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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彭寵啊,自從自封為燕王,這日子過得是提心吊膽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天擔心劉秀的大軍打過來。而劉秀呢,一開始是打算親自去收拾彭寵的,連六軍都準備好了,可這時候大司徒伏湛跳出來勸阻。
這伏湛引經據典,跟劉秀說:“陛下啊,您瞧那文王當年要去征伐五國,先是跟同姓的人商量,然後再跟群臣探討,還要用蓍草和龜甲占卜來確定行動方案,所以人家謀劃啥成啥,占卜啥吉啥,打仗也總是贏,這才慢慢打下了天下的三分之二。您呢,剛接手這大亂之後的攤子,這幾年也滅了檀鄉,制住了五校,收降了銅馬,打敗了赤眉,還殺了鄧奉這些人,功勞那是大大的。可如今京城空虛,錢也不夠花,近處的問題還沒解決,就跑去管邊境上的事兒,好像不太合適吧?而且漁陽那地方,緊挨著北狄,那些狡猾的傢伙要是被彭寵逼急了,肯定會跟他聯手。再說了,您這大軍要走兩千多里地,士兵和戰馬都得累個半死,運糧食也費勁。現在兗豫青冀這些中原的地方,還有好多盜賊在搗亂,沒歸順呢。漁陽東邊那塊地,本來就是用來防備邊塞的,交稅也沒多少,太平的時候還得靠內地支援,現在這麼亂糟糟的,哪值得先去攻打呢?您放著近處的事兒不管,跑去搞遠處的,放棄容易的去做難的,大家都得覺得奇怪,老百姓也得埋怨害怕,臣實在是想不明白啊!”
劉秀看完伏湛的奏章,仔細一琢磨,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就打消了親征的念頭。不過這彭寵還是得收拾,於是就派建義大將軍朱佑、建威大將軍耿弇、徵虜將軍祭遵、驍騎將軍劉喜這些人去北方攻打彭寵。
這涿郡太守張豐啊,也跟著彭寵一起造反,成了彭寵的得力助手。祭遵覺得不除掉張豐,就沒辦法滅掉彭寵,所以就帶著軍隊馬不停蹄地趕到涿郡城下。這祭遵的軍隊那叫一個勇猛,一陣猛攻就登上了城牆,城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張豐嚇得臉色蒼白,慌慌張張地就想逃跑,結果被他的功曹孟厷給抓住了,直接就獻給了祭遵。
這張豐啊,平時就迷信方術,有個道士整天圍著他拍馬屁,說他以後能當皇帝,還拿了個五彩囊包著一塊石頭,忽悠他說石頭裡有玉璽,等他當上皇帝了才能取出來。張豐這傻帽兒還真信了,就因為這個才造反的。現在被抓了,在祭遵面前還唸叨著道士的話,把胳膊上的五彩囊給祭遵看。祭遵讓人把五彩囊解下來,拿石頭一砸,啥也沒有。張豐這才明白自己被忽悠了,仰天長嘆說:“我這是死有餘辜啊!”真是個呆頭鵝,被人騙得團團轉。祭遵也不含糊,直接就把他推出去砍了腦袋,派人送到洛陽去報功。
劉秀聽說張豐被砍了頭,心裡挺高興,覺得這是除掉了彭寵的一隻胳膊。可這時候岑彭在那邊攻打秦豐,好幾個月了也沒個訊息,劉秀就有點著急,把朱佑調回來去幫岑彭,讓祭遵駐紮在良鄉,劉喜駐紮在陽鄉,派耿弇去攻打漁陽。
這耿弇有點犯難,為啥呢?因為他父親耿況和彭寵以前功勞差不多,他怕別人說閒話,而且家裡也沒人在京城,更擔心會被劉秀猜忌,所以不敢自己一個人去進攻。他就給劉秀上書,說想回洛陽,漁陽這事兒讓祭遵去幹。劉秀多聰明啊,一眼就看穿了耿弇的心思,給他下了道詔書說:“將軍啊,你以前為了國家,連自己的家都不顧了,功勞大家都看得見。現在你有啥好擔心的呢?就駐紮在涿郡,好好想辦法把彭寵給我收拾了,等著論功行賞吧!”
耿弇接到詔書,沒辦法,只好暫時駐紮在涿郡。他還寫了封信給父親耿況,讓他為了國家,一起去攻打彭寵。耿況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兒子的意思,就派了耿弇的弟弟耿國到京城去伺候劉秀。劉秀一看耿況這麼懂事,很高興,就封耿況為隃糜侯。
這彭寵也沒閒著,派了兩路軍隊去攻打祭遵和劉喜。他自己帶著好幾萬軍隊去打祭遵,讓他弟弟彭純帶著幾千匈奴騎兵去打劉喜。這彭純帶著人走到軍都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殺出一隊人馬,那真是大刀闊斧,氣勢洶洶。彭純一下子就慌了神,趕緊往後退。他手底下有兩個匈奴的將領,不知道厲害,還往前衝,結果碰上了上谷的騎士,這些騎士可厲害著呢,左衝右突,就像虎入羊群一樣,把匈奴人打得屁滾尿流。
這裡面有個年輕的猛將,手裡拿著長槊,衝在最前面,那槊舞得跟風車似的,碰到的人非死即傷。沒幾下,那兩個匈奴將領就被砍了腦袋,成了無頭鬼,剩下的匈奴人嚇得四散奔逃,彭純也跟著跑回漁陽了。
您猜這來的猛將是誰?就是耿況的二兒子耿舒。原來耿況提前派了探子去打聽漁陽的訊息,知道彭純要出兵,就派耿舒帶著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