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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希望。
他寫的是一種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情感,寫的是一種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意境。
他不知道自己的詩作能否被這個時代的人所接受,但他知道,他必須寫出來,他必須將心中的情感表達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李紈、探春、寶釵、香菱,都靜靜地看著賈環,她們都在等待著他的詩作,她們都在期待著他的表現。
終於,賈環停下了筆,他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一種自信的光芒,一種堅定的光芒。
“我寫好了。”他輕聲說道,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力量。
香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來,想要看看賈環寫了什麼。
李紈和探春也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只有寶釵,她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賈環拿起自己的詩稿,清了清嗓子,緩緩地念道:“汽笛聲聲催人別,候機樓裡淚漣漣……”
香菱愣住了,她從未聽過這樣的詩句,這樣的意境,這樣的情感,她轉頭看向賈環,眼中充滿了疑惑。
李紈和探春也面面相覷,她們同樣無法理解賈環的詩。
寶釵則微微一笑,說道:“環三爺這詩…倒是別具一格。”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
賈環並沒有理會寶釵的嘲諷,他繼續念道:“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香菱突然打斷了他,她指著詩稿上的一個字,問道:“環三爺,這個字?”
賈環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香菱指著詩稿上的“候機樓”三個字,不解地問道:“環三爺,這‘候機樓’是何物?莫非是什麼樓閣的名字?”
李紈和探春也投來疑惑的目光,她們也從未聽過這個詞。
賈環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竟寫出了現代的詞彙。
他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這,這候機樓,便是一處送別之地的雅稱。”
他含糊其辭,不敢多做解釋,生怕露出更多的破綻。
然而,他的解釋並沒有讓眾人信服。
薛寶釵輕輕哼了一聲,說道:“環三爺的詩,倒是別具一格,只是這用詞未免有些生僻難懂。這‘汽笛聲聲’、‘候機樓’我倒是從未聽聞過。莫非是環三爺自創的新詞?”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
香菱聽出了寶釵話中的譏諷之意,連忙說道:“寶姐姐,環三爺這詩雖然有些特別,但我覺得倒也有些新意。”
她想為賈環辯解幾句,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李紈也附和道:“環兒的詩,較之以往,確實有了些進步。”
她雖然這麼說,但語氣中卻聽不出多少讚賞之意。
探春則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賈環,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賈環知道,她們雖然嘴上說著鼓勵的話,但心中卻並不認可他的詩作。
他心中感到一陣苦澀,他知道,在這個時代,他的現代詩詞,終究是無法被理解,無法被接受。
薛寶釵見香菱竟然為賈環說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她語氣淡淡地說道:“香菱妹妹,你有所不知,詩詞一道,講究的是意境、格律、用詞。環三爺這詩,雖然有些新意,但終究是東施效顰,難登大雅之堂。”
“東施效顰?”賈環聽到這四個字,心中如同被針紮了一般難受。
他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強作鎮定地說道:“寶姐姐的批評,環兒銘記在心。”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股深深的無奈。
香菱見賈環如此落寞,心中有些不忍,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寶釵一個眼神制止了。
“環三爺還是多向幾個姐姐學習才是,”寶釵語氣中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優越感,“詩詞一道,博大精深,並非一日之功。環三爺若是真想有所成就,還需多下苦功。”
她的語氣雖然溫和,卻字字如刀,句句誅心。
賈環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探春見氣氛尷尬,正想開口為賈環辯解幾句,卻被賈環一個眼神制止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他需要的是實力,是用真正的才華去證明自己。他暗暗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