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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老者,沉聲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老頭兒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老兒趙四,家住襄城縣雙廟鄉上寨村。”

“念你年事已高,身體羸弱,就免了這二十大板,有何冤屈,快快說來。”陳明和顏悅色地對老頭說道。

老頭一聽,激動得淚流滿面,再次跪地磕頭謝恩後,才哽咽著回答:“多謝大人開恩!草民並沒有冤屈,今日來此,是因為草民投案自首來了。”

“哦?投案自首?那你所投何案啊?”陳明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

老頭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三日前,小老兒失手打死了一個拐走我孫兒的歹人。”

陳明恍然大悟,原來竟是同一樁案件。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大聲宣佈:“既然如此,那就請外面的父老鄉親們進入儀門,在堂外觀看審訊,也好作個見證。”

“是,大人!”一旁的田二應了一聲,小跑著出去傳達命令。

不一會兒,縣衙外的官差們便不再阻攔圍觀的百姓,許州城的眾多百姓紛紛湧入縣衙,在公堂門口站定。

眼看著堂外開始喧譁起來,陳明趕緊再次拍響驚堂木,威嚴地喊道:“傳嫌犯趙鐵柱!”

鐵柱被帶進來後,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立刻撲到老人身上,痛哭流涕:“爹,你咋來了?”

老頭兒用滿是皺紋的手撫摸著兒子的頭,老淚縱橫地道:“冤有頭債有主,人既是我殺的,我又如何能讓你替我頂罪。”。

陳明在堂上聽完父子的對話,才繼續道:“傳人證!”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名為土城的男子被衙役帶入公堂,同樣跪地行禮。

陳明看著土城,開口問道:“土城,將你三日前所看到的那一幕再說一遍。”

土城抬起頭來,說道:“是,大人!那日我吃了午飯後到北地看麥……竟發現柱子在挖坑準備埋人……”

陳明聞言,眉頭微皺,繼續問道:“也就是說你並未看到殺人經過,只看到他要掩埋屍體,也不知道死者是否趙鐵柱所殺?”

土城點點頭,應道:“不錯,大人。”

陳明又將頭轉向老頭,眼中帶著疑惑,道:“趙四,那你如何證明這人是你所殺,而非你兒子趙鐵柱?”

趙四連忙回答道:“回大人,當日我拿起棍子打他,那老尤一躲,不小心打在了後腦勺上,這事兒沒人看見,鐵柱問我,我也只說是打在他身後。”

陳明聽後,沉思片刻,然後喊道:“傳仵作!”

不一會兒,仵作司於被請了上來,陳明看著他,問道:“經你察驗,這老尤死因是何?”

司於微微躬身,恭敬地道:“回大人,死者被人用重物敲擊後腦,不幸身亡。”。

竟然是這老漢所為,公堂之外一陣譁然,都在議論紛紛。

陳明又拍驚堂木,大聲道:“肅靜!

接著他又看向老頭兒,問道:趙四,我且問你,你與這老尤因何積怨?”。

開堂多時,老頭兒已體力不支,此時半癱在地上,答道:“回大人,七八年前小老兒與孫子趕著驢車去延津縣拉麵,那時候正值冬季,小老兒在路邊救起一人,那人凍得嘴唇發紫,四肢僵硬不能動,我把其拉到客棧,讓服侍的人拿著熱水為他洗浴,再用被子裹著他,很久才暖和起來。如此大恩,他不但不報,反而在第二天凌晨偷偷抱走了我的孫兒,趕著我的驢車拉走了我的面。”。

言到此處,老頭兒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老天有眼,三日前,小老兒在村口又見到那人,我本想打暈了他,好逼問孫子的下落,也不知這人怎麼會如此脆弱,只一棍子就死了。”。

說完,父子倆已是抱頭痛哭。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聞者亦感同身受,傷心落淚。

陳明不顧他人如何,又轉頭向孫平問道:“孫捕頭,你負責調查死者身份,可有什麼發現?”

孫平雙手抱拳,回答道:“稟大人,屬下已然查明,死者的確名叫老尤,素來品性不端,是個坑蒙拐騙,偷雞摸狗之輩。”。

看來老頭兒所言非虛,這的確是個喪盡天良之人。

陳明站起來,正式宣佈判決:“趙四雖然是無意傷人,但畢竟害人性命,本該在秋後被處決。”

聽到這話,公堂外的百姓們紛紛求情:“大人,請饒恕他一命吧!”

見狀,陳明順水推舟,道:“既有許州父老為你求情,又然事出有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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