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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中控室周圍沒有看到妙連城,但是卻看見雷不語偷偷的又從中控室溜了出來,等到雷不語走遠了之後,那年好奇的走進了中控室,中控室分圍裡外間,那年在外間沒有發現什麼,就往裡面走。
開了裡間的門,還什麼都沒有看見,就聽見了男女歡愛時的聲音,噩夢一般的記憶瞬間充斥了那年的大腦,那年強挺著即將暈厥的身子,扶著牆往裡走,她強迫自己抬眼去看螢幕上的內容,雙拳緊握在身側。
螢幕上放著的,正是五年前妙連城和雷不語在酒店發生的事情,螢幕上的內容攪動著那年的腦神經,頭部傳來的劇痛使她面目扭曲,雙手捂著頭,極力的剋制著自己,讓自己不至於暈倒在這裡。
偷偷跟在她身後的雷暮進到中控室的時候,那年正瘋了一樣砸著眼前能看到的一切,所有她能拿得起的東西,全部被她砸向了螢幕和音響,破碎的螢幕依然堅挺著播放著汙穢不堪的畫面。
雷暮衝到那年身後,抱住她的腰,想要控制住她不讓她傷害到自己,但是那年的體力最近恢復的也是很好,活生生把雷暮甩出去好幾次,雷暮用了吃奶的力氣死命的抱住她,過了好半天,她好像砸累了一般,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畫面,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表情,眼睛看起來空洞無神。
雷暮不敢放開她,就那麼死死的抱著。
妙連城從大廳出來後,就和斯安去了另一間中控室,切斷了這間中控室對宴會大廳所有的控制,等他趕到這裡的時候,就看見一襲白裙,頭髮凌亂的那年,還有緊緊抱著那年的雷暮,心道不好,也顧不上雷暮抱著那年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年眼前,試圖解釋這一切。
但是當他看到雙眼猶如死人一般的那年時,他竟然發現所有的解釋都那麼的蒼白無力,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呢?
沉默了片刻他輕聲的呼喚著那年,但是那年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死死地盯著螢幕,斯安早就已經切斷了螢幕的電源,破碎的螢幕已然是漆黑一片,但是那年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雷暮早已經鬆開了那年,退到了斯安的旁邊,他不敢離開,他不敢確定那年在看到那個畫面之後會不會乖乖的讓妙連城帶她走,他站在那年背後的方向,很多年以後,雷暮和那年說,如果當時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雙死一般沉寂的眼睛,他會馬上帶著那年離開,也許他那麼做了,一切的結局都會不一樣了。
妙連城已經被那年沒有活人氣息的模樣嚇得心驚膽戰,他抓著那年的肩膀使勁的搖晃,那年的眼前才恢復了清醒,從一片模糊漸漸看清了眼前的妙連城,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此時也是渾渾噩噩,根本不清楚。
恢復神智的那年一言不發,開啟了妙連城握著自己肩膀的手,慢慢的俯身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誰都沒有理,光著腳緩緩的走出了酒店。
雷暮見狀,根本不理會留在原地發愣的妙連城,跟著那年走了出去。
那年光著腳,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頭髮凌亂的在大街上胡亂的走著,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路邊的酒吧,便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雷暮跟在她身後,見她進了酒吧,心裡一陣慌,他跟木子予打聽過那年的病情,知道她不可以喝酒,現在怎麼辦,想阻止她自己可是辦不到的,能阻止她的人就只有妙連城和那幻,妙連城現在不太適合出現。
難道要告訴那幻嗎?但是那幻如果知道,那年肯定又得挨罰,無奈下,雷暮只好先跟了進去,再做打算。
那年進了酒吧,要了一桌子各式各樣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雷暮坐在不遠處看著她喝了半桌子的酒,直到有人到那年身邊搭訕,才走到那年身邊擋開了那堆蒼蠅。
雷暮試圖讓她停止喝酒,但是無論是從身手和口才,他都是贏不過那年的,無奈之下,他只能給妙連城打了電話。
在那年失去意識之前,她恍惚看到那個自己放在心尖兒上的男人,正奔向自己,用雙手接住馬上就要摔倒的自己。
妙連城把那年扛回了公寓,幫她擦了擦身子,發現她光著腳不知道走了多遠,兩隻腳已經都磨破了皮,鮮血淋漓的,幫她清理完傷口,他就退出了臥室。
給木子予打了個電話,說了那年喝酒的事情,木子予在保證妙連城不會發飆的情況下,“訓斥”了妙連城一頓,說好明天一早就帶著西蒙過去。
臥室大床上睡著的那年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