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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安皺眉盤算著這封信,送到自己這裡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現在全國上下,是不是所有的官道都修整過了,樂安不清楚,但她知道從咸陽到蜀地的官道,一定是修整完了。
再加上官道上,在她來蜀地時,就被她有先見之明的設立了一個個小站點,類似於現代的快遞站,無論是送信還是送物,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方便了。
至於嬴政的信,根本用不到快遞站,全程都是由密探們快馬加鞭,那時間上也只會更快。
照這樣算來,嬴政此時肯定還在咸陽城待著,而不是像他信中說的那樣,已經動身離開咸陽市巡視了。
他做的這一切,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希望呂不韋放權嗎?
樂安從來沒有因為呂不韋的所作所,為而覺得對方年老昏庸。
就憑那信紙上寫的,他最近輾轉於兩方勢力之間,樂安就相信呂不韋的腦子還是清明的。
就像之前提到的,呂不韋直接抓住嫪毐,本來打算在他的府邸直接將嫪毐絞死。
若不是嬴政趕到及時,那嫪毐早就死了,而嫪毐一死,朝中的亂局就會像呂不韋所設想的那樣平定大半。
一邊搖頭一邊嘆息,她相信呂不韋絕對是擁護嬴政的,
可惜他在擁護嬴政的同時卻不願意放權,這樣做嬴政又怎麼能體會到對方的好意,只會覺得他狼子野心。
他們兩個人之間漸行漸遠,立場不同是一方面,兩個人之間做不到曾經的坦誠相待,做不到曾經的信任又是另一方面了。
想到在嬴政身邊的李斯,樂安肯定現在嬴政對呂不韋全部都是偏見的狀態,李斯的嘴可是功不可沒。
潛移默化果然可怕,嬴政以前對呂不韋雖然心生不滿,卻從未懷疑過他的忠心的,那樣子和現在一比,簡直判若兩人。
“我給了你一個重新拉回嬴政情意的機會,就不知道能不能被你抓住了”
小心翼翼的將信封好,樂安沒有選擇喊人,而是站起身活動了一番,已經坐得有些僵硬的手腳,自己朝著門口走去。
當喜兒聽到裡面傳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時,就已經站直身體恭敬的等著了。
所以樂安開門的瞬間,看到的就是站的如小白楊般,筆直的可愛侍女。
“將這封信秘密的送到呂不韋手上”
什麼?喜兒瞪大雙眼,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聽到的是呂不韋而不是王上?
有疑問,喜兒就打算直接問,萬一真是自己聽錯了呢?
可樂安沒有給她再次詢問的機會,眼神定定的看著喜兒。“你沒聽錯,就是送到他那裡去,要快!”
“是”縱使心中再有疑問,可既然小姐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喜兒也不會再出聲詢問,她家小姐做的每一次決定就沒有錯的。
“你說你的主人是誰?”呂不韋看著恭敬跪在自己腳下,將手中信封高舉的陌生人,第一反應就是他聽錯了。
他和這位瑞豐侯從未有過交集,哪怕當初她在咸陽城裡和嬴政一起搞事情時,他都不曾過問分毫,更何況後來去了屬地。
就算中間她帶領戰士,為他的反擊贏得了寶貴時間,回咸陽城覆命時,哪怕他日夜兼程,也未見到瑞豐侯本人。
可就是這樣,可以說是完全的陌生的人,突然令人給自己送了一封信,呂不韋心中怎可能相信。
“屬下奉瑞豐侯之命,將此信交由丞相”再一次重複了之前的話,手中高舉的信封紋絲不動,
呂不韋深吸一口氣,他現在可是在自己的府內,眼前之人可以躲過府中埋藏的高手,將信封遞到他眼前,就證明本事不小。
若是對方真是起了謀殺的心,想必自己此刻身體都要涼了。
將高舉在眼前的信封拿了起來,仔細的翻看火漆,封的嚴嚴實實,沒有被人拆開過。
封面上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寫,正當他打算再問問時,卻驚愕的發現,剛剛跪著不動的人已經消失了。
掩下心中的驚懼,隨手拿了件外衣披上,就開始往寢室外走去。
他決定了,以後無論什麼原因,他的寢室門口一定都要有人守著。
這樣的事情,不想再發生第2次,無論對方是敵還是友。
一直守在屋外的侍衛看到呂不韋的屋中亮起了燭火,連忙敲門進屋。
“沒事,你們出去吧”眼神兒都沒在那還未開封的信上離開,就將剛進來的人打發走了。
呂不韋從未懷疑過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