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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了兩口飯後就離開了食堂,他們幫不上陳剛和章雪慧,但是也不會跟那幫傻缺一起看熱鬧。
段麗跟後勤倉庫的紅姐關係很好,所以中午的時候都會跑到後勤倉庫來休息一會兒,倉庫裡安靜,不是很累的時候就跟紅姐聊聊天。跟徐彥輝在一起後兩人就成了紅姐這裡的常客,時間長了,徐彥輝跟紅姐也就熟絡的跟老朋友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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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麗啊,聽老張說現在你們家小徐可了不得了,車間裡那幫娘們兒現在可稀罕他了,你可看好了啊,別哪天被人家給拐到旮旯裡去了”
旮旯的典故源自一對兒比較傻缺的工人,趁著午飯的間隙跑到鍋爐房後面的衚衕裡激情四射,結果被人撞見了還沒察覺,結果就吸引了半個廠裡的人都來觀摩,那陣勢,就是放到現在也是相當炸裂了。,從此以後,兩個人一戰成名,旮旯這個詞就也成了偷腥打野的代名詞。
身為老員工的段麗當然知道這個典故,笑著說:“他呀,這點兒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有個詞兒叫啥來著?坐懷不亂,說的就是他了”
徐彥輝早就習慣了這幫女人的玩笑,衝著紅姐笑笑就走進後勤庫,來到了自己的老地方,一個堆放廢棄紙殼的角落,他和段麗一般都是在這裡小憩一會兒,或者聊天解悶。
段麗跟紅姐嬉鬧了幾句之後也來到了徐彥輝身邊躺了下來,後勤庫裡本身就比較陰涼,背後還是個很大的窗戶,風吹在身上倒是涼快了不少。
“看樣子陳剛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
段麗脫掉鞋子,把秀氣的小腳丫搭在徐彥輝的腿上,她倒是不累,只是習慣了這樣躺著跟徐彥輝聊天。
“出來打工的誰不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要是風調雨順的誰願意背井離鄉的吃這苦,唉…”
段麗腦袋枕在徐彥輝的胸口上,悠悠的說:“是啊,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辛苦打幾年工,有個合適的人就嫁了,結了婚就生孩子,然後伺候孩子和老人,也不算太勞苦。男人就不行了,得是家裡的頂樑柱,不管再苦再累,也得咬牙堅持著,不敢倒也能倒,男人倒了,家也就散了…”
“別那麼悲觀,又不是萬惡的舊社會,咱們現在也不算苦,年輕人最不缺的就是力氣和精氣神,現在的生活我挺知足的,廠裡工資穩定,還有個這麼溫柔賢惠的漂亮女人陪著,還奢求什麼?”
段麗笑著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然後一臉幸福閉上眼睛,她不困,只是希望閉上眼睛就能看到未來她和徐彥輝幸福甜蜜的生活…
午飯休息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安撫著陳剛吃完了午飯,陳剛拒絕了章雪慧的陪伴,一個人落寞的回成品庫了,他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孤獨的走著自己必須要走的路。
呆呆的看著陳剛蕭瑟的背影,章雪慧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她早已把陳剛當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比她自己都重要。
“不管他遇到了什麼事,我都要陪著他一起度過!”,章雪慧在心裡暗自決定,既然認定了他,那就要跟他一起面對以後所有的困難,即使再苦再難她也不怕。
傳統思想下的章雪慧,只要心裡認定了,就是一輩子。
這無關文化深淺,更與家庭出身無關,這就是人的本性,是孃胎裡帶來的,可以說是固執,死心眼,但我更願意稱她這種品質為執著,一種極其寶貴而又難能可貴的執著。
當今社會還有幾個這樣的女孩兒?
…
晚上回到出租房裡,陳剛依然還是失魂落魄的樣子,雖然他已經很努力的給章雪慧擠出了個笑臉,但是章雪慧明白,他心裡的苦是掩飾不住的。
剛認識陳剛的時候他還不會抽菸,只是這幾個月才開始抽了起來,起初章雪慧以為跟廠裡其他男人一樣,他只是單純的一個習慣而已,現在再看他抽菸總有一種孤寂、落寞和傷感的感覺,似乎對他來說,抽菸不是消遣,而是無盡的憂傷。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跟我也不能說麼?陳剛,咱們既然在一起了,那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緊緊的陪伴在你身邊的,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沒有度過不了的難關,咱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力氣,我陪著著你一起努力賺錢,你不相信我嗎?”
章雪慧溫柔的握著陳剛的手,深情的說:“我不知道你家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如果你實在不想說那就不說,只是我希望能在你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候陪著你,需要我做什麼你就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