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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剛從所子出來,有幾言相勸,快過年了,大家儘量少借錢給別人,省得親戚都沒得做。
“琮三爺,難道這些飯菜不合胃口嗎?”鴛鴦滿臉皆是疑惑與不解。
賈琮只是筷子抬起,將那茄鯗置於少女面前,輕聲道:“你來嚐嚐,這味道怎麼怪怪的,是不是壞了?”
鴛鴦急道:“琮三爺,這茄鯗我可是看著廚子親自做的,怎麼會壞呢!”
賈琮面無表情,緩聲道:“你還想讓三爺將筷子舉多久,你嚐嚐便知。”
鴛鴦看那近在眼前的吃食,最終還是屈身將那茄鯗含在口中咀嚼著,隨之疑道:“琮三爺,味道挺好的,婢子並沒有嚐出古怪之味啊!”
賈琮面露不悅,又將另外一道酒釀清蒸鴨子置於少女唇邊,“這道菜也有問題,這鴨子不是正經鴨子。”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鴛鴦這次倒是頗為從容,想將其中古怪嚐出。但越吃越蹙眉,不禁疑道:“這鴨子我覺得挺正常的啊,味道也挺鮮美的,而且鴨肉也並不柴。”
賈琮面色未改,又給夾了好幾筷子別的吃食,直至將其吃撐,方才言道:“鴛鴦姐姐,難道你的味覺真的有問題嗎,算了!算了!你快去伺候老祖宗吧!”
鴛鴦解釋道:“琮三爺,許是婢子沒吃過好東西,所以才認錯的,要不我去廚房讓廚子給您重新做吧!”
賈琮拿起筷子,在空中擺了擺,言道:“算了,就這樣吧,我委屈一頓也無妨的。”說完,就夾了一大筷子菜吃了起來。
到此鴛鴦哪還不明白,這是打著試菜的名義,對自己進行投餵。隔著衣裳輕撫一番漸撐的腹部,紅著臉囁嚅言道:“多謝…琮三爺。”
賈琮頓了頓手中動作,無所謂道:“許是我生病鼻子有異,故而味覺有些問題,說謝就有些生分了。”
鴛鴦並未點破,只是微點其首應下,遂徐步退出屋內。
胃中的饞蟲,早已被這妮子勾出,直到最後一塊野雞肉置於口中,賈琮方才心滿意足依靠在椅背,揉搓渾圓肚皮。
古人說酒足飯飽思Y欲,果然誠不欺我。又開始憶那瘋女人充滿幹勁模樣,若不要操持婚宴,想必還要再戰三百······角逐勝負········。
直至那種撐脹之感消退,方才走到書案,將久未翻動的書本拿起細細觀摩。
天色直至黢黑,五個丫鬟方才將瓜吃飽吃撐,滿意地回到小院。
“少爺,您今個沒去婚宴,可是會後悔的。”
賈琮放下書本,走回床上躺好,笑道:“晴雯,不就是一場婚宴,哪有你們說的那般嚴重,想來不過爾爾。對了!相比於婚宴現場,我更想聽聽你們的故事,誰先來?”
“我…我…我…。”
三聲女音急切驟起。
自然是院中的象牙塔三姐妹,萃兒、晴雯、以及茜雪。
而香菱不時抬眸瞥向那邊三位姐姐,似是尚未做好準備,唯能揪著衣角。
襲人則垂首低眉,顯然不想亂道原主子是非,哪怕皆是腌臢。
“萃兒,你先說,想來你的故事最為精彩。”
另外二女雖說對自己故事頗為自信,但少爺已然發話,只得悻悻退出一步。
“少爺等等我,我先做點準備!”
賈琮微微一愣,總覺這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
未幾,便有一位少女,如一個孩童穿著大人衣裳,躡手躡腳出現在眾人視野。
正是那身科舉衣裳,不知何時起,那衣服已然成為說書標配。
但看她將衣物穿成拖把樣式,將走過之地,擦的更為明亮,只能好言提醒道:“萃兒,你可別將其穿髒了,我還指望穿這身參加院試呢!”
“少爺,髒了我幫您洗,沒這身衣裳,說起故事沒有代入感。”
賈琮無奈道:“快說吧!你那些姐妹,可想將你的故事擊個粉碎呢!”
“少爺放心,我說的她們比不上。”
“啪啪啪!”賈琮輕鼓了幾掌,鼓勵道:“不錯,不錯!還挺有信心,你們也別愣著,幫萃兒呱唧呱唧!”
雖說是競爭對手,然眾女皆毫不吝嗇掌聲,直至將手拍的通紅才停。
“少爺,你吃瓜子還是花生。”
賈琮揉了揉少女腦袋,笑道:“嘿嘿!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香裁判?”
反正自己當裁判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犯規之人,另一種則是不讓自己犯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