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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山藉著這幾年平匪亂的機會,和吳中堂等人一起都賺的盆滿缽滿。
現如今掏空國庫的目的已經達成,架空朝廷權傾朝野的夢想也即將實現。
只要圍剿這批最後的匪患成功,九年漫長的剿匪過程就可以劃上一個完美的句點。
他鄂山憑此赫赫戰功將名垂廈史、光宗耀祖,成為名利雙收的大廈實權人物。
實際上鄂山從來就沒把“黑蓮教”的這些流寇放在眼內,這些年對匪寇們玩權謀、玩實力全是手到擒來。
單是在漫長的九年裡對剿匪節奏的完美控制,就已經證明了雙方壓根就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
剿匪在他鄂山手裡變成了貓玩老鼠的遊戲,匪患只是老謀深算的他手中之工具。
憑著這個工具和自身隱忍的涵養,才能在鎏帝的不知不覺中,創造了今天這樣的大好形勢。
如今他還想乘這機會,步步為營地驅趕匪患們東出山林。
藉口剿匪的名義闖一下豫州“那個人”的地盤,去親自試探下對方的斤兩,順帶著給對方來一個下馬威也不錯。
京城方面傳來的訊息實在是讓他對此人大感興趣——“改革”?哼!那不就是明擺著和我搶利益嗎!哪兒來的小屁孩,找死啊!
可偏偏老天不如他願,在最後這個節骨眼上,他不但折損了幾營精銳,而且還弄丟了通政司的寶貝電報機——這可是為了此次圍剿專程借來的“鎮國之寶”。
現在兩翼又莫名其妙的寸步難進,節奏全亂套了!
鄂山一時間禁不住怒火燒心,盛怒之下欲命中軍火速壓上,預備三線齊發和叛匪再大戰一場,狠狠地削削對方的銳氣。
他甚至有一種直覺,決戰就在眼前!
張衝宵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督憲大人,卑職以為此事太過蹊蹺,切切不可冒進,還是先派一營人馬在前方開路,大軍再緊隨而進會比較妥當。”
鄂山不耐地擺手道:“軍門應該知道,我等深入密林,補給日趨艱難只宜速戰,。
既然叛匪反撲欲與我大軍決戰,我當以五倍對手之兵力合圍擊之,再以五千精銳預備隊從後策應,料這些叛匪必定無法翻出什麼花樣來。”
張衝宵道:“督憲大人明鑑,卑職擔心的是對方實力大增,否則絕不會與我軍硬碰,以現在前線異動情況來看,卑職認為很反常,前鋒營和通訊營覆滅得太快了。”
鄂山不以為然的說:“張軍門此言差矣,叛匪被我等追蹤千里又無補給,此時已入絕路,雖有狗急跳牆之勢但實不足懼矣!
實際上如今豫州境內已無流民叛匪,那些流民全被奇貨居徵去修葺河道了,所以軍門大可不必擔心叛匪會有機會擴充實力。
如果因此而貽誤戰機,萬一我軍糧草斷絕,勢必功敗垂成不戰而敗!這個責任可無人擔當得起。”
“可是最近這幾次交鋒,連叛匪的面都未見到,大人難道不覺得這裡面透著詭異嗎?”張沖霄依舊疑慮重重。
“不必顧慮了,以叛匪不足二千之數,只能靠故弄玄虛拖延我方戰機,
不管他們具體用的是什麼方法,等我全軍壓上就算用人命堆也要把叛匪壓垮!”鄂山說到最後面目猙獰殺氣逼人。
張衝宵也知道一將成名萬骨枯的道理,既然督憲大人一意孤行,自己唯有長嘆一聲不再爭辯。
當鄂山率領中軍來到陣前,只見此處地勢一邊是河,另一邊是山嶺絕壁,陸路只有中間這片密林可步行透過。
密林前有一片剛被砍伐一空的開闊地,看地上的痕跡,倒伏的大樹似乎都被人拖著扔到了河裡飄走了。
開闊地裡已經扔下了好幾十具己方官兵的屍體,奇怪的是裡面有幾個沒死的重傷號竟然無人上前料理,就這樣由得他們躺在那裡發出陣陣呻吟。
鄂山找來兩軍參將,一番詢問下來才知道,現在根本無人敢越雷池,任何人只要再往前一步進入開闊地,馬上就會被飛彈擊中。
可奇怪的是壓根就沒聽到對面任何火器的響動,除了偶爾被流彈擊落的枝葉從半空中飄落,根本就見不到對方的人影 。
參將們也不是沒有努力嘗試進攻,只是不管他們採用穩紮穩打的方式,集中火力向密林深處邊輪射壓制邊前進。
或嘗試渡河迂迴攻擊,只要隊伍越雷池一步,必定受到包括正前方、河對岸和山峰絕壁上全方位的雷霆暴擊。
偏生這裡地型狹窄,隊伍無法展開,河面上更是沒有任何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