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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剛才在門房見到我時說什麼“合乎情理而又出乎意料”之外的怪話,原來他當時還是在糾結這個“不可貞”。
“後來還有算過我嗎?”汪鈞這話脫口而出後就有點後悔了,這樣說也顯得太心虛了吧。
“這倒沒有,一個人占卜同樣事情是不能重複的,否則就不準了,這是規矩。卦象既然說不可貞,那麼再占卜就沒有意義了。只是皇上卻因此對少傅大人刮目相看吶。”慶來章似乎不太在意的答道。
汪鈞並不接話而是使了個眼神給大肚成,大肚成醒目的轉移話題道:
“是了,慶大人,這次來在下是想請您幫著算算,這洗衣機和洗衣粉賣的不好怎麼解決才合適?這問題的癥結所在您能不能給點提示。呵呵,這是一點敬禮不成敬意事成之後必有厚謝。”
說完胖子掏出了個錦盒放在桌案上推到慶來章面前。
慶來章瞄了錦盒一眼,碰都沒碰便道:
“賴掌櫃這是見外了,但只憑少傅大人的面子我也是要佔這一卦的,請稍等片刻。”
說完慶來章起身轉入後堂片刻,將占卜用的傢伙事兒都拿了出來,又去淨了下手,焚香靜坐片刻後便開始算起卦來。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慶來章在手邊的紙上寫下了一個“井”卦,然後在它的右邊寫下了一個“巽”卦。
僅僅思考了片刻,他就在卦下面寫了一行字:井收,勿幕,有孚,元吉。接著將紙遞給了坐在汪鈞下首的大肚成。
大肚成接過來看得直髮呆,撓著後腦勺道:“慶大人這卦怎麼解啊?”
“呵呵,按照字面意思就是說,將老井修葺好,不要蓋上蓋子,只要有誠信,就會是大吉大利。”慶來章捻鬚笑言道。
“簡單說就是四個字——免費供水,是吧?”一旁的汪鈞也笑眯眯的說道,他心中卻是暗歎:“這個話嘮果真是不簡單啊!”
慶來章聞言微笑著連連點頭道:“少傅大人果非常人一點就透,吉!”
一旁的大肚成卻道:“你們是吉了,害得我在這急半天,慶大人真是滿腹學問之人。
既然事情解決了,這午膳時間也到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繼續邊吃邊聊?在下只想多多聆聽大人的奇言妙語。”
“甚好,如此正應了先生的卦——需於酒食,貞吉。 ”汪鈞撫掌大笑。
三人一路說笑著來到京城最大的酒樓開了個包間邊吃邊聊起來。
杯來盞去的這才發現原來這慶來章也是好酒之人,雖不至於嗜酒如命但也的確是海量。
好在大肚成也算是海量,兩人你來我往的喝得那個熱鬧,加上汪鈞才勉強扛住慶來章的勸酒。
慶來章酒品槓槓滴,喝得豪爽卻也不怎麼勉強他人,總是說著“隨意隨意”就一杯酒下了肚。
三人喝得高興,席間天南地北的胡侃個不停,說著說著話嘮就越發收不住話了,再被汪鈞和大肚成恭維兩句,慶來章就忘乎所以地賣弄起來。
只見慶來章拿起酒來,對汪鈞故作神秘地說:
“少傅大人,不是我吹,只要我想深算下去,沒多少事是我算不出來的,來,我敬您一杯,您隨意,喝完這杯我告訴你個小秘密。”
說完他一仰脖子又倒了杯進肚子。汪鈞見狀也不推脫,痛快地幹了個底朝天。
慶來章瞄了眼汪鈞的杯子,一伸大拇哥道:
“爽快,我跟您說少傅大人,上次秋祭的時候,那一卦巽之蠱我根本就沒算完,後來我回到府裡繼續算完了才發現,這卦乃吉中有兇之兆,大人不可不防啊。”
“此話怎講?為何那天你沒算完呢?”汪鈞好奇的追問。
“是這樣,那天皇上只問卦京廣線鐵路的成敗和開工的吉日,所以當我算出相應的結果就沒繼續推算下去了,後來回府後我繼續把卦推算完才發現了這些。”
話癆慶來章仰頭一杯又夾了口菜才繼續說,“巽之蠱的巽卦的綜卦反對為兌卦、一四連互為大過卦、一五連互為鼎卦、二五連互為睽卦、二六連互為中孚、三六連互為家人卦。”
話嘮一口氣又推論出來六個卦象,這次連汪鈞都聽不明白了,畢竟他對《易經》的用法也就懂那麼點皮毛而已,至於一竅不通的大肚成就更不用說了。
見到這二人錯愕的表情,話嘮慢悠悠的將口中的菜嚼了幾下,又將大肚成剛替他滿上的那杯酒一口抽入嘴裡,做了個舒爽的表情,這才緩緩說道:
“這些卦象都是由巽卦的六根爻的位置按一定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