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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恢復過來的李文希,從桌子上抄起咖啡杯,直接砸在蘇紅櫻頭上。
啪!
隨著一聲脆響,蘇紅櫻當場頭破血流。
“啊……你們死定了,我們魚教弟子無數,絕不會放過你們!”蘇紅櫻滿臉是血,當場撕下偽善面具,眼神頓時兇狠起來。
蘇真真更是滿臉殺意,咬牙切齒:“賤人,剛才我就該直接掐死你!”
“那你怎麼不掐死我呢?”李文希嬌喝一聲,又拿起一個咖啡杯,重重砸在蘇真真頭上。
她依舊不解氣,又抄起一把椅子,對著蘇真真就是一通亂砸。
“賤人?現在誰是賤人!居然玩偷襲?我讓你偷襲,我讓你裝冷血殺手!”
五竹目瞪口呆:“天哪,文希姐姐生氣的樣子好嚇人。”
劉奇捂著胸口,長呼了口氣:“先是打哀魄的主意,又險些掐死李文希,她們姐妹倆死定了。”
“李文希是吧?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蘇真真倒在地上,儘管被打的滿臉是血,狼狽不堪,可她眼神反倒更加兇狠,像是被激怒的母虎。
“李若白,你快讓她住手,只要放我們離開,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蘇紅櫻慌不迭的哀求起來。
我直接收緊胳膊,將她勒的無法再發出聲音:“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
“現在不是你們找我尋仇,而是我找你們尋仇。”
“意圖奪我媳婦一魄,傷害我身邊的人,還想活著離開?”
說完,我直接加大力道,只聽一聲脆響,蘇紅櫻的脖子當場脫臼,疼的她劇烈掙扎起來。
蘇真真見狀,雙眼通紅,低吼道:“李若白,快住手!我願意用狐魄的情報,換回我姐姐的命!”
我動作一頓,眼神驟冷:“狐魄情報?死到臨頭還敢信口雌黃?”
“怒魄和哀魄的情況,我一清二楚,還需要你的情報?笑話!”
面對我的駁斥,蘇真真急了,嘶吼道:“不是怒魄和哀魄,是懼魄!”
什麼?!
我連忙停下,卻依舊保持懷疑:“你既然知道懼魄的存在,還需要來奪取哀魄?連撒謊都不會撒。”
“是真的!”蘇真真嘴角滲血,兇狠的眼神卻從未變過:“我母親是魚教大祭司,就是因為參與奪取懼魄的行動,身負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普天之下只有我母親知道懼魄的下落,你要是殺了我們,此生此世都休想再找到懼魄!”
李文希放下椅子,一把抓住蘇真真的頭髮,嬌喝道:“還騙!如果你母親真知道懼魄的下落,難道昏迷之前就沒有告訴過你們?”
“而且放著懼魄不找,反倒捨近求遠來找哀魄,傻子才信你的鬼話。”
蘇真真暗暗咬牙:“哀魄的位置,也是母親告訴我們的,她昏迷之前說過,奪取懼魄的難度,比哀魄高了十倍都不止,以我們姐妹倆的實力,面對懼魄無異於飛蛾撲火。”
說到這,蘇真真用餘光瞥向我:“我們都是北方雲海市的人,由於地處邊陲,根本就沒有飛機直達,只能坐老式火車,我們花了五天時間才到這裡,今天早晨剛下車,不信你就去查。”
見她如此信誓旦旦,無需我下令,李文希就已經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好朋友”的電話。
片刻過後,李文希眉頭緊皺,衝我點了下頭。
如此說來,早在萬福大廈的秘密公開之前,她們姐妹就已經知曉哀魄的存在了。
意識到蘇真真所言非虛,我這才鬆開已經昏迷的蘇紅櫻。
見我拔出去魔劍,蘇真真臉色一變:“你……你要幹什麼?”
我輕描淡寫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砍你們每人一隻手,讓你們永生銘記,這就是招惹我的代價!”
“李若白!我告訴了你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竟然還不肯放過我們?”蘇真真眼神怨毒,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
我冷冷一瞥,不屑道:“確實重要,不過你們已經沒價值了,不是嗎?”
“我先教訓完你們,然後去雲海市喚醒你媽,再從她口中逼問出懼魄的下落,何須跟你們討價還價?”
聞言,蘇真真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白哥,這個女人瘋了。”李文希鄙夷道。
蘇真真的笑聲戛然而止,她表情癲狂的盯著我,冷嘲熱諷道:“喚醒我母親,刑訊逼供?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李若白!你還是回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