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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他,一隻手壓著他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已滑到鬱白身下,身下的堅挺硬硬地抵著他的小腹。
&esp;&esp;這是他們圖窮匕見之後,趙鈞第一次這般按捺不住。
&esp;&esp;恍惚又回到了十七歲那年,他被送上趙鈞床榻的那一夜。趙鈞撕去了所有溫和優雅的偽裝,在他面前流露出赤裸裸的原始慾望。鬱白始終在掙扎,然而對一個已經長途跋涉多日、飢寒交迫的少年來說,那點力氣實在微乎其微。
&esp;&esp;趙鈞簡直只要一隻手便能將他輕易制服,他的掙扎不是掙扎,而是情趣。
&esp;&esp;……
&esp;&esp;燈影綽綽。
&esp;&esp;痛苦悔過的正人君子的皮囊一招撕破,暴露在他面前的仍是與兩年前別無二致的暴戾和恣睢。
&esp;&esp;趙鈞一手製住鬱白,另一隻手便去撕扯那薄薄的單衣。這衣衫穿了兩年,早已舊了,撕扯起來更不費力氣,幾下便被扯的一片零亂,露出衣衫下常年不見天日的面板。
&esp;&esp;趙鈞的目光從纖細的鎖骨一路往下,落到那道已經結痂的傷口上——那是驪山的秋天,天麟府的行刺,鬱白條件反射地擋在他面前,被利劍所傷而留下的記號。他低下頭去親吻那猙獰的傷疤,在蒼白的肌膚上落下一片微紅。
&esp;&esp;他低低地問:“還疼嗎?”
&esp;&esp;鬱白戰慄地搖頭,從虛假的溫情中察覺到了濃烈的危險氣息。他又蹬又踹試圖從趙鈞身下掙脫,卻陡然雙臂懸空,被一條絹帛捆住了手腕,完完全全壓在了男人身下。趙鈞凝視他許久,旋即咬上鬱白的唇瓣。
&esp;&esp;沒了系帳的絹帛,白紗幔帳紛紛然散落而下,遮擋住其間秘辛。
&esp;&esp;“你喝酒了……趙鈞!你醉了!”鬱白在攻城掠地般的親吻中稍得一喘息之機,旋即捕捉到了鋪天蓋地的酒氣。他抬手推拒著,聲音近乎尖銳:“趙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