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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們返回分部後,馬上投入對下週邊境行程的籌備。李教授在連線上向他們表示,新的情報可能只是虛驚,但穩妥起見仍要派小隊深入調查。他囑咐王靜三人千萬不要太拼命,先派研究所別的小組先去偵察,如果確認有敵人殘留再出動主力。王靜領命,卻也心存不安:萬一真有殘酷實驗或暴力襲擊,若是研究所普通人去,不就危險?
蕭遠也這麼想,兩人交換眼神決定“暗中陪同”那偵察小組,確保安全。林婉翻動符紙,說自己也要同行,三人再度達成共識。李教授無奈苦笑,但拗不過他們,只好大力支援。畢竟三人在一線作戰經驗最豐富,若真遇敵,也能及時化險為夷。
說幹就幹,三人連夜準備,翌日清晨出發,前往邊境某個山寨與偵察小組匯合。一切似乎都回到“以前的模式”——隨時整裝出發,搜尋可能的危險據點。然而,王靜的心態已與往昔不同。她不再帶著沉重的恐懼,而是懷抱一種輕盈、平和與責任:無論敵人是何規模,都無法再喚醒那種無盡黑暗的絕望,她已跨過罪影浮城的最險一關,對餘波毫無畏縮。
車隊駛上彎彎盤山公路,蕭遠開著頭車,林婉坐副駕查地圖,王靜則在後排察看偵察隊名單與分工。車窗外青山如黛,雲霧繚繞,宛若人間仙境。此情此景若在過去,他們或許還會感慨美景難得,但現在只是笑笑,繼續前行。因為對於見過無數血與火的他們,這天下再美的山河,也許都不及內心那份久違的踏實珍貴。
行至半山腰,偵察隊也與他們會合。對方是一支年輕隊伍,由研究所新晉術士與聯盟派遣的幾位外籍專家組成,神情既緊張又敬畏地看向王靜、林婉、蕭遠。畢竟三人已成傳奇,傳聞他們“一刀一符”便能破大陣,拯救無數靈魂。王靜謙虛地笑了笑,讓偵察隊不要拘束,大家只是互相學習。
一行人再度出發,蕭遠與王靜不時在無線電裡通話,給對方提建議,儘量讓這支新人小隊學到防禦和偵測的要領。林婉也不時發表經驗之談,教他們如何分辨怨靈與普通靈魂,如何用最小破壞力解救受困者。一路走來,山間清風與小溪相伴,隊員們逐漸放鬆,像是在一次愉快的野外科考。
直至傍晚,實地偵察證實這片地區只是空傳,未發現實質危險,大夥兒也放下心。王靜安排在山腳一個小旅館過夜,準備翌日返程。夜裡大家圍坐火爐,談天說地。有人讚美王靜三人的輝煌戰績,也有人提到自己渴望成為下一代守護者。林婉笑著表示歡迎,鼓勵他們勤學與勇氣。蕭遠則在火光裡看著那些年輕面孔,心懷欣慰:新一代已崛起,他們也可由此抽身休養。
夜深人散後,三人留在火爐前喝著熱茶,默默看炭火燒得通紅。王靜抿了口熱茶,柔聲道:“好像一場夢啊。我們真的從絕望中熬過來了,世界也重新走向和平。看著這些新人,我忽然想……也許我們也不需要再揹負太沉重的枷鎖。”
林婉暖暖地笑,“對,咱們當初也年輕過,如今的犧牲換來他們更安全的成長環境,就算付出再多也值了。”
蕭遠放下茶杯,眼裡閃過一絲釋然,“我正想,等再確認剩餘的敵人無大勢可成,就和你們去真正看看四海風光。人這一輩子,不能總在刀尖上過日子。”
王靜看向跳躍的火苗,思緒被拉回數月前在“浮城”裡險些隕落的瞬間,也被拉回療養院那段輪迴絕境。“當然要看盡天下山河。”她輕聲答,“等忙完最後一批收尾任務,我們就踏上真正的歸帆之旅。”
林婉嘴角勾起笑意,“歸帆之旅……好名字,就當是我們自己送給自己的禮物吧。”
蕭遠也展顏,“說好了,研究所那兒我們先收個尾,之後就一起遠行。無論天涯海角,都不帶有刀光血影,只留瀟灑笑容。”
三人相視,一種溫暖的羈絆在火光裡流淌。屋外寒風嗚嗚,卻再不曾讓他們心生懼怕。因為他們已見過最深的黑暗,也創造過最驚豔的破曉——如今踏入的每一處山水,都將是珍貴的人間之境。
深夜時分,王靜與蕭遠、林婉各自回到房間休息,明天清晨便返回研究所。一切都順遂而平靜,宛如命運終於迴歸正軌。王靜在昏暗的床頭燈下閤眼,卻沒有惡夢纏身,夢裡只有一片遼闊的白雲藍天,和她與同伴肆意漫步的身影。朦朧間她聽見蕭遠、林婉的笑聲,聽見暖風輕拂,恍若久違的平凡幸福。
翌日朝陽初升,三人整裝再出發,越野車穿梭在山路與田野之間,微風帶著稻香和露水味道,一路送他們回到研究所。李教授迎來喜訊:全球更多線索確認,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黑暗術士與實驗殘黨已