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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襄郡,首府主城。

這個邊地城池,近來可謂是飽受戰火摧殘,受傷不已。

城池幾度易手,先是匈奴人與城內官員明爭暗鬥,然後夏軍過境接手城池。

幷州易主,緊接著匈奴人又打來了,你爭我奪 不知什麼時候到頭。

正所謂匪過如梳,兵過如篦,誰能忍受兵痞的三番五次襲擾。

夏軍還好,至少他們打算在幷州安家,沒有像在洛陽時那麼過分。

而匈奴人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他們要的是兩腳羊,除了青壯與女人,其他人的下場慘不忍睹。

城中百姓不堪戰火洗禮,大都拖家帶口的躲避兵禍逃難去了。

一些人不願放棄家業,固守城中,最終只能抓走當苦力,或者給匈奴人配種當生育的牲畜。

此時整個定襄郡,幾乎都是匈奴人定居,其中有匈奴士兵以及家屬。

他們是打算在定襄常駐,加上此地又是進攻幷州的橋頭堡,士兵們拖家帶口也不稀奇。

城內原先有八萬多匈奴士兵駐紮,後面又陸陸續續有十餘萬騎兵進駐,加上其中家屬,至少有三十萬匈奴人。

定襄郡,做為匈奴攻略幷州的橋頭堡,彙集了部族近三分之一的兵力,自然要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坐鎮。

欒提呼廚權,匈奴右賢王,大單于胞弟,便是此時的定襄之主。

當左賢王劉豹帶兵前往洛陽之後,數來數去,匈奴中也就只有單于胞弟,右賢王呼廚權合適。

寒風刺骨,月光朦朧,瑩瑩積雪反襯深夜幽幽!

夜色下,一隊披著羊皮大襖頭裹白毛氈帽,身裹白色戰袍計程車兵,在雪地中匍匐前進。

白色的皮毛綢料,與雪色融為一體,他們不緊不慢,向著城池緩緩靠近!

這一隊士兵自然是夏軍攻城先鋒,李信的漳河鐵騎,經過半夜疾行,終於趕在丑時之前抵達定襄,並且成功與太史慈狼騎會師合流。

黑夜中,定襄北方,六萬六千名騎兵,人銜枚,馬銜嚼,靜立無聲。

一杆杆槍矛,在朦朧的雪地中宛若一片松林,遙望模糊不清的雪地南側。

那裡一座城池輪廓屹然而立,定襄古城,曾經在夏軍手中丟失的棲息地。

數千人長眠於此,至今屍骨畏寒,是他們恥辱的標記。

大軍肅穆,鐵甲冰寒,李信手扶劍鞘端坐馬背,遙望古城,朦朧的月光倒映著冰冷如淵的眸子。

夏軍準備充分,打算趁著敵軍鬆懈,先派一隊人馬登城奪取城門控制權。

然後大軍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入城衝殺,不給匈奴人反應的時間,他要全殲城內所有敵軍。

憑六萬多人的騎兵,突襲匈奴十八萬人駐守的定襄城,單純從數字的對比上,其中差距無異於找死!

但戰爭打的,並非單純的數字大小,有時候影響勝負的關鍵因素,可不止兵力多寡。

此番出擊的,皆是夏軍主力,更何況還有軍中,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三萬鐵血狼騎。

此番六萬人,突襲定襄古城,勝負猶未可知。

如今的狼騎隊伍,雖然大戰不斷,陸續折損,但擴充的速度,同樣不弱。

在戰馬、武備、兵員、老卒不缺的情況下,補充人數直線上升。

不止狼騎在膨脹,李信麾下各部人馬,都在急速增強。

有了穩定的地盤,徵召的兵員,充足的物資,夏軍的實力,已經整體上升了一個新臺階。

無論是精神面貌,還是內部凝聚,皆不可同日而語,這就是地盤的好處,就是根基的妙用。

“嗚嗚!”北風簌簌,如鬼怪般哭嚎,城上匈奴士兵,一個個瑟縮在城垛內,躲避寒風侵襲,更有甚者直接靠著牆角睡了過去。

不得不佩服北地蠻族,這天寒地凍的惡劣環境,都能安然入睡,中原士兵能者幾何?

其能與中原王朝爭鋒千年,糾纏不休,難道有其過人之處?

至少,匈奴和鮮卑,這些曾經闊綽過的北地豪族,便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力…

城下,八百道白色人影,與雪地融為一體,他們悄然匍匐牆角處,城上匈奴士兵毫無所覺。

數月來的麻痺大意,加上夏軍的龜、慫、忍已經磨滅了他們大半戒心,天寒地凍,警惕放鬆在所難免。

“嗖嗖!”一道道繩爪扔上城牆,而後先鋒士兵手腳麻利,抓著繩子順勢登城!

“砰!”沉悶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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