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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楊衫?”申五聽後喃喃自語了一句,“原來是他……許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esp;&esp;劉景珉衝他警覺一瞥:“怎的?申公子認識?”
&esp;&esp;申五含糊了一句:“談不上認識,早年四處亂闖蕩,結識得人多了,也從旁人口中聽說過他的名字。”
&esp;&esp;合情合理,劉景珉便也沒有再刨根問底下去,只輕輕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
&esp;&esp;末了,林師問道:“除去城中那一座碑,玉門城內可是還有其他的墓?”
&esp;&esp;申五想了想,兩手交疊,拇指相搓,笑道:“確實還有一處,但肯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了。”
&esp;&esp;他不打算細說,還未等林師和劉景珉兩人心生疑問,便扶著桌子站起身,招呼道:“走吧,我們回石碑前,我同二位慢慢說。”
&esp;&esp;申五出門前,又隨手帶了一壺酒。
&esp;&esp;先前追著林師和劉景珉一通跑的百姓已經散去了,街上的路人又恢復成先前那樣,變成三三兩兩,神色匆匆的樣子。
&esp;&esp;“該從何說起呢?”申五嘆了口氣,道,“就從新從長安來的,那個姓史的太監說起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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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報——”
&esp;&esp;坐在沙盤前,鍾北一身玄甲,見來者闖入營帳,連忙起身,問:“如何!”
&esp;&esp;“敵人後退五十里,損失過半!眼下已經退回了他們地界之內,我方突擊小隊乘勝追擊,取得敵將首級!”來者是鍾北的手下,正單跪抱拳,仰起頭,擲地有聲道:“大捷!”
&esp;&esp;“好!”鍾北一拍案,幾日來一直緊皺的眉眼都瞬間舒展開了,“今年冬天他們大抵是不會來了,兄弟們這些日子都辛苦了!今日把好酒都拿上來!明日一早便回程。”
&esp;&esp;監軍這次換了個姓史的太監,也一起跟來了前線,就是說話聽著怪聲怪氣的,教人格外不舒服。自打他來了,營內上下將士多數都對他抱怨連連,鍾北已經聽下面將士打了不下十次報告了,都說想揍他。
&esp;&esp;眼下大捷來報,史誦卻還是那副怪聲怪氣的模樣,他捏著嗓子,樂呵呵道:“鍾將軍,敵人才撤退五十里,皇上的意思是,還是先靜待幾日,等確定了這敵人不敢再犯,再打道回府也不遲,否則傳出去,好像我們折兵退返了似的,你說是也不是?”
&esp;&esp;鍾北卸了最外層的厚甲,心道,這究竟是聖上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esp;&esp;他卻也不好明說,只好皺眉:“史大人,你也瞧見了,這幾日北風起得多了,約莫來看不出兩天就要下大雪,這上面不讓回,那糧食幾日前就已吃緊,後方的支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呢,總不能讓我的兵餓肚子白白守在這裡。”
&esp;&esp;史誦聞言又呵呵一笑,道:“將軍怕是多慮了,我方才清點過了,那糧食雖然緊張了些,但滿打滿算也還能吃上一週呢。還有啊鍾將軍,這酒貴,還是少喝點吧。”
&esp;&esp;鍾北手舉到一半,酒壺馬上要送到嘴裡了,聞言瞬間尷尬地停滯在半空,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esp;&esp;“這天寒地凍的,不喝酒,你讓我們意念抗寒啊?”此時早有將士瞧他不順眼了,啐了一口,又上下掃了他兩眼,“你個太監懂個懂什麼!”
&esp;&esp;鍾北伸手攔住他,免得事態擴大不好收場。他撂下酒壺,打圓場道:“罷了罷了,這些日子消耗確實多,糧食吃緊,更何況酒也沒多少了,能省則省,等回了城同大部隊會合,我自掏腰包請大家喝。”
&esp;&esp;“我看他就是狗仗人勢!”一個小將士,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樣子,正是頗有脾氣的年紀。他坐在生起的篝火旁,目送史誦和他那小廝走遠了,朝鐘北抱怨,“陛下也真是老糊塗了,就這人,還給他封了個什麼檢責使?他說按兵不動我們還就得聽他的,究竟您是咱十二侯的將軍,還是他是!”
&esp;&esp;剛說完,小將士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眼巴巴地看著鍾北,不敢出聲了。
&esp;&esp;“罷了。”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