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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機坪
凌睿握著方向盤帥氣的一個漂移,自認瀟灑的摸了把髮型開啟車門。
“星啊,找哥有啥事?”
凌睿帥不過三秒被陳煙言揪住耳朵,吃痛的哀嚎著,“啊!我艹,疼疼疼”
看到來人瞬間悲痛欲絕,“祖宗,怎麼是你啊!”
“凌睿挺行啊,有本事繼續躲著啊!怎麼不想負責?”
陳煙言揪著他耳朵氣憤的說著。
“哪敢啊,祖宗求你了,再不鬆手就只剩一個耳朵了。”
凌睿雙手合十卑微的祈求著陳煙言,一副再也不敢的模樣。
陳煙言沒好氣的將他鬆開,生氣的雙手環胸。
“我哪敢不負責呢,這不是正值年輕總要瀟灑幾年嘛。”
凌睿安慰著陳煙言,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哄著,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祖宗了。
“那你躲著我做什麼?”
陳煙言不吃他這套,生氣的問道,這傢伙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
凌睿心虛的不敢說實話,他能說是被她強烈要求領證嚇得嗎?他還正值芳齡呢,還不想這麼早就安定下來。
凌睿不否認他愛陳煙言,可在陳煙言前面他嚮往自由,這輩子總共也不長至少讓自己舒坦夠吧。
陳煙言感受到放在她肩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自嘆口氣,知道她沒辦法拴住凌睿。
“凌睿,你需要多久你的自由?”
陳煙言有些心累,她背對著凌睿問出自己的問題。
凌睿知道陳煙言這話是鬆了原則,思索著認真的回答。
“阿煙,我會每月回來看你,至少這幾年。”
凌睿不敢保證,他向來自由灑脫,想法也是如風來去自如,總是前一秒想去南方的內戰場下一秒想去熱帶雨林度假。
他的人生向來不做打算,只求這刻的安穩。
凌睿等了幾秒陳煙言的回應,然而對方一直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凌睿移動著腳步怯生生的撤離。
“阿煙,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下個月見。”
陳煙言抬頭時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已經飛馳而去了。
陳煙言苦笑著搖了搖頭,握在手中的懷錶開啟,裡面的照片是兩張拼接在一起的,她懷中抱著一個頭上戴著蝴蝶結啾啾的寶寶,拼接的另一半是張揚灑脫的凌睿。
寶寶啊,你爸爸比你還皮。
*
周為民再不情願也只能聽蘇韻一的再次安排了時間。
甚至周為民憋屈的自己飛到了洛城來見她,上次對付墨染和蘇老爺子的人全都折在了蘇韻一手中。
周為民再氣憤也憋住了那股氣,到達約定地點,周為民狂傲的目視前方坐到主座囂張的坐下。
蘇韻一懶得聽他跟自己講廢話,直接將手中兩枚徽章放到桌上。
有些東西需要他親口承認,只是猜測做不了什麼實質的判決,她要的也不只是自己知曉真相。
“這個認識嗎?”
蘇韻一靠到座椅上慵懶的支著下巴,輕笑道。
“應該挺熟的,畢竟你設計的東西。”
周為民掃了眼也沒太在意,“你怎麼會有?聯營的人誰沒有,這東西稀奇嗎?”
“再仔細看看呢?”
蘇韻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將兩枚徽章翻轉露出有別針的那面,一枚是芋圓從爆炸中帶出來的,而另一枚是在和園的地下研究院發現的。
同樣的設計沒有任何差別,若不仔細看都會令人以為是紀念徽章。
周為民定睛注視著那兩枚徽章,沒錯了,是他們的。
兩個徽章都被刻上了名字,沒人知曉但周為民最為清楚,那是最初代的徽章設計。
因實驗原因每人的身份都不得透露,徽章卻記著每個人自己的身份。
與其說是記著他們的名字,不如說是他特意為他們設計的徽章,獨屬於他們三人的物品,就像那三塊玉墜。
但他們全都選擇把他割捨劃分了出去,周為民眼底有了一絲苦澀。
“說說你的目的吧。”
周為民的瞳孔動了動,多麼熟悉的話啊,當年他們就是這麼淡然彷彿與自己毫不相關的詢問著他。
“憑什麼告訴你呢?”
周為民讓兇狠的眼神回到了自己的眼睛中,將左腿放到右腿上舒適的搭著。
“你不是想讓我加入你嗎?總要有些打動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