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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虎今年雙十了,為人圓滑,手腳勤快,被選到了水月樓裡當差,他記得第一次踏入這裡,驚的自己都合不攏嘴,從小到大哪裡見過如此漂亮壯觀的房子呢?
自從趙二虎來到水月樓當值,能經常見到宗主,巴結自己的人是真不少。搞的自己都有點飄了。
而家中以捕魚為業,家境還行,平時巴結送禮的人又挺多,趙二虎是美在其中啊。說來也幸運,當年宗門在島上選弟子,自己誤打誤撞的參加,也選上了。
那時大長老捏著自己那雪白的鬍鬚,盯著自己看了半天,說根骨好,適合修煉。起初自己還不以為意,回去和家裡人一說,老父老母高興的淚流滿面,更是大擺宴席宴請了諸多親朋好友,老父親更是因為這件事大醉了三天。
而其中好處,趙二虎慢慢就發現了,老父親自此之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生活過得好不悠哉,老母原來平日裡經常幫人縫補女工補貼家用,現在呢在織布坊裡當著個小管事。
加之平日裡的功法課業優秀,授業先生們對自己都稱讚有加,日子過的好不滋潤。
只是最近宗主突然去世了,感覺自己滋潤的小日子是不是快要結束了?宗主平時為人和善對我們這些當差的弟子都很好呢。真可惜啊!
更加奇怪的是,自從宗主去世那天開始,這雪就下個不停,唉,之前從書裡還讀到過暴雪那美麗的場景,哪知這大雪也太恐怖了,外面地上的雪都堆到膝蓋了,還好師兄弟們頂著風雪清掃出一條路,不然這這積雪都夠他們這些來往的弟子吃一壺的。
趙二虎想著想著和身旁的人聊了起來:“嘿,楊旭啊,這徐公子都在宗主房裡待了四天了,我上午去送飯食的時候,他都沒吃多少。”
楊旭和趙二虎年紀相仿,都是同一輩入宗的弟子,應聲道:“唉,他是宗主唯一的弟子,肯定非常難受,”
兩人站在五樓樓梯這守著,柳清吩咐了,除了送飯食,其他時候別上去。兩人當然不敢違抗,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正在這時樓下傳來了人群的嘈雜聲,五樓是宗門平時議事的地方,人群聲越來越近。
只聽一位老者的聲音傳來:“老咯,老咯,才爬那麼幾層就氣喘吁吁的了。”話雖然如此說,可任誰也沒聽出他所謂的氣喘吁吁。
趙二虎探頭望去,只見三位白衣老者跟在大長老身後,一路向宗門議事間走去。除大長老外,其他三人趙二虎前些年見過一次,他們分別是西南北三位長老!
剛剛說自己老了的那位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師兄啊,慕華可有說讓誰來接任宗主呢?”說話的這位趙二虎認識,是西長老曲風。
西長老曲風,身材矮小而消瘦,面容猶如刀削般稜角分明,眼神深邃而犀利,彷彿能洞悉一切。他的頭髮已經花白,但卻梳理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整潔而嚴肅的感覺。
南長老林毅,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發達,充滿了力量感。他的面容剛毅,線條硬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閃爍著堅定和果敢的光芒。他的黑髮如墨,整齊地梳向腦後,顯得精神煥發。
北長老張翼冥,身材瘦高,略顯單薄。他的面容蒼白,帶著一絲冷峻和神秘的氣息。他的雙眼深邃而幽靜,彷彿藏有無盡的秘密。他的花白的頭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增添了一份超凡脫俗的氣質。。
剛剛西長老的話才問完,便聽到南長老冷哼一聲。
大長老老邁的雙眼半眯著,緩緩向前走著,面不改色邊走邊說道:“等會讓清兒來宣佈慕華的遺命。”
西長老卻不願消停,繼續道:“柳清啊,那小妮子多少年未見了,聽說如今不光是人長的漂亮,處理宗門事務更是讓我等老輩汗顏。”
接著又用手搭在南長老林毅的肩膀上,戲謔般說道:“聽說你家老二在她麾下辦事呢。”
南長老林毅聽到這話,頓時無名火起一把拍掉他的手,怒道:“曲風,多年未見,這一見面便想打一場嗎?”
這時大長老蘇儀轉身說道:“夠了。”聲音不大卻如綿綿波濤插入兩人之中。
南長老林毅不再理會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徑直走進議事廳。
西長老曲風笑對大長老笑了笑說道:“師兄,我就和他開個玩笑,你看他還上火了。”
大長老不再理會,緩緩走進議事廳,到為首的座椅上坐了下來,閉目不語。
西長老轉頭對著北長老張翼冥嘿嘿一笑,走進議事廳窗前,看著那白飄飄的大雪,口中感嘆道:“這葵月島還下雪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