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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不白小姐姐匆匆走了,逆子傷吾心,沒有顏面多留了。
闕昭看看天,天色陰沉,估計要下雪了,她乾脆說:“最後再算一個。”
雲不問自然是聽這小混蛋的。
他之前一天也很少能算三卦,畢竟一卦二百,不算是很便宜。
一般來說,五一十一節假日的時候,生意能好些。
一位臉色蠟黃的年輕人趕緊坐到了小馬紮上,沒等他開口,邊上停著的勞斯萊斯車門開了。
這輛車停在這兒,剛剛看熱鬧的人群都沒敢往那邊擠,別的不認識,車標還是認識的,尤其是這車牌,晉k。
再傻的也知道是大佬出巡了。
車上下來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為首的穿著白襯衫西褲,五官只能說端正,但是很有氣質,笑起來溫潤如玉。
還有一男一女穿著一身大牌,站在青年身側打量著闕昭和雲不問。
滕闊飛衝著蠟黃臉青年笑了下,問:“你好,這個名額可以讓給我嗎?”
蠟黃臉青年也有難言之隱,自然是拒絕的,“我要找大師算命,不”
滕清華從錢包裡掏出一沓紅票票,約摸有個差不多兩千,滕清雪則是拿了一個還沒拆封的卡地亞手鐲遞過去,蠟黃臉青年眼都直了。
他話頭一轉,“不過還是您先請,看您比較著急。”
人總不能為了尊嚴和錢過不去。
兩千啊,夠他再開幾副藥了。
至於那個鐲子,他前女友給他看過,小几萬呢,天降橫財,不要的是傻子。
周圍又竄出來七八個保鏢,立刻清場。
路人撇撇嘴,得嘞,豪門秘辛他們沒得聽唄。算了,趕緊走,別惹得一身騷。
滕闊飛坐到了小馬紮上,微笑看向闕昭,“我想請大師幫我算一算我的未婚妻的下落。”
說著,他將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是卦金,二十萬,找到我的未婚妻後闊飛必有重謝。”
因為失蹤的未婚妻,滕闊飛已經焦頭爛額好幾天了。
他的未婚妻是董家小姐,兩人算是聯姻,但是滕闊飛和董素素青梅竹馬長大,自然也是有感情的。
本來今年臘月準備訂婚,結果就在前幾天未婚妻突然失蹤了。
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董家都快把宅子翻過來找一遍了,人還是沒找著。
警方那邊也在一直偵查,但是依然沒有結果。
滕闊飛今天是來這裡辦事,偶然看到剛剛闕昭卜卦的一幕,這才動了心思。
算中了更好,算不中,二十萬也不算什麼。
闕昭眼眸深處興味一閃而逝,不用他去找,自己送上了門嘛,不錯不錯。
“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未婚妻,明天九點,在這裡等我。”
滕闊飛眼微眯,“果真嗎?我看人家找人都需要一些衣物甚至是頭髮之類的,大師不需要嗎?”
闕昭薄唇勾起一抹淺笑,如在宣紙上沾著墨精細勾勒,驚心動魄,“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方法。你只說,到底要不要找?”
滕闊飛:“當然要找。”
闕昭語氣淡淡,“那就別問這麼多。”
這話十分不客氣,邊上的滕清華臉上已經浮現怒意。
滕清華怒目而視,“我哥對你客氣,你別給臉不要臉。一個破算命的,拽什麼拽!”
下一刻,沒有人看清闕昭怎麼動作的,滕清華就被一巴掌甩地上去了。
“子不教,父之過。你不教,我的錯。”闕昭輕輕拍了下手,“張嘴不會說人話,那這張嘴也別要了。”
幾個保鏢趕緊把滕清華扶起來,他的臉頰已經紅了一大片,肉眼可見的腫起來。
滕清華覺得自己的牙都被這暴力女打鬆了。
保鏢心裡皆是驚濤駭浪,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混子保鏢,都是年薪六位數的,隊長更是僱傭兵出身,腥風血雨闖過來的,可卻連闕昭剛剛怎麼出手都沒看見。
這小姑娘,邪門!
滕闊飛此刻也見識到闕昭不同凡響了,立刻將姿態放低了一些,“大師,是我弟弟年少氣盛不懂事,您教訓的對,明天我保證準時過來。”
他又劃了一張支票遞過去,“這一百萬給您賠禮道歉。”
闕昭把支票往雲不問兜裡一塞,不要白不要。
滕闊飛也不多耽擱,帶著人趕緊走了。
實在是滕清華臉腫的像個饅頭似的,再不回去,滕闊飛怕弟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