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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誰的大。”
“你真的有潔癖?”
“真的有,所以我很少進廚房。”
“那你搶著洗他的襪子。”
“因為他的,我不噁心。而且,我只是想幫他做點事情,證明自己的用處。”
段麗心疼的說:
“為什麼要這麼卑微?”
“卑微?我沒這麼認為。”
“傻丫頭,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負的。”
“麗姐。剛才你也聽到了,我賴著他,不是要嫁給他。你們該怎樣還是怎樣,你們的感情,與我無關。”
段麗感激的看著小薇,這個曾經沒心沒肺的傻丫頭,其實心思比誰都重。
“他不是說了麼,把他的坑挖的大一點,我想,應該可以容下咱們。”
“其實,在你們旁邊給我留個小坑就可以了,我可不想搶你大房的地方。”
“還大房。知道大房什麼意思嗎?”
,!
“知道,那個王八蛋跟我科普過。”
“你敢叫你哥王八蛋?”
“沒事,他不在。他在,肯定就不能叫了。”
“你這麼皮,也是跟他學的吧?”
“天天讓他腳丫子燻的。”
段麗嘆了口氣:
“小薇,其實,你比我愛他。”
一月份的夜晚,是真的冷。
“你再不來,我就真凍死了。”
李富麗撇撇嘴道:
“我真是穿著睡衣就出來了。”
“我不瞎。”
“看到大號饅頭了麼?”
“什麼破睡衣,捂這麼嚴實。”
“絕對的名牌,羊毛的。”
“以後買開襟的,大開襟到腳後跟的那種。”
“你說的那不叫睡衣。”
“叫啥?”
“開襠褲。”
“那就買開襠褲。”
“開襠褲就不是饅頭的事了。”
“創可貼?”
“唉,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車子駛進綠地花園。
“你敢上去坐坐麼?”
“我忘記帶睡衣出來了。”
“我有。”
“我有潔癖,蘇明啟的睡衣我不穿。”
“他的我早就扔了,你穿我的。”
“穿你的我怕胸口漏風。”
“傻樣兒吧,到底去不去?”
“不去我怕凍死在車裡。”
二層小獨棟。
“屋裡沒男人吧?”
“滾!”
“要換拖鞋麼?”
“鞋櫃裡就只有我的拖鞋,你那大腳丫穿不進去。”
“那我光著腳丫子了。”
“你要是把我的地毯給燻的都是鹹魚味兒,我就咬死你!”
“唉,潔癖是病,真得治。”
“滾進來,把你的臭腳丫子洗乾淨。”
“我手抽筋了。”
“用腳丫子搓。”
“腳也抽筋了。”
“咬死你!”
光腳丫子踩在羊毛地毯上,感覺真的很舒服。
“聞聞,是不是香噴噴。”
徐彥輝抬起大腳丫子就放到李富麗的臉前。
“看來我得換香皂了,消毒效果不是很理想。”
“可以確診,潔癖癌,晚期,沒救了。”
李富麗笑的跟個小女孩兒似的。
“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裡。”
“時候選的不是很好,這大半夜的。”
“有些事,只能大半夜的才能做。”
“咋的?你還是天文愛好者麼?”
李富麗恨恨的咬著小白牙,抬起雪白的小腳丫就是一頓暴雨連環踢。
“慫貨,就知道裝傻充愣的嘴炮!”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這個時候來你家裡?”
“不問。你來就有你的道理。”
“我要是光屁股來呢?”
“現在是一月份,你在外面光個屁股我看看。”
“那天我送你的那四個字,其實是一句話,後面還有。”
“說說看。”
“其智若妖的女人,不是當了尼姑,就是成了別人的情婦。”
“誰說的?”
“原話出處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