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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著鉅額債款,怎會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從電梯出來,梁清玫踩著高跟鞋,一路目不斜視往外走,面容冷豔,氣質出眾,長卷發隨著步伐逸動,引得好幾個runke公司職員朝她看去。
runke設計公司落座北城cbd,周圍高樓林立,其中,以銘越集團不對稱雙子塔大廈尤為突出,寫字樓外牆深色玻璃被雨水擦拭得乾淨,在灰濛陰暗天色襯托下,像一隻只巨型鋼鐵怪獸,不斷吞噬著走入的人類。
梁清玫沒帶傘,在樓下休息區等了十幾分鍾,喝了半杯溫水,見雨勢未有減小的趨勢,盤算了一下離最近地鐵口的距離,最終選擇脫掉高跟鞋跑過去。
昂貴的羊皮高跟鞋精細到不允許她用雨水踐踏。
將高跟鞋裝進托特包,梁清玫以手作簷擋住往臉上飛的雨水,一路跑向前方地鐵站。
不遠處,一輛黑色邁巴赫在傾盆大雨中緩緩從地下停車場駛出。
車內,盛濯堯百無聊賴地在手機上同一位最近結識的女孩聊天,女孩長相小家碧玉,溫柔體貼,就是不太會找話題,讓他覺得無趣,興致寥寥地給對方轉了一筆錢,退出聊天,不再回復。
再抬頭,就看到了雨中那道光腳跑向地鐵站的倩影。
盛濯堯挺直了脊背,雙眼放光,推了推旁邊翻看報表的男人。
“老傅,美女!雨天光腳跑的美女,絕了,你快看!”
被叫老傅的男人眉毛都不抬一下,拿著鋼筆,不緊不慢在報表上批註,聲線漠然:“和我有關係嗎?”
盛濯堯:“……”
ok,fine。
他看著傅斯決,語氣納罕:“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最近居然不抗拒傅老爺子給你介紹相親物件,你是單身多年終於發現自己是個異性戀還是單純單身久了身心一同變態決定找個異性調理調理自己逐漸消退的荷爾蒙?否則我真的會懷疑你不談戀愛是因為你暗戀我。”
說著,盛濯堯一臉驚恐地抱緊自己。
聽到這句話,傅斯決終於從檔案裡抬頭,氣定神閒看了眼耍寶的盛濯堯。
傅斯決:“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你這些年換女朋友的速度沒停過,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安定下來,我會給盛叔叔發資訊,問問他需不需要合適的相親物件資料。”
盛濯堯:“……”
他就知道,對上傅斯決這張嘴,他什麼時候贏過。
他和傅斯決兩人是發小,可以說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兩人就認識了。
尤其是相比不學無術的紈絝富三代的他,回國不到一年就坐上傅家掌權人位置的傅斯決說出的話肯定更有說服力。
要是讓他爹知道,他放縱不羈愛自由的生活絕對會離他遠去。
盛濯堯投降:“我錯了我錯了,我最害怕的就是相親,你不想看美女我也不逼你,我們各退一步,你安安心心去相親,我本本分分去追求我的真愛,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ok?”
傅斯決不置可否。
等盛濯堯再轉過頭看去,那道窈窕身影已然消失,他拿出手機打字,手速快到起飛。
傅斯決注意到,瞥了一眼。
盛濯堯朝他晃晃手機,輕挑眉:“這一片不都是你的地盤?我問問齊總助知不知道那女人是誰。”
齊總助全名齊晟,是傅斯決的私人助理,論對cbd這塊地區所有公司的瞭解,沒人比得過他。
傅斯決神情未變,復低下頭,眼神裡明晃晃透露出‘無聊’兩個字的評價。
盛濯堯早已習慣傅斯決的少年老成,看熱鬧不嫌事大,問他:“今晚還要去相親?”
“長輩的聚會,我去吃頓飯而已。”
傅斯決處理完檔案,合上鋼筆筆蓋,閉眼靠在車座休憩,微微昂著腦袋,從額頭到下頜及頸部的線條鋒利乾淨,漆黑的睫毛如鴉羽溫順地覆在眼下,模糊了幾分男人身上的冷厲感。
盛濯堯摸了摸下巴,琢磨幾秒:“也是,要是光明正大告訴那些千金大小姐你要相親,我估計那些大小姐的相親邀約會像銘越收到的求職簡歷一般瘋狂飛向你的家。”
放眼北城,甚至放眼全國,都挑不出幾個像傅斯決這樣長相、家世、學識、財富毫無短板的男人。
他爸氣急的時候還會指著他鼻子痛罵,為什麼他生出來是個帶把的,否則就能和傅斯決聯姻,不至於讓盛家在他手中被敗光。
盛濯堯覺得他爸還是不懂傅斯決,就算他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