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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亮光消散,比武場中央,眾人瞧見有一少年,單手持槍,槍尖直抵另外一人的眉心,一絲絲鮮血順著那人眉心滴落,而另外一柄長槍落在一旁,被長槍抵住眉心的那位少年就眼睜睜的站在那裡,不敢有絲毫動彈,生怕再動一下,自己眉心處那柄長槍就會將自己穿頭而過。
眾人望去,那二人竟然長的如此相像,一時之間竟然分辨不出來到底誰輸誰贏,毫無疑問,由於這次交鋒太過激烈,葉聖元臉上的面具,被四散開來的源氣波及,碎裂開來,他們不知道葉青竹還有個兒子,自然不知道這人是誰。
看臺上的觀眾一臉茫然,蘇、周兩家之人看到如此情景都不由得大驚失色,他們驚訝的不是誰輸誰贏,雖然路人難以分辨,但他們作為家人,單看衣著與兵刃,便能看出誰勝誰負,勝者自然便是手持破風槍的元燁,負者乃是天陽城周家少主周聖淵。
蘇家驚得是,這孩子的身份恐怕就此暴露,甚至還會迎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們此刻萬般後悔將這孩子推出來。
周家驚得是,原來這小子還活著,他們自然是知道葉聖元的樣貌,更是知道他的身份,畢竟他離開周家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當時族中小輩回報說他們失手打死了周聖元,周家人也沒有當回事,死就死了吧,活著也是受罪,沒想到今日卻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還擊敗了周世與慕容憐的兒子,當真是造化弄人,怎麼能不讓人震驚。
周家眾人望向慕容憐,只見那女人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盯著場上的元燁,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要把他生吞活剝了,她之所以還未出手,恐怕是因為自己的兒子還在別人手裡。
沐清風也是大為驚訝,這難道就是那人的孩子?沐清風望向蘇、周兩家,看兩家人的表情,不出意外便是了。
此刻,場上的葉聖元只需稍稍用力,便能殺了周聖淵,替“死去”的周聖元出一口惡氣,但他又想起了蘇弘澄的話“莫要衝動”,對,不能衝動,今日若圖一時之快殺了他,莫說是自己,恐怕是整個蘇家都得承受吳王的怒火,玉石俱焚,得不償失。
“豎子,爾敢”。
就在葉聖元猶豫間,看臺之上,慕容憐忍無可忍,終於出手了,聲音由遠及近,轉瞬之間便來到自己身前,隨即一掌拍向葉聖元,莫說葉聖元猝不及防,即便是有所防備,也擋不住先天境強者暴怒一擊。
就在慕容憐出手的一瞬間,蘇家這邊柳飛燕也出手了,她眼見那毒婦竟然敢動青竹的兒子,又怎會無動於衷,正巧今日蘇弘澄身受重傷,蘇家再沒有人敢攔自己,索性今日就要讓那賤人嚐嚐自己的厲害。
柳飛燕閃身將葉聖元護在身後,與那慕容憐結結實實的對了一掌,然而兩位先天境強者的全力一擊並沒有掀起多大水花,二人抬眼看時,沐清風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二人中間,他們二人的掌力均被沐清風化解。
“放肆”沐清風厲聲呵斥,賽前早有規定,不可傷人性命,況且他這位城主今日親自坐鎮,又豈會出意外,這慕容憐怎可擅自出手,破壞比試。
沐清風身軀一震,柳飛燕、慕容憐二人均被震退數步,他當即宣佈“本場比試,守擂方元燁勝出,三局兩勝,今日比武,蘇家獲勝,天陽城下一任副城主當由下一任城主蘇弘澄任命。”
慕容憐雖然貴為郡主,但也無法更改涼王定下的規矩,她也只能認命,但那賤人的兒子,之前能活下來算他命大,今日她定要他再死一次,誰都攔不住。
“沐城主,公事已了,下邊是我們周家自家的私事,您還要管麼。”慕容憐開口問道,此刻她竟然收起了那囂張跋扈的嘴臉,和和氣氣的對沐清風說道。
沐清風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若真是周家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只能問清緣由,再做打算。
“這逆子名為周聖元,是我丈夫周世的兒子,今日他竟然敢在此,逞兇傷人,欺辱親弟,我周家時代名門,怎可由的他在此敗壞周家名聲,我這就要把他押去周家祠堂,執行家法,以儆效尤。”慕容憐說的頭頭是道。
“你這毒婦,你胡說八道,你”柳飛燕聽著慕容憐說法,不由得怒從心中起,若不是城主在這裡,她早就動手了。
柳飛燕身後葉聖元,扯了扯伯母的衣袖,阻止了柳飛燕,自己倒是走上前來,你恭恭敬敬的拜見城主,有城主在,他自然不怕慕容憐再出手。
若此時葉聖元的三舅在這裡,定會替他喊一句“請開始你的表演。”
“稟城主,我不是什麼周聖元,我叫元燁,是個孤兒。”
葉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