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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幾乎全大晨的熱點都是關於武舉的。

景元帝還特意讓各地官府將武舉相關的邸報分類出來,做成一份大晨武試報,以成本價對外發放,與民同樂。

說得上已經初具報紙雛形了。

李山當時就被景元帝超前的思想驚訝到了,果然能將已經走下坡路的王朝掰回來的帝王沒一個是簡單的。

當然朝廷還是比外界快一步獲得最新訊息。

在某些人得知居然有女子參加武試還拿下了武秀才名頭後,正摩拳擦掌準備開噴時。

西城知府又快馬加鞭送來一封加急的請罪書,原來是因為那名女子居然有一半蠻夷血脈。

雖然如今那蠻族已經被他們打的不敢踏足大晨領地,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反?可不敢讓其掌握兵權。

連最開始想博個名聲打算和大部分官員唱反調的幾位御史都連忙倒戈,這可不是給自己找事兒的時候,不識時務的御史早就被髮配了。

早朝時,景元帝讓人拿出了西城知府的請罪書在御案上擺著,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此刻其心理活動。

但大家猜測景元帝一定不高興吧?當官的居然能犯這麼離譜的錯誤。西城衙門上下,怕是這回要吃瓜落咯~

“陛下,臣提議,革除穆舒平武秀才名頭,並勒令其五代之內皆不可參加科舉與武試。”

一文官出列,他的建議還算是比較平和的,認為只要有充分的血脈稀釋,她的後代也不是沒機會翻身。

“陛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哪怕穆舒平現在無反心,可是她得知因為血脈問題被革除功名後也必然不服氣,她又天賦異稟武功高強,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啊!”

這位文官的話一出,朝堂上很少發言的武將都倒吸一口冷氣,這些文官狠起來,可比他們歹毒多了。

李山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早已淡去的回憶,依偎在娘身邊頭大身子小充做男娃養的小姑娘,說要當大將軍趕跑壞人的小姑娘,經過劇烈的心理鬥爭,他還是站出來說道。

“陛下,臣有話說。”

景元帝有些詫異的抬眸,他以為李山會避開這件事兒,畢竟根據資料顯示當初穆舒平是他安頓下來的,雖然在當時來看也合乎情理,從俘虜裡救出來的小女孩,能有什麼威脅呢?可此時就有些敏感了。

“說。”

景元帝只說了一個字,他有些好奇這位從未讓他失望的臣子會說出什麼話來。

“陛下,各位同僚。你們知道兩腳羊嗎?你們見過兩腳羊嗎?也許大家聽過但是事不關己感慨一聲也就過去了。但這小女孩兒當初就是兩腳羊,是被凸羅班圈養起來的食物罷了,蠻夷是不懂禮義廉恥的,他們哪怕知道這小孩兒有他們一半血統,可只要另一半身上流著的是大晨的血,那也只是他們平日裡幹活的奴僕,饑荒時的糧食罷了。”

“你們說在凸羅班生活了幾年已經記事兒的孩子,會為了把她當食物當奴僕的凸羅班,而背叛教她讀書識字、讓她豐衣足食,給她溫暖和希望的大晨嗎?這話說出來,你們自己相信嗎?”

“是,她有一半外族血脈,但你們別忘了,她還有一半大晨血脈,她是她母親這位土生土長的大晨人生下來的,在那“羊圈”裡也是大晨人護著活下來的。後來更是在大晨生活了這麼多年,她就是大晨人啊!”

“不論你們因為她是女子還是敏感的身份革除其功名,臣都無話可說,可對一無罪甚至還曾經有過小功勞的大晨人趕盡殺絕,是否過於武斷了?”

“難道我泱泱大晨,就容不下一個孩子嗎?”

李山此話一出,剛剛叫囂著要斬草除根的那一批人,一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有人在心裡緊急盤算著,該如何反駁。

景元帝聽到這聲質問,跟著低聲喃喃了一句:“難道我大晨,會容不下一孩子嗎?不對,現在不能算孩子,而是一女子。”

景元帝聲音很輕,此刻因為李山的話,在朝堂上已經開始辯論的眾人,都沒注意到。

之前一直謹記和李山保持距離的忍冬,也忍不住站出來對眾人說道:“陛下,各位同僚,當初我和李大人是直面這群俘虜的人,但凡見過他們悽慘的模樣,都說不出他們會為了那狗啃的凸羅班背叛大晨的話來。我們救出某些百姓時,他們很多都缺胳膊少腿,那是被蠻族人活生生砍下來吃了的啊!”

忍冬未經修飾的話一出,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官員忍不住反胃的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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