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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不見了，我們也正在找他。”
關思月開啟終端，調出z博士的定位器，螢幕上那個紅點還在研究所內。
他並不能確定第三研究所的立場，因此沒有聲張，只問：“能讓我進去看看嗎？異能者有異能者的辦法，也許能從蛛絲馬跡找到關於z博士的線索。”
“當然可以，有您幫忙那再好不過。”
來人將關思月領進研究所，研究所裡乾淨寬敞，但所有區域的視野都運用了電子裝置遮蔽，看不清裡面的內容。
按道理說，今天喪屍病毒小規模爆發，應該有不少樣本送到這裡。
“快了。”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關思月回過頭，就見一個全身都被拘束著的人，正坐在一個隔間裡，他茫然地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地重複著：“快了，降臨吧，快了，降臨吧，快了……”
“不好意思，這扇門壞了。”研究所的人解釋，隨即手動把門拉上了。
關思月問：“那個人是？”
“是四號病毒的重度感染者。”
“精神安撫已經沒用了嗎？”
研究所的人避開了這個問題，回答：“他的家人已經和我們簽訂了協議，現在是在觀察，沒什麼危害。”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讓尼克來，”他頓了頓道，“現在就可以。”
研究所的人移開視線，道：“之前有個案例，有個小姑娘得到了奇蹟王子的幫助，在跳樓的前夕被救了下來，精神也恢復了正常，但沒過多久，她遇到車禍去世了，我們跟蹤調查，發現她的屍體在火化前變成了喪屍。奇蹟王子可以安撫人的精神，卻無法殺死四號病毒，我們需要的是消滅四號病毒的辦法。”
關思月很快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剛才那個人，不再是患者，而是實驗品。
他不由陷入了沉默。
“到了。”抵達z博士的辦公室，研究所的人坦然道，“研究室不在這裡，那需要更上一級的許可權，這是z博士平時休息整理資料的地方，也許能找到線索。”
關思月點了點頭，一進門，就發現裡邊有個年輕人，已經把辦公室翻得一團亂了。
“戚松，你在做什麼？”研究所的人訝道。
年輕人抬起頭，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毫不猶豫地回答：“找我的網球，有簽名的。”
“怎麼找到z博士這裡來了？”
“上次搬辦公室弄混了，z博士讓我自己來拿。”
“你先出去，我們這兒有點事。”
那叫戚松的年輕人遲疑地看了關思月一眼：“你們著急嗎？我挺著急的……”
關思月則看了看自己的終端，道：“沒事，不用讓他出去，我想跟他單獨談一下。”
“跟戚松？”研究所的人訝道，“他只是個助理。”
“不用擔心，異能者有異能者的手段。”
“那好吧，有事您隨時叫我們。”
辦公室裡很快只剩下關思月和戚松兩個人，戚松一邊繼續翻找，一邊冒出頭問：“您要刑訊逼供？”
“z博士，”關思月直視著“戚松”的眼睛，問，“你在找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