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惡有惡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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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會這麼快被父親接回家裡。更令我驚訝的是,所有在京族人都被父親請到了家裡。
我走進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大家都三三兩兩的在一塊竊竊私語。讓我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人再對我喊打喊殺的。
我正疑惑呢,父親就和族裡最德高望重的叔伯公走了出來。
看到我,父親居然朝我點點頭。我受寵若驚。張開嘴傻愣在那裡。
公叔伯走到院子裡的最高處,大聲道:“把柳氏帶上來!”
我第一次看到柳氏如此狼狽的樣子。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雖然是春天了,但北京城還是挺冷的,柳氏就穿著貼身的裡衣,凍得嘴唇發紫,渾身只哆嗦。
不過她的表情卻是十分猙獰可怕的。在我的印象中,柳氏是溫婉賢淑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狠厲的一面。
叔伯公冷冷的看著柳氏道:“把人證物證都帶上來。”
不一會,又有兩個人被押了上來,一個是二孃的貼身嬤嬤。另一個居然是三姨娘。
三姨娘面如死灰,看了我一眼,立刻滿臉羞愧的低下頭。
又有府裡的管家把一個藥包放在叔伯公面前的桌子上。
叔伯公滿臉凝重的對身旁站立的一箇中年男子道:“麻煩王大夫仔細檢驗。”
王大夫上前,開啟那包藥,仔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藥丸道:“確定是劇毒無疑。”
叔伯公請王大大寫了份確認書,又按了手印後,便大聲宣告:“柳氏為了一己私利陷害嫡女烏雅瑪琭,先指使姨娘李氏給婆母下毒。又買通馬佳氏婢女給庶子下毒。如此惡毒的婦人,為烏雅氏族不容。即日起在族譜上除名。”
轉頭又看著父親道:“柳氏已除名,這些人打算如何處置,就由你自己決定了。”
叔伯公說著把三份口供和確認書一併交給父親。
父親謝過叔伯公,又對著所有族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今日叨擾各位前輩兄弟了。請大家都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都了結了之後。再請各位喝酒賠罪。”
眾人也不便再留,不一會都走了。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想不到隔一夜這整個事件都反轉過來了。父親這效率?我真的不得不誇讚。
父親臉色鐵青,叫管家把院門關了。這才看向柳氏。冷冷道:“柳氏,我威武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柳氏見事情已經敗露了,自知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她恨恨的道:“威武,你不要忘了,你在江南被天地會追殺是誰捨命救了你?”
父親冷冷道:“我自然沒有忘記。是,是你父親救了我。但我不是也遵守他的遺言,娶了你進門?”
柳氏氣笑了,淒厲的道:”你不是娶我過門,你是納妾。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妾室。你眼裡就只有塞和里氏。”
父親怒道:“塞和里氏是我原配妻子。她死後我還不是不顧全族反對,抬了你正室之位?”
柳氏不屑一顧,嗤笑道:“那是我努力的結果,如果不是我千方百計除了塞和里氏,哪會有我的正妻之位?”
“你說什麼?”父親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咔咔作響。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柳氏的脖子,把她高高舉起。
柳氏拼命掙扎,雙手在空中狂舞,兩腿往下亂蹬。
父親乃是武將出身。她哪裡掙脫得了。不一會就臉色發紫,眼睛鼓脹,舌頭也開始向外伸出。
我怕鬧出人命,忙上前阻止道:“父親,請冷靜。如何處置柳氏,自有朝廷法度。父親……”
父親眼神複雜的看著我,那眼裡承載了太多的歉意和憐惜。
他終於手一鬆,柳氏軟軟的滑落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琭兒。父親對不起你。”父親看著我,眼淚在眼眶打轉。
我搖了搖頭道:“害我母親的是柳氏,害我的也是柳氏。女兒不怪您。”
父親伸出顫抖的手在我的頭頂撫摸了一下,看著我的目光變得溫暖而寵溺,他喃喃道:“你很像你的母親,永遠那麼善良大度。”
父親再次看向柳氏,眼神犀利如刀,他冷冷道:“柳氏,你是如何害死我夫人的?”
柳氏哈哈大笑,笑聲十分詭異,她冷笑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塞和里氏自以為大方良善的做作樣子。我求之不得的東西,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嫡妻的名分,夫君的寵愛。那是我父親用命都換不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