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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頭擦了一把眼淚,戀戀不捨放開牧建德大腿。
不得不說,帽子叔叔真的很有安全感。
牧建德見人情緒穩定下來,帶著人去外面詢問報案經過。客廳孕婦太多,他總不能讓孕婦給他挪地方。
孫大頭很快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牧建德神情如常,身邊跟著的三個警員卻不自覺揉搓了好幾把臉。
“警官,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孫大頭一臉認真看著帽子叔叔。
三名警員有些無奈,“這個孫先生,你說的過程有些曲折離奇,我們都理解,我們警方會提供心理輔導的。”
孫大頭偷瞄一眼闕昭,看見嬰鬼還嘬著手指頭坐在闕昭邊上呢,遂朝著那邊努努嘴,“你們沒看見那邊有東西嗎?”
警員吳迪疑惑:“什麼東西?”
孫大頭:“那個東西啊!”
吳迪:“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
孫大頭急得跺腳:“就是那個,那個,髒東西啊。”
吳迪三人無語。
這人估計是嚇出問題來了。
不能刺激。
牧建德開口:“帶我們去祠堂看看吧。”
孫大頭臉色白了些,但還是帶著帽子叔叔過去了。
孫大頭這才注意到,院子裡的血跡和路上的血跡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一行人走到祠堂,入目便是幾具被啃食的乾乾淨淨的白骨,一絲血肉都沒有,除了一個尚且還算完整的腦袋。
立刻,四名藍襯衣臉色大變。
牧建德直接打電話給局子裡要求警力支援。
乍一看這白骨不少於二十之數,剛剛來村裡一點動靜都沒有,牧建德懷疑整個村子都被屠了。
這是一樁大案,命案。
孫大頭劉翠花等人立刻被控制起來,別說回去,連村子都出不去。
直到警察法醫全到了現場。
法醫最後給出的結論很離奇,由這些人脖頸上的傷口來判斷,這些人應該是被什麼野獸一口一口啃乾淨的。
滑天下之大稽。
喬家村雖然是村,但是地理位置是在城鄉結合部,周圍連座山都沒有。
而且警察在幾個被啃的精光的保鏢身邊找到了電棍,在喬家別墅裡還發現了獵槍,試問哪個四腳獸幹得過拿著獵槍的兩腳獸?
太離奇了。
甚至孫大頭交代的證詞都有一絲絲合理。
牧建德到底知道比一般人多,他緊急寫了個報告遞上去,他有預感,這事,恐怕他管不了。
然後就是最難搞的一點。
二十七名孕婦通通有流產預兆。
這也是為何警察不帶人走而選擇就地辦公的原因。
甚至直接從市一院請來了婦產科的幾名主治醫生,選擇直接當場治療。
王翠菊就是來的主治醫生之一,他們還帶來了一些儀器,為孕婦檢查完身體後,王翠菊很震驚。
“她們正在流產中,然而身體卻在飛快恢復,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太奇怪了。”
孫大頭心說奇怪個der。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醫生和帽子叔叔看不見那隻嬰鬼,明明是嬰鬼身上長出來的臍帶把孕婦肚子裡的胎兒給吸出來了。
大一點的胎兒就化成了嬰鬼身上的鬼面瘡。
小一點的就成了一團陰氣,呼一下就看不見了。
孫大頭四個徒弟縮了縮身子,生怕嬰鬼注意到了他們。
倒是劉翠花,看到這一幕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闕昭和大黑狗,好像被所有人遺忘了一樣。
明明一人一狗就坐在那看電視,偏偏沒有任何警察去找她做筆錄或者詢問什麼,就連狗也是,警察和醫生只是下意識繞過他們,看的孫大頭一度懷疑這小神仙是不是人。
劉翠花視線落在牧建德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有些糾結。
闕昭吐出一顆櫻桃梗,“牧建德,功德三兩一。少年不負凌雲志,懲奸除惡兩袖清。半生磨難坎坷過,初心不改仍當年。”
劉翠花一驚,總覺得這話是闕昭對自己說的。
她中專畢業,文化不高,但是懲奸除惡她還是明白什麼意思的。
她既怕惹火上身,也真的同情這些女人的遭遇。
劉翠花躊躇片刻,找到了牧建德,將懷裡帶著體溫的一個筆記本給了牧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