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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公孫瓚部下有一員猛將,姓趙名雲,字子龍,是常山郡真定人。這冀州本是袁紹的地盤,當時好多人都跑去投奔袁紹,可趙雲卻偏偏看中了公孫瓚。公孫瓚見到趙雲來投,心裡挺高興,但又忍不住調侃他:“聽說你們貴州的人大多都願意跟著袁紹,你怎麼就不一樣,反倒來投靠我呢?”趙雲一臉嚴肅地回答:“如今天下亂得像一鍋粥,誰對誰錯還不清楚。老百姓都被這亂世折磨得苦不堪言,我只想著能找個施行仁政的地方安身,哪管它離得近還是遠呢!”公孫瓚聽了趙雲這番話,心裡那叫一個美,對趙雲也格外優待。
可時間一長,趙雲就發現公孫瓚這人做事不咋地道,沒什麼大志向,心裡就有點後悔自己當初太著急投靠他了。巧的是,這時候劉備來了,劉備這人很講義氣,趙雲和他一聊,覺得特別投緣,兩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關羽和張飛也和趙雲相處得不錯。後來劉備要去平原,就邀請趙雲一起走,還親自去跟公孫瓚說情。公孫瓚也挺爽快,答應了劉備的請求,趙雲就跟著劉備去了平原。嘿,這公孫瓚可真是糊塗,趙雲這樣的人才就這麼放走了,還有劉關張三人,這一去,他可就少了好幫手,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袁紹聽說公孫瓚的軍隊來攻打,而且好多郡縣都叛變了,心裡就有點慌。他又擔心公孫瓚和袁術聯合起來,南北夾擊他,那可就更吃不消了。於是,袁紹趕緊派使者到荊州,去拉攏刺史劉表,讓劉表在南陽牽制袁術,這樣他就能專心對付公孫瓚了。
這劉表,字景升,是高平人,年輕的時候就有點才名,還被列入“八俊”之中。之前荊州刺史王睿被孫堅殺了,劉表就趁機接手了荊州。他剛到荊州的時候,也想做點大事,還和袁紹聯絡,說要一起討伐董卓。可後來袁紹去了冀州,劉表就按兵不動了,不過兩人還是一直有書信往來。這次袁紹來找他幫忙,劉表心想:“幫他一把,以後說不定有好處。”就答應了袁紹的請求,出兵牽制袁術。
袁術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劉表在背後搞小動作,就寫信給孫堅,讓孫堅去攻打荊州。孫堅接到信,馬上帶著部隊就出發了。劉表派部將黃祖去迎戰,結果被孫堅打得屁滾尿流,狼狽地逃回了襄陽。孫堅乘勝追擊,把襄陽城圍了個水洩不通。
劉表這下著急了,連夜派黃祖等人去偷襲孫堅的營地。孫堅也不含糊,親自帶著人出去迎戰,手起刀落,一下子就砍了一百多個敵人。程普、韓當等人也帶著士兵衝上去,殺得敵人死傷無數。黃祖見勢不妙,根本沒法回城,只好帶著幾百個殘兵敗將,逃進了峴山。
孫堅這時候有點上頭了,覺得自己厲害得不行,也不看看情況,就帶著幾十個人騎馬衝進了峴山。黃祖他們在樹林裡藏著,藉著月光看到孫堅來了,就叫騎將呂公等人朝著孫堅放箭,還不停地扔大石頭。孫堅拿著槊一邊擋箭一邊往前衝,沒想到一塊大石頭從頭頂飛過來,他根本來不及躲,“砰”的一聲,被砸得腦漿迸流,當場就死了,這一年他才三十七歲。你說這孫堅,就是太沖動了,結果把命都丟了,真是應了那句“好勇者往往不得其死”啊!
孫堅一死,黃祖他們就從樹林裡衝出來,把孫堅的騎兵都殺光了,還把孫堅的屍體抬走了。程普、韓當等人在後面追,可這時候襄陽城裡的蒯越、蔡瑁等人也出來支援黃祖,兩邊就打了起來,互有死傷。最後黃祖、蒯越、蔡瑁合兵一處,跑了。程普、韓當他們再到峴山裡去找孫堅,只看到那些騎兵的屍體,孫堅的屍體不見蹤影,他們心裡明白,孫堅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只好垂頭喪氣地回營休息。
沒過幾天,襄陽城上就掛出了孫堅的腦袋,程普他們看到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時候,有個叫桓楷的孝廉出來了,他和劉表認識,就自告奮勇地進城去要孫堅的屍體。桓楷費了好大的勁兒,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劉表才答應把孫堅的屍體還給他。程普等人帶著孫堅的屍體,回到曲阿安葬了,這事兒暫時就算告一段落,後面還有故事,咱們先按下不表。
再說袁紹,他和劉表勾結好了,就沒了後顧之憂,於是親自帶著全軍去抵擋公孫瓚。兩支軍隊在界橋碰上了,公孫瓚的軍隊大概有三萬人,排得整整齊齊的方陣,還有一萬匹精銳的騎兵在左右兩邊,那場面,看起來挺嚇人的。袁紹這邊呢,他讓部將麴義帶著八百個精兵走在前面,這些士兵左手拿著盾牌,右手拿著弓箭,準備戰鬥。
公孫瓚一看袁紹的先鋒部隊沒多少人,就想欺負他們,馬上命令騎兵衝過去。麴義不慌不忙,讓士兵們用盾牌擋住身體,穩穩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