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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撈著,還損失了不少士兵和糧草。
隗囂的手下王遵,好幾次勸他,他都不聽。這時候王遵收到來歙的招降信,就偷偷帶著家屬跑到洛陽,向光武帝投降了,被封為大中大夫,封向義侯。
光武帝本來想親自去討伐隗囂,可正好碰上日食,覺得不吉利,就暫時放下軍事行動。下詔書讓大家說實話,還讓公卿以下的官員推薦賢良方正的人。
以前在建武五年的時候,光武帝就到處找那些有本事的隱士。找著了周黨、王良這些人,找了三次他們才來。周黨字伯況,是太原人,一直都很清高。王莽篡位的時候,他就裝病在家,門都不出。後來朝廷的使者不停地來找他,他沒辦法,只好跟著去了。穿著粗布衣服,戴著破頭巾,大大方方地去見光武帝。到了光武帝跟前,雖然跪下了,可就是不喊萬歲,只說自己是個鄉下老百姓,不懂國家大事,還請光武帝放他回去。光武帝也沒怪他,讓他先回去等著。
這時候博士範升上書彈劾周黨,說:“我聽說堯沒請許由、巢父,也能建立國家;周沒等伯夷、叔齊,也能成就王道。現在太原的周黨這些人,受到朝廷的大恩,使者去請了三次才肯來。到了朝廷,見了陛下也不禮貌,傲慢得很,這不符合臣子的本分。周黨這些人,寫文章也講不出啥大道理,打仗也不能為陛下拼命,就是想借著名聲,弄個三公的職位。我願意和他一起在雲臺下面,考問他治國的辦法,如果他不行,我願意承擔亂說的罪名;要是他敢偷著要虛名,我也請求治他不敬之罪,給天下人一個警告。我冒著死罪向陛下報告。”
光武帝看了奏章,把它給公卿們看,另外下詔書說:“自古以來,那些聖明的君主,肯定有不願意當官的人。伯夷、叔齊不吃周朝的糧食,太原的周黨不接受我的俸祿,他們都有自己的志向。那就賜給他四十匹帛,讓他去實現自己的志向吧。”
周黨接到詔書就回家了,和妻子在澠池隱居,寫了上下兩篇書,一直活到很老。當地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賢人,給他立了祠堂祭祀,每年都不斷。
東海人王良,當了沛郡太守,後來又升為大中大夫、大司徒司直。他當官的時候很節儉,妻子都不讓進官府,蓋的是布被子,用的是瓦器,就像以前窮的時候一樣。司徒史鮑恢因為有事去東海,順便去看望王良。到了他家,看見王良的妻子穿著布衣服,拖著柴禾,剛從田裡回來。鮑恢不認識她,還以為是王良家的傭人,就大聲問:“我是司徒的屬官,路過這裡,想見王司直的夫人!”王良的妻子回答說:“我就是,掾史你一路辛苦了嗎?”鮑恢一聽,嚇了一跳,趕緊下拜,還問有沒有王良的家書。王良的妻子說:“在官府就說官府的事,不敢拿家裡的事麻煩你。”鮑恢感嘆著回去了。這王良的妻子,真是賢妻的典範,比那些有義的男人還難得。
後來王良因為生病辭職回家,病好了朝廷又請他當官。他走到滎陽,去看望以前的朋友。朋友不肯見他,讓人傳話說:“沒有啥好的主意和計謀,就當了大官,這不是很可恥嗎?為啥還跑來跑去,不嫌麻煩呢?”王良聽了這話,覺得挺不好意思,就說自己病還沒好,回家繼續隱居,再也不當官了。
另外還有太原人王霸,隱居起來修身養性,也被朝廷徵召到了都城。見面的時候他只稱自己的名字,不稱臣。官員問他為啥,王霸說:“天子有不把他當臣子的人,諸侯有不跟他交朋友的人,這是我們讀書人的本分。”
這時候大司徒伏湛被免職,尚書令侯霸當了大司徒。侯霸很敬重王霸的名聲,願意把職位讓給他,王霸卻請求回家養病,帶著妻子逃走隱居,住在茅草屋裡,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北海人逄萌、雁門人殷謨,也是朝廷多次徵召都不去,都是有名的隱士。
不過這些人裡面,最出名的還是那個在七里灘釣魚的人。他穿著一件羊皮襖,留下了千古佳話。這人本來姓莊,單名一個光,字子陵,是會稽郡餘姚縣人。因為漢朝的史書為了避明帝的名諱,把莊改成了嚴,所以後來的人都叫他嚴子陵先生,不叫莊子陵。這可得特別說明一下,免得大家搞混了。
光武帝年輕的時候出去遊學,和嚴子陵一起學習過。等到光武帝當了皇帝,嚴子陵就改了名字,跑到別的地方躲起來了。光武帝一直想著這個老朋友,讓會稽太守去找他,沒找到;又讓全國各地去找,還是沒有訊息。光武帝不死心,就詳細地描述嚴子陵的樣子,讓畫工畫了像,到處去找。
這真是“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還真有人報告說,在齊國境內,有個男的穿著羊皮襖,在湖邊釣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