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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我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向他發問:“那麼,那輛卡車上裝載的難道真的是人口嗎?畢竟你之前都提到過,隱約能夠瞧見一隻手啊!所以,這些會不會就是村長這麼多年來拐賣的那些可憐人呢?”
聽到我的問話,他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神色,緩緩地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透露出深深的心虛之意,彷彿心中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愧疚。接著,他用充滿懺悔的目光凝視著我,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悔恨之情。
見此情形,我不禁颯爽地回應道:“願意分享這樣重要的情報,確實值得稱讚。不過,你所提供的資訊實在太過驚人,資訊量如此之大,我需要一些時間好好去消化、梳理一番才行。”
話音剛落,他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迅速而急切地向我提出了最後一個最為真切的請求以及發自肺腑的心願:“求求您了!真心希望你們有能力將那個喪心病狂的村長依法懲治,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實際上,我們雖然也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但更多的時候,我們只是村長手中殘忍的剁刀人罷了。即便我們如今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犯下了無數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那些被殘害的年輕生命卻再也無法挽回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們,拯救那些無辜的靈魂吧!”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與他交匯在一起,他那無比誠懇的神情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不知為何,望著他這副模樣,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最終,我沒有開口說什麼,僅僅是微微地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而,在轉身離開之前,我還是忍不住悄悄地向他問道:“你可還記得你們所掌握的那份關鍵證據究竟放在哪裡嗎?要知道,像這樣重要的東西,你們這麼多人一同去搜集證據,想必應該會有一個專門用於存放這些材料的公共地方吧?”
聽到我的問題後,他先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緊接著用一種滿懷期待、彷彿看到了曙光般的眼神緊緊盯著我,急切地回答道:“有的!它就藏在村長家附近的某個角落。不過……唉,時間過去得太久啦,那裡可能早就經歷過拆遷之類的變動,具體位置嘛,我還真是有些記不太清嘍。”說完這番話,他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懊悔的神色。
就在此刻,我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敲擊一般,疼痛不止,彷彿要炸裂開來。那陣陣劇痛讓我幾乎失去思考能力,內心深處不斷湧起想要退卻的念頭。然而,當我目光觸及眼前那海量的資訊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感瞬間湧上心頭。這些資訊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無論是從人性的角度去剖析,還是從其他任何一個角度來審視,我們最初所設想的種種可能——情殺、他殺,亦或是那個女人與那個男人本身存在的問題——如今看來都太過簡單和片面。萬萬沒有想到,整個村子竟然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和問題!
儘管如此,我心中依然堅信自己能夠揭開這背後的真相。可與此同時,我的意識卻逐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長時間高強度的思考早已超出了我腦力所能承受的極限,大腦就像一臺過載的機器,發出不堪重負的“嗡嗡”聲。終於,在又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之後,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術哲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情況。只見他身形如電,迅速朝我飛奔而來。眨眼之間便來到近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並毫不猶豫地將我背起,朝著營地疾步而去。
事實上,就在我的周圍,隱約傳來了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叫聲。那些聲音時遠時近、忽高忽低,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存在。然而,與這些可怕生物相比,真正令我感到恐懼和心寒的,卻是這個村莊里人們所展現出的醜惡人性。
他們為了讓自己孩子代替知青點的孩子們能夠過上城市裡的優越生活,居然不惜採取如此卑劣惡劣的手段。這種行徑簡直讓人髮指!而此刻的我,心中已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那本至關重要的證據拿出來,揭露這一切醜陋的真相。
與此同時,我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滾,回想起之前在日誌中看到的種種記載。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拼圖一般,逐漸拼湊完整,與眼前發生的事情一一對應起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明晰,真相呼之欲出,唯一欠缺的就是那份決定性的證據了。
在我醒來後,術哲渾身是傷的看著我。他擔心的詢問道,“你到底去哪了?害我好擔心啊。誰知道你走著走著莫名其妙的不在我旁邊。”,我只是苦苦的笑的,“沒什麼查線索去了,只不過現實有點大,有點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