
中午我去找鑰匙的時候也去問過他,他讓我別管,回來待著,等到時間鑰匙就會自己出現,我到處找都找不到,只能先回來。”
“您沒有懷疑過他?”
阿姨奇怪地看她一眼,說道:“你要說白天鑰匙丟了我肯定會懷疑他,大晚上的,怎麼可能。而且我是先鎖了宿舍樓的門,才去的廁所。幾棟宿舍樓的大門鑰匙都只有各樓棟宿管才有,沒有備份。
而且男生比較調皮,老是有人熄燈後不睡在那鬧騰,所以男寢室樓的宿管都會比我們這些女寢室樓的早個十分鐘去查寢,這都是有規定的,監控看著呢,晚一分鐘都得罰錢。”
“所以,”六號頓了頓,撐住桌子看向自己露出馬腳的宿管阿姨,好奇地問道,“您既然知道鑰匙丟了的後果很嚴重,為什麼不上報後勤部和保安隊,反而相信另一個宿管說的話?
姑且相信您是為了逃避懲罰,但如果他說的是假話,宿舍鑰匙沒有歸還,或者今晚出了事故,那您承擔的風險可就不止如此了。
事到如今,您還要繼續隱瞞嗎?”
阿姨這次是真的沉默了,就連膚色都白上幾個度,整個人像被抽走精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這棟宿舍樓以前出過事故,您也害怕,所以沒說,對嗎?”我站在六號身後,低聲說道,“而且傳聞裡的那位宿管也是為了保護學生,您覺得是在幫助您工作。”
她表情有一瞬間異樣,持續的沉默更像佐證,我們心下明瞭。趁主導權還在我們手裡,六號乘勝追擊,開口道:“我們幫您在晚上門禁前找回鑰匙,相對的,您需要幫我們一個小忙。
放心,不會違反規則,也不會耽誤您正常工作,您只需要告知我們一點小小的,無傷大雅的資訊就行,您看,是不是很划算?”
“要是你們沒找到呢?”阿姨談起了條件。
“那就任憑您處置,”六號微微一笑,氣定神閒道,“您大可以舉報我們是偷鑰匙的小偷,把一切罪責推到我們頭上,完全的脫身而出。”
阿姨眼珠一轉,正要說什麼,我忽然開口,打斷她試探的可能。
“您當然可以現在就利用這個當藉口,只是您需要考慮清楚,我們人證物證俱在,沒有故意配合,保安隊和學生會是否會聽信您的一面之詞。”我示意道,“更何況,門口還有監控,隨時可以檢視。”
“那我怎麼能相信你們一定會配合我,”阿姨也反應過來,反駁道,“舉報我翫忽職守,讓宿舍樓暫時失去宿管,不是對你們更有利。”
她很清楚我們的真實身份。
談判的前提是相互坦誠,手握各自的把柄對結果達成更為有利。
但在對方不完全可信的前提下,有所保留反而更利於合作。
“這您就不必操心了,”六號站直身體,收攏手心,看上去很是自通道,“您不如相信我們一定能達成。”
她似乎還想反駁。
“唉,”六號嘆口氣,像是拿她沒辦法,只好攤牌道,“您真的認為,自己有的選嗎?
我們同學現在正在監控室,只要上報,那邊立馬就能調出監控,到時您還能否像現在這般穩如泰山,可不一定了。”
她緊盯六號,見她依舊那副神態,阿姨面色逐漸轉陰,卻還是鬆了口。
六號輕笑一聲:“合作愉快。”
在阿姨無聲目送下,我跟她並排走出宿舍樓。
有時候,適度的威脅的確比好好說話更管用。
尤其面對這些不講理的npc。
“你有頭緒了?”
等走出一段距離,我回過頭看向六號,開口問道。
“沒有呀。”六號一臉輕鬆,“先去傳聞中的那個湖看看,我記得在學校邊緣。”
我為她的樂觀感到無語。
但上了賊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