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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宋瑾也忍不住多看了祭司幾眼。
秦旭堯在旁看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於是把宋瑾撲倒在水裡,兩人開始戲水。
戟頌將祭司的手拽開,將他微張的衣襟往回攏了攏,問道:“幹嘛?”
“她的意思是圓房。”祭司說道。
“圓什麼?”戟頌道。
祭司無形中嘆了口氣,虧戟頌活了這麼久,連圓房都不知道是何意思,而這種事情他一個男人也不好與她解釋,而後說道:“一般都是男人在上,你記住就可以了。”
“憑什麼你在上面。”戟頌道,拍了拍隆起的小腹,對祭司沉聲說道,“我可懷著孩子呢,小心我讓它流產。”
“……”祭司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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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風有些涼,出來的四人在客棧的後院走著,頓覺有些涼意。
來來往往皆是成雙成對的夫妻,戟頌和祭司走在其中。
宋瑾看向祭司,祭司的頭髮還在滴水,於是將戟頌緩緩地拉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輕道了幾言。
戟頌朝祭司看過去,拿起自己肩頭的毛巾給祭司擦拭頭髮。
祭司任戟頌給自己擦著頭髮。
但,戟頌這平時揮舞大刀的手——應該是還不太適應給人擦頭髮這種細活。
祭司的一顆腦袋都要被戟頌搖掉了。
祭司為了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倏地握住了戟頌的手,一雙幽藍的眸子凝視著戟頌:“我自己來。”
戟頌一怔,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還沒等戟頌臉紅,旁邊一直看著他們二人的宋瑾反倒臉紅了起來,秦旭堯一臉委屈地看著宋瑾。
宋瑾注意到了秦旭堯的神情,兩手捧起夫君的臉,輕輕地捏了捏。
秦旭堯神色逐漸安靜了下來,抱著自己的妻子,生怕她被這夜風凍著。
祭司注視著戟頌。
隨後鎮定地、從容地、輕飄飄地……
將戟頌的手扔到了一邊。
祭司簡單擦了下頭髮,看了一眼戟頌。
本以為戟頌會生氣,誰知戟頌卻沒有。戟頌看著祭司,臉上逐漸浮起一絲和善的笑意。
祭司看著戟頌臉上的笑意,心下浮起一絲陰森,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隨後將視線移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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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幾日你們有見過周湘嗎?”
四人上樓時,宋瑾無意中提起。
秦旭堯摟著自家妻子,想了想說道:“前幾日我還見她的夫君出來拿飯菜,應當是快要生了,所以才不常出來的吧。”
“說起來,我還不知周湘與她的夫君住在哪個屋內。”戟頌道,祭司在戟頌身後跟著。
宋瑾聽聞,指向樓上的一個房間說道:“喏,那個就是。”
戟頌順著宋瑾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她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說哪個?”
“就那個。”宋瑾停了下來,站在戟頌旁邊指過去。
戟頌臉上的表情一僵,眼中滿是震驚。
那是那天晚上,丟擲屍體的那扇門。
“怎麼了?”宋瑾覺得戟頌不太對勁,祭司從戟頌身後走上前去,微笑著應答了宋瑾幾句,與宋瑾和秦旭堯互相道別之後,將戟頌扶進了屋內。
戟頌眼中訝異,莫非自己那天晚上看錯了,那是個女人,不是男人。
但是周湘的丈夫又有什麼理由殺害她呢,她的孩子還有一月就要出世了,若是周湘死了,那她的丈夫不也得跟著死嗎?
戟頌沉默著坐在床邊。
祭司站在窗邊看著戟頌,他大概能夠猜到戟頌正在想什麼。
“他們都已經死去,你沒必要想那麼多。”祭司平和地說道。
“你真的這麼想嗎?”戟頌沉聲說道,“那些在你面前同你講話,同你嬉笑的,對於你來說,只是個死人嗎?”
祭司淡淡地看了戟頌一眼:“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不……”戟頌平靜道,抬眼看向祭司的瞬間,眼中有著些許泛紅,“我們只是不去做而已。”
祭司注視著戟頌,神色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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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停一停好不好……”
房中的喘息聲夾雜著女人的求饒聲。
林錚瞪著馬玉鐲,忽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當初是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