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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四有些絕望了,大多數都是不知道,直到他遇到了一位正在街邊大樹下休息的炊事班班長。
這位班長看起來面相和善,見李老四焦急又可憐的模樣,便接過信封仔細端詳。
只見信封上的字跡雖有些模糊,但那熟悉的落款還是讓班長眼睛一亮,說道:“這不就是我們中隊的李德林的家書嘛!老人家,您是李德林啥人吶?”
李老四一聽,頓時喜出望外,眼中淚花閃爍,緊緊抓住班長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說道:“軍爺,醃是德林他爹呀!家裡出大事了,他娘和他兩個妹妹被大森寺的人給搶走抵租子啦!我實在沒法子,才來找德林求救。軍爺,您行行好,快帶我去見德林吶!”
炊事班班長皺了皺眉頭,面露同情之色,說道:“老人家,現在不興叫軍爺,我叫張大牛,就叫我大牛吧!大家都是一隊伍的,這也是您的運氣,您先別急。李德林今天野外拉練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這樣吧,您先跟我去我們營地歇著,等他晚上回來,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李老四忙不迭地點頭,感激涕零道:“多謝大牛!大牛,您可真是俺們家的大恩人吶!”
李老四跟著張大牛,滿心忐忑又帶著一絲期待,來到了近衛三軍近衛步兵第九支隊第三大隊的營地。
一進營地,只見營帳整齊排列,士兵們往來穿梭,訓練有素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張大牛帶著李老四來到一間稍顯簡陋的營房,說道:“老人家,您就先在這兒歇著,這是我們平時休息的地方,雖然條件不咋好,但還算乾淨。
您先喝口水,歇歇腳,等李德林回來,我立馬叫您。”說著,他倒了一碗熱水遞給李老四。
說完,張大牛轉身跑向伙房。
不一會兒,他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手裡拿著幾個白麵饅頭,遞到李老四面前,說道。
“老人家,您先吃幾個饅頭墊墊肚子,別餓著,現在沒有到開飯時候,只有幾個饅頭,別嫌棄。”
李老四雙手接過白麵饅頭,微微顫抖著,嘴唇囁嚅著,卻又不知該如何表達心中的感激。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李老四坐立不安,一會兒起身踱步,一會兒又坐下,眼睛時不時望向窗外的天色。
終於,夕陽的餘暉漸漸灑進營房,張大牛匆匆走進來,喊道:“老人家,李德林回來了,我這就帶您去見他!”
李老四像彈簧般從床上彈起,三步並作兩步跟著張大牛往外走。
在營地的一處空地上,李老四看到了身著軍裝的兒子李德林。
二年未見,李德林似乎長高了些,身姿愈發挺拔,但那熟悉的面容依舊讓李老四一眼便認了出來。
“德林!”李老四聲音顫抖地喊出兒子的名字,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李德林轉過頭,看到父親的那一刻,眼中滿是驚訝與擔憂。
李德林急忙迎上前,扶住李老四,說道:“爹,您怎麼來了?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李老四泣不成聲,將家中大森寺強搶妻女抵租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李德林聽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握,眼中閃過憤怒的火焰,咬牙說道。
“大森寺這群混蛋,竟敢如此無法無天!爹,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娘和妹妹救回來!”
張大牛在一旁也忍不住說道:“德林,這大森寺實在太過分了,咱絕不能讓他們得逞!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咱們隊裡的兄弟們都不是孬種!”
李德林感激地看了張大牛一眼,說道:“大牛哥,多謝你照顧我爹。這次的事,我一人怕是難以應對,還真得仰仗兄弟們幫忙。”
中隊長的聲音如同洪鐘般在營地響起,緊接著,清脆的集合號聲劃破長空。
士兵們迅速從各個角落匯聚而來,整齊地排列在空地上。
李德林看了看父親,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安慰:“爹,您先別急,我一定會救出娘和妹妹。現在隊裡有任務,我得先去準備。”
李老四趕忙點頭,說道:“德林,你快去忙,俺等你。”
張大牛拍了拍李德林的肩膀,說道:“放心去,我會陪著老爺子。”
李德林隨著隊伍站好,中隊長目光炯炯地掃視著眾人,大聲說道:“弟兄們,接到軍部命令,今天我們大隊當值午門,吃完飯,洗個澡,換好衣服。入宮當值,酉時正刻換崗,都去準備吧!”
皇宮每次是四個中隊當值,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