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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順帝在位的時候啊,手下還是有幾個厲害的官兒。就說這洛陽令任峻,那傢伙可會用人了,就像個精明的管家,把每個人都安排在最合適的位置上,讓他們發揮出最大的本事。而且他抓壞人那叫一個準,眼睛就跟探照燈似的,那些不法之徒在他面前根本就無處遁形。同時呢,他對老百姓又好得沒話說,把洛陽城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們都對他豎大拇指,洛陽城也因此變得安定繁榮,就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再說說冀州刺史蘇章,有一回,他的一個老朋友在清河當太守,這傢伙貪心不足,收了不少賄賂,幹了不少違法的事兒。蘇章去巡視的時候,這太守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還像沒事兒人一樣去迎接蘇章,跟他又是喝酒又是聊天,那叫一個熱乎。喝著喝著,太守就開始得意忘形了,拍著胸脯說:“別人只有一個天罩著,我可有兩個天呢!”他這意思就是覺得自己有蘇章這個老朋友當靠山,啥都不用怕了。蘇章聽了,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可心裡卻明鏡似的。他慢悠悠地說:“今天晚上啊,我蘇儒文和你這個老朋友喝酒,這是咱們的私人交情;可明天我作為冀州刺史辦公事,那可得按國法來辦,這公私可得分清楚嘍!”這太守一聽,當時就傻眼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就像個做錯事被老師抓住的小學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那叫一個忐忑不安。果不其然,第二天,蘇章就毫不留情地把他給彈劾了,這太守的官帽也丟了,還得去接受法律的審判,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蘇章這事兒一傳開,整個冀州的官吏都知道他是個公正無私的人,誰也不敢再胡作非為了,冀州也就變得安穩太平,就像一片風平浪靜的湖面。
還有膠東相吳佑,這人治理地方講究的是“仁”和“簡”兩個字。有個叫孫性的嗇夫,偷偷地拿老百姓的錢去給自己的父親買衣服,他父親知道後,氣得吹鬍子瞪眼,罵道:“你這臭小子,膽子肥了啊!連吳公你都敢騙?還不快去給吳公認錯,說不定他還能饒你這一回!”孫性嚇得渾身發抖,趕緊跑去向吳佑自首,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說了。吳佑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你看,你這是因為孝順父親才犯了錯,這一點還是值得原諒的。古人不是說過嘛,看一個人犯的錯,就能知道他有沒有仁義之心,說的就是你這種情況。不過呢,你父親確實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你應該回去好好謝謝他。這衣服你也拿回去,就當是我送給你父親的一點心意。”孫性聽了,感動得熱淚盈眶,千恩萬謝地走了。吳佑處理民事糾紛的時候也很有一套,每次碰到打官司的,他就先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好好反省自己有沒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這才出去審問兩邊的人。他跟人講道理的時候,那叫一個耐心,就像個老夫子一樣,苦口婆心地勸說,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輕易用刑罰。有時候,他還親自跑到鄉下去,給大家調解矛盾,就像個和事佬似的。在他的治理下,當地的老百姓都服服帖帖的,大家都互相尊重,鄰里之間和睦相處,監獄裡都空蕩蕩的,幾乎沒有犯人。
蘇章宴請朋友,吳佑送還衣服,有人說他們這是好名。可咱反過來想想,這後世又能有幾個像他們這樣的好官呢?當時巡行州郡的八使,大家都叫他們“八俊”。可惜啊,張綱走到半路就回來了,去廣陵當了太守,最後還病死在任上。剩下的杜喬、周舉這些人,那也是硬骨頭,不怕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他們寫的彈劾奏章,都是衝著梁氏的姻親還有宦官的黨羽去的。可這宮廷裡面,都是些小人在掌權,他們的奏章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根本沒人理會。後來還是侍御史種暠又接著查,這才罷了幾個人的官。
杜喬到了兗州,發現泰山太守李固的政績那是頂呱呱的,在全國都能排第一。他就向朝廷推薦,李固也因此被召回京城,先是當了將作大匠,後來又升為大司農。太尉王龔生病了,就告老還鄉了。太常桓焉和司隸校尉趙峻,先後接替他當了太尉。司空王卓去世後,光祿勳郭虔接著當司空,後來又換成了太僕趙戒。司徒黃尚卸任後,也接連換了兩個人,先是光祿勳劉壽,然後是大司農胡廣。
這時候梁冀掌權,那些三公九卿都像膽小的老鼠一樣,對他唯唯諾諾,什麼事兒都不敢說個“不”字。只有前太尉王龔的兒子王暢,有點他父親的風範,不偏袒任何人,也不跟那些壞人同流合汙。
漢安二年,匈奴句龍王吾斯又帶著人來騷擾幷州。王暢就推薦茂陵人馬寔去當中郎將,讓他去防守邊境。馬寔也是個有勇有謀的人,他想了個辦法,找人去刺殺了吾斯,還把吾斯的腦袋送到了洛陽。第二年,他又去攻打剩下的敵人,收降了烏桓的七十多萬人。朝廷高興壞了,下詔書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