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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敢作敢當的話,吳志軍當年威脅不了他的。以他的財力和人脈,找個好點的律師不是問題。”
“你的意思是不承認唄?”
“承認。但是在法律上不能界定為強姦,這本身就存在了一個婦女意願的問題。說白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當時他應該是慌了。”
“這我信,而且從結果上來看,吳志軍和葉靜是做了兩手準備的,那就是你姐姐。”
“你真的相信是吳志軍給我姐通風報信了?”
“百分百是。他這兩個方案同時進行,逼的蘇明啟無路可走,把廠子留給你,是他最後的掙扎。”
“我知道。他肯定不甘心把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紡織廠拱手讓給吳志軍。”
“我當初準備對吳志軍下手的時候跟他還沒有仇怨。之所以選擇要動他,是因為不動他我什麼也幹不了。”
“你呢?你的目的是什麼?”
徐彥輝愣了愣,然後一臉鄭重的說:
“為了錢。”
李富麗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苦笑道:
“你就不能撒個謊騙騙我麼?你這麼會哄人,為什麼非要說的這麼直接?”
“你不問,我永遠都不會說,你問了,我也絕對不會騙你。我是為了錢,但我可以保證,我這個錢跟吳志軍那個錢不是一個概念。”
“唉,這個我信。你們倆本就不是一類人,他的錢見不了光的。”
“怕光的人,終究會死在光裡。你信不信,吳志軍雖然時候跟我和平相處,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會放鬆對我的警惕。”
“我也看的不是很懂。蘇明啟走了這麼多年了,他就一直在副廠長的位置上,只是貪點小錢罷了。”
“小錢?別傻了。他想搞錢太簡單了,上海來了兩套新裝置,換下來的舊裝置我問過硃紅,是按廢品價處理的。”
“一直都是這樣。”
“但是,硃紅告訴我,吳志軍轉手就以二手裝置賣給了德州的一家小型紡織廠。”
李富麗愣了愣,這個是她沒想到的。
“廢品價和二手裝置中間的差價,我想你應該能算清楚,這是小錢麼?”
李富麗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還真是拿我當傻子了。”
“他之所以這麼針對我,就是因為他感覺到我已經在盯上他了。”
李富麗笑了:
“他要是個女人的話,說不定就愛上你了。”
“你這句話噁心到我了,我也有點潔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