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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底下的聲音已經安靜,田靜怡推了一下眼睛清了清嗓子:“我沒有開玩笑,但是也自然不會就這樣把大家集結起來,只不過剛才答應的獎勵的確不可能兌現了,如果願意留下來的呢,我會繼續說我們的計劃,如果不願意聽的呢,就請離開吧,當然離開的人也可以罵我,畢竟我已經捱了夠多罵了,不在乎這點兒。”
底下有幾個人拿出手機,翻看著之前的一些新聞,他們認出臺上的人就是共腦計劃的提出者,再次議論起來。
“這女的不會是存心報復吧,她被別人欺負了就在這裡釋出假訊息害人。”
“我就知道長的好看的女的心眼兒都壞的很,估計真的不會給。”
“咱們一群只會打架的人,跟這些玩研究的摻和什麼?”
一陣討論過後,一些人準備離開,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幾人小隊,偶爾有幾個獨立命名者,陳忠強站在一旁確認資訊之後就放他們離開了。
走的人倒是不多,畢竟誰願意就這麼吃下一個啞巴虧?留下的大部分都是獨立命名者,他們一個個都能在官方釋出的軟體上查詢到漂亮的戰績。
別的人不說,至少古眥認為,就光自己和連封兩個人的名氣,在這裡執行個清理太歲的任務也應該得到報酬。
“該走的人呢留不住,能留下的人呢也就不差這點時間了,我先為剛才的行為道個歉。”說完這句話,田靜怡衝著臺下深深的鞠了個躬。
底下的人或是站著或是坐著,更有甚者直接躺在地上,沒有了一開始的嚴肅,儼然一副等待田靜怡講出補償的得意樣子。
田靜怡直起身後補充道:“可是這並不代表我之前答應的報酬會給大家兌現,相信大家剛才也都知道,礦層裡只不過是七八隻一類太歲,清理這種程度的威脅,別說獨立命名者了,一個差不多的三人小隊就足以完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始思考。田靜怡說的沒錯,裡面的太歲強度的確不高,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任務,七礦本身也是一座不小的城鎮,完全有獨立處理的能力。
“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的把大家都請過來,是為了告訴大家一個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飛鳥盡,良弓藏…”
“那你也不用這樣子噁心我們吧,有什麼事兒直接說不行嘛?”還不等田靜怡把話說完,臺下立馬就有人打斷。
田靜怡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閉上眼睛繼續解釋:“道理大家都懂,可是說的再多不如直接經歷,我相信留在這裡的各位都是有本事的人,可是大家回憶一下,在太歲災難爆發之前,大家在做什麼。”
這話講完,臺下的人紛紛回憶,的確在太歲災難爆發之前,他們生存的是一個非常和平的年代。
臺下的人有的是武術世家,可是和平年代的法律下,他們這些人卻被認定為危險分子,與人發生衝突後解決的時候也會多擔負一些責任。
有的人則是部隊出身,幾年的軍旅生活讓他們和社會脫節,在部隊幾年學到的東西放到生活中很難派上用場,那些沒有一技之長,家裡實力又不夠的人只能做一些最普通的工作。
可太歲災難爆發之後,一切都變了,子彈對太歲這種生物的殺傷力太低,對於人類來說近乎致命的貫穿傷害打在太歲身上最多也只是消耗一些太歲囊孢中的營養物質,相反在武術影響下刀劍造成的大面積傷害卻要耗費太歲很多營養物質。
從部隊中學到的各種知識也能用於野外的各種環境,讓他們可以更好的應對突發情況。
他們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不論是那個城市的戰鬥人員,都會得到最優待遇,這是災難爆發之前他們想都不敢想的,災難把他們塑造成了英雄。
“而這裡,就像是這個世界的縮影,太歲存在的時候,世界需要各位除掉太歲,可太歲消失了之後呢?世界答應各位得東西能兌現嘛?”
這話像一根刺,扎進所有人的心裡,並不是話語有多麼可怕,而是現實告訴他們,情況的確如此。
連封倒是沒有想這麼多,直接把錘子往地上一放,靠在錘子上揣著手問:“那也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兒,你把我們都召集到這裡就是為了讓我們聽你說這些屁話嘛?”
田靜怡被這麼一問,一時間忘了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了,她眼珠左右晃動,手扶著自己的眼鏡努力思考著該怎麼回答這個男人的提問。
眼看臺下的人又要亂起來,她身後的幕布動了,一杆亮銀槍挑開幕布,陰影中走出一個穿著睡衣披散頭髮的邋遢年輕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