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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趙鈞頓了頓筆:“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
&esp;&esp;鬱白張口而出:“陛下……納過貴人?”
&esp;&esp;——還以為你是一直光棍才憋出病來了,既然你娶過媳婦,那你就去找她給你研墨鋪紙,放我回去睡覺吧。
&esp;&esp;這是鬱白此刻的心聲。
&esp;&esp;他不知道,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是那位紅顏薄命的琴貴人已經死在了京郊的景華寺裡,春日天暖,墳前怕是已經花草葳蕤。
&esp;&esp;再沒有人比趙鈞更清楚琴貴人一事了。趙鈞摸摸下巴,看著這個神情無辜的罪魁禍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確是有一位琴貴人……”
&esp;&esp;“陛下可是想見見她?”鬱白敏捷道,“我去喊李公公傳話。”
&esp;&esp;趙鈞:“……”生死相隔,他一時半會兒還真不想見。
&esp;&esp;他嘆了口氣,招招手把鬱白叫到身邊:“那位琴貴人已經不在了。”
&esp;&esp;鬱白沒料到這個結果:“不在了?”
&esp;&esp;“阿白知道她是怎麼走的嗎?”趙鈞伸手捋捋鬱白耳畔碎髮,想起那時鬱白也是這樣坐在自己身邊,只不過不似如今溫馴軟和,不過數月功夫,發生的改變足足比過去兩年還多。
&esp;&esp;琴貴人是如何離去的?鬱白愣了愣,不明白趙鈞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和我……有關係嗎?”
&esp;&esp;他似乎隱隱約約窺見了什麼往事。
&esp;&esp;“想知道?”趙鈞瞭然地笑笑,“過來點兒。”
&esp;&esp;龍椅再寬大也盛不開兩個男子,趙鈞卻把鬱白拉到自己身前,兩人幾乎要緊緊貼在一起。
&esp;&esp;在御書房這樣盛滿天下至理的清貴所在中,兩人像是關係親近的君臣商討政事,卻更像親暱的愛侶耳鬢廝磨。他嘆息聲拂過鬱白耳廓,帶起一陣些微的癢:“琴貴人剛剛入宮三天,朕還沒見過她幾面,便暴病身亡,死在景華寺裡了。紅顏薄命,著實可惜。”
&esp;&esp;鬱白默默點頭,總覺心中有些異樣:“可惜了。”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想要評論想要評論想要評論(碎碎念)
&esp;&esp;這周肝了一萬五,下週歇幾天再更,感謝包容??
&esp;&esp; 芙蓉不及美人妝
&esp;&esp;說到底,趙鈞仍恐他真的想起什麼往事來,便笑著岔開話題:“去替朕把樂記拿來吧,在角落那間格子裡。”
&esp;&esp;鬱白依言走上前去,從一摞書冊中抽出一本,卻不知怎的,稀里嘩啦帶了一大片。
&esp;&esp;鬱白:“……”
&esp;&esp;他終於切身體會到了趙鈞所說的“什麼人配什麼話”——這是一種正宗雙標。自己若是個小宮女,怕是得挨頓不輕的責罵,就是李德海也得被斥上一聲。然而趙鈞只是端著茶杯,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毛手毛腳的,撿起來看看是什麼。”
&esp;&esp;那是一地美人圖。
&esp;&esp;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縱使困於紙面,佳人依舊不減半分風采。
&esp;&esp;趙鈞掃了眼滿地的畫,由著鬱白去一幅幅捲起來,故意笑道:“阿白覺得如何?”
&esp;&esp;鬱白視線恰好落在一幅紅衣羅裳裙、眉眼盈盈若春水的女子身上,心下轉了轉:“甚美。”
&esp;&esp;趙鈞挑眉:“甚美?”
&esp;&esp;鬱白抬起頭,看著皇帝的眼神無比真誠:“甚美。”
&esp;&esp;趙鈞拎著那幅卷軸抖了抖,拋回鬱白懷裡:“朕也覺得甚美。”
&esp;&esp;“那……”
&esp;&esp;那你可以納個妃子了嗎?鬱白覺得滿堂朝臣大概都沒有自己渴望趙鈞納妃封后,最好趕緊回心轉意生幾個孩子,也少來煩他。
&esp;&esp;事實證明,鬱白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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