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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後。
她黑髮如遊蛇捲起一老一少,把人往車外一扔,然後速度關上車門,就往闕昭報的目的地去了。
不得不說,金鑲玉還是太全面了。
闕昭靠著座椅呼呼大睡,大黑跳到了副駕駛,陪著金鑲玉開車,一鬼一狗,倒是頗為和諧。
闕昭夢中,金鑲玉一襲旗袍上了這輛黑車,悲劇就此發生。
司機對她做下殘忍的事情,其他人沒有幫忙制止,反而成為了共犯。
金鑲玉一口怨氣未散,就此成了紅衣厲鬼。她捂住司機的眼睛,麵包車開出了山路,跌落懸崖底部,孰料,幾人也成了鬼。
於是便日復一日,時時糾纏。
直到,遇上闕昭。
耳邊狗子忽然吱哇叫了兩聲,闕昭從夢中驚醒,摸了摸溼潤的嘴角,嘿,流口水了,有點兒羞。
,!
算了,都是自己家的,不丟人。
闕昭隨口一問:“到了嗎?”
如金鑲玉這樣的紅衣厲鬼壓根不怕陽光。
此刻她正筆直坐在駕駛位,操縱著方向盤。
金鑲玉:“還沒呢,還有二十公里。”
闕昭算了下時間,這不對啊,五六個小時過去,怎麼樣也到了目的地啊。
她目光落在儀表盤上,指標指在二十到三十之間,旁邊滴溜溜跑過一輛電動車,老大爺對著闕昭比了個大拇指。
“年輕人厲害,這車還能跑吶。”
說吧電動車絕塵而去,只剩闕昭吃了一嘴車尾氣。
闕昭嚴肅臉,“你這駕照是正規的嗎?”
金鑲玉有點生氣,“是我在駕校辛辛苦苦考出來的,正規的。”
要不是這是自己老闆,金鑲玉高低得拿長髮扇她兩個大耳刮子讓她看看自己駕照正不正規。
考駕照多難啊,尤其是滇省考的,難上加難。
知不知道雲滇的駕照含金量啊喂!
二十里路開了半小時到達目的地。
一開門,大黑迫不及待跳下了車,狗子找棵樹放水去了。
闕昭這才看到那凹陷進去的車頭,滿是碎紋的擋風玻璃,左耳朵沒了只剩右耳朵的後視鏡,還有哐噹一聲響直接脫落壽終正寢的油箱。
“這都能跑啊!”闕昭給金鑲玉豎了個大拇指,“厲害。”
她掏出一根香扔給金鑲玉,“嚐嚐,咱們的員工餐,吃過的都說好。”
金鑲玉拿著香回了魂幡。
闕昭帶著狗就往村裡走。
這個村子發展的非常好,路邊都是小別墅,水泥馬路修的寬闊,家家戶戶門口停的都是豪車,偶爾經過的老頭老太也是穿金戴銀。
看見闕昭這麼一個生面孔,老頭老太很熱情迎了上來,
“小姑娘,你來這兒是走親戚還是來採訪我們啊?”
顯然對於有人來採訪已經司空見慣了。
闕昭笑笑:“來走親戚,姓喬。”
“嘿呀,咱們都姓喬。不過小姑娘你找的應該是咱們的主枝喬經業那一脈的吧,來來來,你跟我們走,今天老喬過壽宴呢。一起過去吃酒去咧。”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