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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又在這裡玩了幾天,不過溫德爾顯然開始忙碌了起來。
他把諾亞交給謝爾和奧菲帶,自己則是經常躲在辦公室裡。
“上將,關於您提交給我們的那兩段頻率已經有了結果。經對比,與【罅隙】的頻率相一致。”
一段來自於那條蝶鯨、一段來自於那顆莫名出現的藍寶石。
竟然都與罅隙有關。
罅隙。在十年前被發現的一個概念。一片獨立於時間和空間的死地,與人類的精神力存在微弱的共振關係。
最先發現並與之接觸的那個人,即如今離鄉人的首領,璆琳。疑似天賦與時間相關,諾亞生物學角度上的母親。
。
“咳……咳咳!”
謝爾拭去唇邊血跡,開啟水龍頭沖洗去洗手池裡的血跡,倚靠牆上停頓許久,劇烈的疼痛才逐漸平息。
他的額頭抵在窗上,側眸注視著陽光下的奧菲和諾亞。
他們正在玩投球遊戲,籃筐設計得很低,是兒童的遊戲設施。奧菲是個遊戲好手,一投一個準。
在她的襯托之下,小笨蛋戰績慘烈,甚至有一個球被球框彈回來,咣嘰打在額頭上。
小青蛙呱呱哭得好大聲。
謝爾眉眼微動,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他竭力平息幾近痙攣的胸膛,
時間已經不多了。
可他突然覺得,如果這樣的日子能夠再長一些就好了。
他尋了塊乾淨的石階,坐在離他們稍遠一些的地方。卻與對面小樓上溫德爾投來的目光不期而遇。
可能是因為天氣太好,陽光太暖,把溫德爾冰藍雙眸都鍍上一層暖融融的感覺。
謝爾笑了一下,輕輕後仰,倚在牆壁上,花牆探出來的枝蔓正隨著風擺動、模糊了他視線。
真漂亮。
睡一覺吧。如果……能停在這一刻。
“奧菲姐姐,看。”諾亞一指:“哥哥在那邊偷偷睡覺。”
“讓他睡吧,他也很累了。”說著奧菲一捏幼兒軟嘟嘟的臉蛋:“都是你這個小壞蛋,嚇死我們了。”
諾亞歪歪腦袋,笑嘻嘻地去摸奧菲的手背:“姐姐不生氣。”
“呵”奧菲冷笑:“不行。除非……”
“嗯?”
“給我吸吸臉蛋。”
謝爾這一覺睡了很久。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裡是他許久未見的父母。他有幾分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記不清他們的臉了。
只記得自己在被帶走那天,他們哀慟的哭聲。
家在哪裡呢?應當是在南部的。
“……”諾亞看見有一滴眼淚從謝爾眼角流出來,順著蒼白的面頰滴落。他想了想,又掏出了兜裡那枚圓角的小積木塊。
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
謝爾捂臉,猛然驚醒,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吃飯。”小麵包傻里傻氣地說。
兩秒後,謝爾牽著被彈了個腦瓜崩、正在假哭的小麵包,沿著花園小徑往回走。
他裝得太認真,被石子絆了個踉蹌。
謝爾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領,有點無奈地敲了敲他的腦瓜頂,小麵包瞬間收聲,抬起無辜大眼。
他們兩個對視一會,謝爾忽然笑了:“原來你才這麼一點大。”
諾亞一挺肚皮,帶著一點小驕傲“爸爸說我以後還會長得更高。”
“嗯,會長得比我還高。”
小麵包原本牽著他的食指,聞言,彷彿是一隻翹尾巴的小狗:“那和哥哥一起長高。”
“可我不能做什麼事情都陪著你。”
“為什麼呢?”
“因為我總有一天要離開的。”
“那哥哥就不要離開,我們一起長大。”說著,他伸出小指:“拉勾勾。”
謝爾沒有動。他兀自靜立許久,彷彿凝固住了。
直到諾亞等得著急,伸出小爪子去扒拉他的褲腿,謝爾才緩緩俯身,慢慢地道:“我陪你長大。”
“嗯!”
。
原來他們是長這個樣子的。
他的母親,曾溫柔地把他擁抱在懷裡的母親,長著一頭比陽光還要耀眼的金髮。她的眼睛是綠色的,那是森林的顏色。
他和她擁有著相似的眼睛。
而他的父親,黑髮黑眼,普通的模樣,但卻總是能擋在幼時的,他的前面。當那群人來的時候也是,他的父親,在試圖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