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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來的,有福同享,我怎麼會獨佔功勞呢?”郭恂一聽,這才轉憂為喜,臉上露出了笑容。
班超馬上把鄯善王廣叫過來,把匈奴使者的腦袋扔在他面前。廣嚇得差點尿褲子,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班超趁機向他宣揚漢朝的威嚴和恩德,說:“從今往後,你可別再跟北匈奴來往了。你看看這匈奴使者的下場,要是你不聽話,這就是你的榜樣!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廣連忙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說:“我一定聽您的,一定聽您的!”還把兒子送過來當人質,表示自己的忠心。
班超帶著鄯善王廣的兒子回去向竇固報告。竇固高興得不得了,把班超的功勞上報給明帝,還請求再派使者去安撫西域。明帝看了奏章,笑著說:“像班超這麼有勇有謀的人,還派別人幹啥?就讓他去!”於是,明帝就封班超為軍司馬,讓他繼續完成之前的任務。竇固接到命令,就又派班超去于闐,還想給他撥些兵。班超卻說:“于闐離我們這兒遠著呢,就算帶幾百個兵去,也起不了啥作用,人多了反而麻煩。我就帶著之前那三十六個人去,到那兒見機行事,足夠了。”說完,就出發了。
走了好多天,班超他們終於到了于闐。于闐王廣德,在西域可是個厲害角色,一向誰都不放在眼裡。雖然接見了班超他們,但是態度傲慢得很,不怎麼把他們當回事。還找了個巫師來問吉凶,到底是該歸附漢朝還是匈奴。這巫師也是個神棍,裝模作樣地禱告了半天,突然瞪大眼睛說:“神生氣了,說于闐王為啥要歸附漢朝?漢朝的使者有一匹黑嘴的黃馬,得把這匹馬牽來祭祀我!”
廣德這貨特別迷信,馬上就派人去向班超要馬。班超早就知道這巫師的鬼把戲,就說:“讓巫師自己來牽吧。”巫師還真來了。班超也不多廢話,突然拔出佩刀,“咔嚓”一聲,就把巫師的腦袋砍了下來。這一下,把旁邊的人都驚呆了。班超拿著巫師的腦袋,去見於闐王廣德,把之前在鄯善制服匈奴使者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問他:“你自己看著辦吧,是歸附漢朝,還是繼續跟著匈奴混?”
廣德一聽,嚇得不輕,趕緊派人去鄯善打聽情況。一打聽,果然有匈奴使者被殺、鄯善王送兒子當人質這些事兒,這下他心裡有底了,決定歸附漢朝,不再跟著匈奴了。匈奴在於闐本來有將吏留守,監視廣德。廣德暗中發兵,把這些匈奴將吏都殺了,還把腦袋砍下來送給班超。
班超身上帶著不少金銀財寶,就拿出來送給廣德和他的手下。這些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得了好處,高興得不得了,都願意聽班超的指揮。于闐和鄯善在西域都是有頭有臉的國家,這兩個國家都歸附了漢朝,其他國家也都跟著效仿,紛紛派兒子到漢朝來當人質,表示歸附。
西域和漢朝斷絕往來已經六十五年了,這下又重新和漢朝有了聯絡,都用漢朝的歷法。只有龜茲王建,是匈奴立的王,不聽從漢朝的命令,還佔據著天山北道,把疏勒王給殺了,另外派龜茲的貴族兜題去當疏勒王。
疏勒在於闐的西北方向,班超想去把疏勒奪回來,就從小路悄悄地進入疏勒境內。先派手下的田慮去招撫兜題,還派了十幾個吏士跟著去。臨出發的時候,班超囑咐田慮說:“這兜題不是疏勒人,疏勒人肯定不會聽他的。你去了要是他不投降,就找個機會把他抓起來,千萬別手軟!”田慮這人也有點本事,答應一聲就去了。
到了兜題住的盤橐城,田慮進去求見。兜題根本就沒有投降的意思,說話含糊其辭。田慮一看,他身邊的衛兵沒幾個,就使了個眼色,帶著從士衝上去,一下子就把兜題給拖下來,用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兜題的手下都嚇傻了,沒人敢上前救他,都躲到一邊去了。田慮把兜題牽出城,飛一樣地跑去告訴班超。
班超馬上趕到疏勒,把疏勒的將吏都召集起來,慷慨激昂地說:“龜茲這貨太壞了,到處殺人搶劫。你們應該為死去的國王報仇,怎麼能跟著這些壞蛋呢?”疏勒人都說自己沒那個本事,得慢慢想辦法。班超又說:“我是大漢的使臣,來幫助你們的。只要你們聽我的指揮,還怕什麼龜茲?你們原來的國王有沒有後代?應該把他迎回來當國王!”疏勒人說原來的國王沒有兒子,只有哥哥的兒子榆勒還活著。班超馬上讓人把榆勒接來,讓他當疏勒王,還給他改名叫忠。疏勒人都很高興,覺得班超是他們的大救星。
班超把兜題帶過來,問大家:“這個人該不該殺?”大家都說該殺。班超卻嘆了口氣說:“殺這麼個沒用的傢伙,有啥好處?不如把他放了,讓龜茲知道我們大漢的威嚴和恩德,不是靠殺人來顯示的。”大家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