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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今兒個要講的這涿人盧植啊,之前給竇武獻過書,勸他辭封讓賢,可竇武那傢伙不聽,結果落了個慘死的下場,這事兒在五十四回裡都講過。後來盧植被朝廷徵召做了博士,又到九江、廬江這些地方當太守,幹得還挺出色,接著就入朝補了議郎的缺,後來還轉成了侍中,又升為尚書。
這盧植啊,身高八尺二寸,那嗓門兒大得像洪鐘似的。年輕的時候,他和北海人鄭玄一起拜在馬融門下學習。這馬融是明德皇后的侄子,家裡有錢有勢,做事也不怎麼講究,住的地方、穿的衣服都特別奢華。他在高堂裡掛著絳紗帳,前面給學生講課,後面還安排著女樂表演。那些學生們一邊聽著課,一邊忍不住往女樂那邊瞅,心思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可盧植厲害啊,在那兒學了好幾年,眼睛都沒往旁邊瞟一下,這可真不容易。就因為這,馬融對他另眼相看。
等盧植學成回家,也關起門來教學生。他這人性格剛強堅毅,心裡頭一直想著怎麼能為國家出份力。光和元年的時候,他已經升為尚書了,看到宋氏被無辜陷害,朝廷裡各種亂象層出不窮,他這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上來了,馬上給靈帝上奏了八件事,希望靈帝能趕緊施行。這八件事具體是啥呢?簡單來說就是:
一是“用良”,就是讓州郡推舉賢良的人,然後根據他們的才能任用;
二是“原禁”,意思是以前那些黨錮之禍裡被牽連的人,好多都是冤枉的,應該把他們都赦免了;
三是“御癘”,宋後一家被冤枉死了,屍體都沒人管,這容易鬧疫病,得把他們好好安葬了,讓那些冤魂也能安息;
四是“備寇”,那些侯王家裡,賦稅被削減,窮得叮噹響,說不定就會想著造反,得給他們足夠的錢,提前防範著;
五是“修體”,應該徵召像鄭玄那些有學問、懂道理的人,讓他們講講怎麼消除災殃;
六是“尊堯”,當時郡守、刺史這些官兒,一個月能換好幾回,應該按照他們的政績來任免,就算不像堯帝那時候九年考核一次,起碼也得幹滿三年吧,不過盧植這話說得有點片面,當時三公換得也挺勤的,不只是郡守、刺史;
七是“御下”,那些靠走後門、拍馬屁想當官的壞風氣,得全都禁止了,選拔官員的事兒,得讓負責人好好把關;
八是“散利”,皇帝的財產,本來就不應該私藏,應該把精力放在國家大事上,那些小便宜就別佔了。
盧植這八件事遞上去了,靈帝這傢伙可好,一件都沒采納。就宋後家屬那事兒,聽了內侍的話,讓人給收葬了,之後就再也不管了。
太尉張顥,幹了半年,啥正經事兒都沒幹出來,正好趕上老是鬧天災,靈帝就把他給撤職了,讓太常陳球當太尉。沒多久,司空來豔病死了,就提拔屯騎校尉袁逢當司空。這袁逢啊,是前司徒袁隗的親哥哥,靠著父親袁湯留下的蔭庇,繼承了安國亭侯的爵位。靈帝當皇帝的時候,袁逢當過太僕,還參與了迎立靈帝的事兒,所以又被加封了三百戶。袁隗先當司徒,袁逢又接著當司空,這一家子雖然是世家大族,當官當得挺風光,可實際上都是靠中常侍袁赦推薦上來的,這走後門當官的事兒,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有個隱士叫袁閎,是袁逢、袁隗的侄子,他私下裡跟家裡人說:“咱們家以前祖宗積了德,可到了咱們這輩,不好好修養品德,就想著當官發財,跟這亂世裡的人爭權奪利,我看啊,遲早得跟晉三卻一樣的下場!”這晉三卻,就是被晉厲公殺了的那幾個人,《春秋左傳》裡都寫著呢。袁閎就是因為心裡有危機感,所以才躲在土屋裡,不出來當官。家裡人給他送東西,他一點都不要。就連他母親去世了,他都沒出屋子去送葬。鄉親們都覺得他是個怪人,可他們哪知道袁閎心裡的苦啊!這就跟前面五十六回裡說的那些隱士一樣,都是有自己的想法,可不能把他們當怪物看。
這陳球一直都挺正直的,當了兩個月太尉,就被那些閹黨給排擠走了。那些人藉著日食這事兒,說他沒當好官,把他給撤職了。接著就讓光祿大夫橋玄當太尉。這橋玄以前也當過司徒、司空,可朝廷太亂了,他也沒辦法,就自己上書請求辭職。靈帝看他名聲不錯,就老是把他召回來當官。這次他當了太尉,幹了一個多月,又說自己病了,要辭職。靈帝就批准他休假養病。又過了兩個月,他還是說自己病得不行,要辭官。靈帝就又讓段熲當太尉,讓橋玄拿著大中大夫的俸祿,回家養病去了。
橋玄有個十歲的小兒子,有一天自己在門外玩兒,突然來了三個強盜,拿著棍子,把他兒子給抓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