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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太歲在進化到三類之後,面對已經很少遇到的威脅,也會懶惰,它們只是單純的增大自身,所以就不具備進化成為四類的基礎。
而那些能夠專項進化的太歲則是會分離出自身的營養物質,形成一個個小型的太歲分身,去讓分身去適應它們沒有見過的環境,讓分身去面對它們沒有面對過的情況。
如果用人類的視角去看,這就像是成功的企業家,有的想要更成功,不斷的開發新的專案,研究新的產品,讓自己的企業可以在任何時代下都不會被淘汰。
而有些成功的企業家則不這麼認為,他們深知自己成功的不易,所以不斷選擇擴大自己已有產業。
題外話了昂,四類太歲就算是現在也不多見,所以想跟你講一下。
而我們需要的就是太歲的終極形態:五類太歲。
借用之前企業家的比喻,五類太歲的構想就像是一個人能夠達到的最高點,皇帝!
足夠多的生命形態,足夠多得適應特性很難融合,比如你很難見到命名者系統上有太歲既能抗火又能抗冰凍一樣。
所以四類太歲一旦開始它們的分離適應階段,就很難再匯聚成一個完整的生命體了。
這些分離出來的太歲各自有不同的發展,但是他們同根同源,會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一起。
順便一提,我的資訊素同頻共振器就是借用太歲的這個特性。
當四類太歲分離之後,不同的個體又都發育到四類的程度之後,它們就會形成一個自給自足的生態系統。
不再向外界索取任何東西,它本身就是一個完善的環境體。
就像是一個系列集團,當他們發展到足夠大的規模,能夠不再向外界索取任何東西的時候,他們就會成為一個小國家。
這種抽象的比喻李楠木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他知道這東西跟吳老師接下來講述的計劃肯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所以他繼續耐心聽下去。
我們的設想就是找到一個“五類太歲”利用資訊素同頻共振器向所有正在發展中的太歲傳遞聚集的訊號,然後再一舉消滅。
一切看上去都那麼簡單,雖然五年前並沒有具體的五類太歲,但是我們也找到了一個馬上就要成為五類太歲的個體。
我們各自發動自己的勢能,把初代資訊素同頻共振器安裝到了那個即將成為五類太歲的個體身上。
當時的我們天真的以為能夠憑藉我們這麼幾個小團體拯救整個世界,就算做出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情,世界在被拯救之後,同樣會理解我們的。
吳老師越說越激動,他的臉色已經變的硃紅,一條條青筋在他側臉上暴起來,彷彿要吞下什麼東西一樣。
可是我們錯了,誰能想到官方並不希望世界被拯救,即使我們做的再好,很多蛛絲馬跡也不可能完全被清除,官方順藤摸瓜瞭解了我們的全部計劃。
就在我們即將成功的時候,把所有跟我們團體有關聯的人清理出去,就連共腦戰士的首席設計師,當時的腦科天才:田靜怡也因為跟我們接觸密切而被踢出團隊。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時的我們天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是結果主義者,只要結果是好的,一切都會是好的,所有人都會理解我們為此做出的貢獻。
畢竟當時的我們已經完成了計劃中的每一步,就算官方把我們所有人都清理出去,我們照樣能夠把太歲清理掉。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被命名為:海母的四類太歲。
在飛機上的我看到海母那巨大的體型,感覺那就不像是一個生物,而是一片大陸。
當時我的摯友,太歲行為研究專家:杜子望看著這隻太歲,一直都在稱讚。
他是一個瘋子,也是他提出太歲最高應該可以到達五類的設想。
他覺得他在見證一個奇蹟,一個超越了所有人類想象中的生物即將誕生出來。
經過多方面的協調,我們把海母催化成為五類太歲。
看到海母修煉從一個巨大水母模樣的生物開始收縮,開始變成一個光彩奇異的球體之時,杜子望高興的暈了過去。
我不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情,但是當時的我也同樣興奮,畢竟不久之後,我們的名字將會被整個世界知道。
海母在資訊素同頻共振器的影響下,發射出一陣光芒,這是皇帝召集天下人的一道詔令,所有的太歲都響應起來。
我在衛星雲圖上看到整個三角洲都變了一個顏色,所有的太歲都在那一刻朝著海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