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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康緩緩地向丘處機行了一個恭恭敬敬的禮,那身姿雖透著幾分往日的瀟灑,可眉眼間卻難掩一抹複雜的神色。
禮畢之後,楊康便毅然轉身,抬腳邁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全真教。那離去的背影,在這略顯肅穆的教門之前,竟顯得有幾分落寞。
丘處機見狀,身子一側,巧妙地避開了楊康這一禮,他面色冷峻,眼神中似有諸多情緒交織,有惋惜,亦有無奈,只是都被他強行壓在了心底,化作了那一臉的嚴肅與淡然,彷彿這一避,便是要與楊康徹底劃清界限一般。
馬鈺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丘處機這般模樣,不禁輕輕搖頭,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其餘的全真七子眾人,也皆是沉默不語,每個人的臉上都像是籠罩著一層陰霾。
尹志平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楊康漸行漸遠的背影,嘴唇微微顫抖著,幾次抬起手來,似是想要挽留,可那手最終還是如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頹然地放下了。他的眼神中滿是掙扎與不捨。
李志常則小心翼翼地看著師父丘處機的神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深知師父此刻心中定是不好受,自己作為弟子,哪敢在這時多言半句,只能將那些關切、疑惑都咽回肚子裡,默默地站在原地。
趙志敬倒是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內心卻早已是波濤洶湧。
趙志敬暗自思忖著,這才短短几年的時間呀,楊康居然已經變得如此厲害了,連那名震江湖的歐陽鋒都能贏了,這等實力,簡直超乎想象。
趙志敬不禁在心裡打鼓,這世間還有誰會是楊康的對手呢?想到這兒,他又暗自慶幸,還好,還好這楊康如今已經不在全真教了,不然的話,以楊康的本事和那太子的身份,往後在這全真教裡,哪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呀。
不過,一想到楊康是金國的太子,日後那可是要做金國皇帝的,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做這全真教的掌教,可若是金國那邊不同意,那恐怕還會生出諸多麻煩來,這可如何是好呢?趙志敬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楊康這邊,心情也是鬱悶至極,他悶著頭一路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坐望峰下面。抬眼望去,那條通往古墓派的小路映入眼簾,還是記憶中的模樣,蜿蜒曲折地隱沒在草叢之中。
只是如今,那路邊的雜草愈發旺盛了,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著,彷彿是在訴說著歲月的變遷。
楊康想起在全真教朝回全真教夜宿古墓派的日子,那真是一段幸福恬靜的日子。也不知道李莫愁師姐還在不在。
還有林月師父,雖然楊康沒有拜師林月,可是卻得到林月很多指點。在那段時間武功突飛猛進。
尤其是和林月一起修煉玉女心經的時候,那場景至今仍歷歷在目。
每到修煉的關鍵時刻,林月師父那原本清冷端莊的面容後面,總會不經意間露出害羞的小女人模樣,雙頰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嬌羞,那別樣的風情,深深地印刻在了楊康的心底。
如今回想起來,楊康心裡滿是懷念,也不知道林月師父現在怎麼樣了,過得是否順遂。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孫婆婆這個慈祥老人,她是林月和李莫愁之間的黏合劑。有時候楊康覺得孫婆婆才是古墓派的定海神針。
楊康來到古墓派門前,旋轉記憶中機關,隔世石緩緩開啟。
楊康走入裡面,直奔記憶中寒玉床而去,突然前面出現一個7歲左右小女孩攔住楊康:“你是何人,為何來我古墓派,奶兇奶兇的!”
楊康先是一愣,看著眼前這奶兇奶兇的小女孩,不由得覺得幾分可愛,心裡倍感親切,臉上隨即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緩聲道:“小姑娘,我曾是這古墓派的故人呀,許久未回,今日特來看看。”
小女孩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叉腰,仰著腦袋,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警惕,大聲說道:“哼,誰信你呀,我可從沒見過你,你肯定是在說謊,莫不是什麼壞人,想來我們古墓派搗亂的吧。”
楊康無奈地搖了搖頭,蹲下身子,儘量讓自己的目光與小女孩平視,耐心解釋道:“我真沒騙你呀,我認識李莫愁師姐,還有林月師父呢,以前我還常常在這寒玉床上練功呢。”
小女孩搖了搖頭:“你騙人,我們古墓派沒有林月,也沒有李莫愁,婆婆,有壞人來我們古墓派了。”
就在這個時候,孫婆婆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看到是楊康,神色一震,該來的還是來了。
楊康看到孫婆婆來了,尷尬的笑了笑:“孫婆婆,這是林月師父新收的弟子嗎?好可愛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