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書信李善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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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對蒸汽機研究,我京都鹽業獨步天下,而且你還可以將你們不日就將南下的訊息一併告訴他,他既如此有心討好南方計程車紳,那讓南方計程車紳提前緊張一下,也未嘗不可。”
周寧苦笑了一下,也是用力點點頭。
夏之白緩緩道:“周寧,你現在手頭的任務很重,無須在這些事上太在意,我對世上很多東西的研究,以及提出的想法,本就是為濟世的,斂財非是我的心思,我也不會將這些東西藏著掖著。”
“這些東西終有一日會盡顯於天下。”
“供天下人受益。”
“只要你們能踏實做事,些許小事,我又豈會在意?”
周寧終於沒有再說,畢恭畢敬的道:“多謝學士體諒,下官知道了。”
夏之白點頭,揚了一下下巴示意,周寧當即會意,小心翼翼的出了書房,只是剛走出書房,也不由長舒一口氣,他不知為何,總感覺夏之白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重了。
舉手投足間給人極強的威勢。
但又跟他往常感知到的官氣不同,更像是一種青年盛氣,有一種衝破凌霄的衝勁,只是對於這股衝勁,他這種老人只能遠望,而不敢有絲毫靠近。
他知道是什麼原因。
因為心有懼。
做不到夏之白這麼坦蕩跟勇敢。
待周靜離開,夏之白繼續手中的事,絲毫不受周寧的影響。
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信件,確定並無明顯的錯誤,便將其裝在了一個信封中,叫來呂滄,讓他趁夜跑一趟。
一天的工作都已結束,夏之白也沉沉睡去。
他睡得並不好。
腦海裡思緒很多,總是會擾亂心神。
次日一早,夏之白便早早起了床,簡單洗漱了一番,還在院中打起了拳,抖擻了一下精神,簡單吃了點早飯,便朝著宮中翰林院趕去。
如今的翰林院更安靜了。
鮮有聲響。
面對著堆積如小山的書卷,夏之白也有些犯難,雜學這一門看似簡單,但想要編纂起來,實在是困難的很,就一個簡單的力的概念,就遭到了翰林院很多學士駁斥。
他們不認可力的存在。
只把這一切都認為是一種自然現象。
但他若是細問,為何梨、棗是向下落時,卻又無一人答出,只是一個勁的重複,這是自然現象,是天地執行規則,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力,在幾番雞同鴨講後,夏之白也斷了跟這些老古董爭辯的心。
與此同時。
他也因此犯了難。
很多東西放在後世是隨口能來。
但放到大明,光是下個定義,就變得無比艱難。
不僅讓人一頭霧水,還會讓人越看越糊塗,越理解越抽象。
雜學開篇的力,還有後續的功,就讓夏之白愁的頭髮都掉了不少,他實在記不起,自己當時是怎麼理解下來的,只感覺一切就該是那樣,但如今卻要自己去給人解釋。
一下從受教育者,變成授學者,其中差距太大了。
除了物理,化學更是遭到了口誅筆伐,以劉三吾為首的老學究,總是一副子不語怪力亂神的語氣,指責他在哪教人裝神弄鬼,在哪蠱惑世人,編的教材更是駭人聽聞。
為此。
他沒少被劉三吾等人彈劾。
正因為夏之白執著去研究天地本質,研究萬事萬物的出現、創造規律,也導致他被整個翰林院孤立了,原本方孝孺等人還會為他說一兩句話,但現在,都覺得他已魔怔了,一心標新立異,早就失了編書的初心。
夏之白也是哭笑不得。
他最初還有心辯解,只是在辯解了幾句後,不僅沒有效果,反而遭到了更大的排擠,夏之白也當即噤聲了,想說服這批印下了儒家鋼印的學士,根本就不現實。
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厭惡,又豈會去多做了解?
只是如此一來,整個龐雜的雜學編纂,都落到了他頭上。
即便夏之白有學過後世的知識,依舊感到壓力山大,尤其是起步的下定義,就困擾了夏之白不知多久,這些定義要言簡意賅,至少要能說服人,更要讓人不產生歧義跟誤會,以當代人對宇宙執行規則的認識,實在是困難。
相較於翰林院大學士,他反而跟司天監的官員,更能說上話。
只不過這些官員總表現的神神叨叨。
並不想跟他說太多。
總是一副他要砸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